“权利啊。女人掉进了这种地方,不都要为一个地位而活吗?”
你就是这么看我吗?我看了那么多电视也该明白,再怎么争斗,这里也不过是个金丝笼,能给我快乐吗?你怎么就觉得我会为了这些而牺牲自己的一生?阿柯心痛想,脸上却是越来越冷。
自己与他还有什么好说的,既然都打算放弃了,就别再纠缠了,只让两人都痛苦。阿柯转身欲走,却被洛楚隐拉住了手臂,“怎么?被说到了痛处?没想到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杀手,还能被这虚名权利控制,何等的悲哀!”
阿柯用力甩开他的牵制,隐忍着眼泪冷声道:“悲哀也是我的事,我便是为了这宫廷争斗死了,也是我自作孽,不劳三皇子费心了。”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洛楚隐一人在那里咬着牙,不去挽留她。
不是的蓝儿,我知道这不是你想的。心里虽这么想,却开不了口,她选择了放弃他,不管她有什么理由,她最后的决定是抛弃他选择了别人,他还能怎么挽留?他不允许自己去低声下气去乞求她的爱,那他就只好用强的,让她不得不来求他。
“三皇子,皇上让您马上去御书房。”这时一个宫人来禀报。
洛楚隐回过神,收起自己心神,跟那人向皇帝的御书房走去。
两人吵架之后的第二天,阿柯正式成了太子的灵妃,而刚回宫不久的三皇子胡天瞬也被册封为诚王,并赐东大街上的宅邸一座。
阿柯紧了紧领口,看着窗外的残雪问道,“太子妃那边怎么样了?”阿柯有些头晕的靠着窗子,昨天又是月圆之夜,小默开荤的时候。今早起来就一阵晕眩,加之刚回宫而已,旅途奔波还没有缓过神。
这个身体本来就有些虚弱,而且被自己伤了好多次,还都伤的不轻,伤好之后也没有调养过,正好遇到这寒流来袭的时候,所有条件加起来,她现在几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所剩无几了。
“那下毒的宫女已经被处死了。并没有问出什么线索,所以这也成了悬案了。”春儿拿来一条厚厚的毛毯为阿柯披上,还很细心的给她拿来一个暖炉,让她抱在怀里。
阿柯感谢地笑了笑,想起了金荣、金耀。为了女儿坊的事情,她将她们留在了外面,让她们好好照顾女儿坊的事情。金荣本打算让金耀跟着进宫的,却抵不过阿柯的命令。阿柯知道她们两姐们从小没有分开过,自己这次进宫还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她不想见她们分开。
悬案了么?那个宫女死的也最是冤枉了吧?想她也不过大星儿一两岁而已,她能懂的什么?
“春儿,太子爷有几个妃子?”八卦一下吧,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准备,自己不去招惹别人,别人却已经找上了门,并不打算去报复什么,权当提前做个应对之策。
“除了太子妃,还有一位侧妃,两位夫人,两位应人。”
“她们都是什么样的人?”
“这……春儿一直是编外人,并没有伺候过太子爷身边的妃子,所以奴婢不敢妄加评论。”
阿柯应了一声,道:“名字总知道吧?”
“是的。是柳妃,意夫人、凌夫人、雪应人、淑应人。”
阿柯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真的打算跳进这潭浑水么?何必去在乎这些人?想起那天洛楚隐对她的鄙夷,心就隐隐作痛,她是什么人,他该最是明白,至少是同样的时代的人,他们之间相较于其他人,应该更多一些了解,他却是最先鄙夷自己的人。
洛楚隐啊洛楚隐,你所谓的爱,就是这样对待我么?
阿柯站起身,却是摇摇欲坠,身后的秋儿及时扶住了她,正想自己站起来,却听到人通传:“柳妃驾到。”
只见一帮人拥护着中间的妖艳女子气势汹汹进了乘凤殿,那柳妃进来,见跪了一地的宫人,却一个素颜女子站在中间,虽是一脸病容,却是自然流露的气势让人不能忽视,柳妃气上心头,也不过是刚册封的一个妃子,就这般趾高气昂。
她接过旁边宫人手里的一个竹篮子,将篮子一把扔在阿柯脚边,只见里面一直雪白的像猫一样的动物,被人绑住了四只爪子,很是可怜,正是小默。
“这是你的畜生吧?竟跑进我的景殿偷食吃,真是下作东西,定是主子管教不严,才有了这么没有教养的畜生!”
阿柯却不言语,蹲下将小默身上的绳子解开,抱在怀里,站起来时,身体又是一晃。
那柳妃看她病态,却是轻蔑道:“别拿这一套来骗我。装病美人么?太子也不过受你一时的蛊惑,等他玩够了,也不过是个过气的妃子。”
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阿柯向后靠去,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在旋转。
春儿低声道:“这猫是奴婢们没有看好,还请柳妃不要怪罪。这几日灵妃身体不适。他日等灵妃身体养好,定亲自去您那里赔罪,还请……”
“啪!”只听一声脆响,春儿脸上出现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你一个奴才,哪里轮到你说话了?还给我这么趾高气昂,反了你不成?来人,给我掌嘴!”只见柳妃身后出来两个宫女,上前就要打春儿。
“住手!”阿柯稍稍回了神智,怎么可能看着自己手下的人被人这般打骂。脸色如结了霜般,令人望而生畏。
那柳妃冷笑,“这不懂礼数的奴才,我是替妹妹教训一下,若是在皇上面前给太子爷丢了面子,那就不好了。”早就听说这丫头一来,皇上就亲自来见,她什么身份,不过是太子带回来的下贱平民一个,怎么能和她这个丞相之女相比,竟然让皇上亲自来见,她怎么能忍得住这口气!“别愣着,给我打!”
只听啪啪声响,阿柯却是手支着桌子,已经有些站不稳,小默也已经跳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