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规模要远大于紫悠阁,紫悠阁是以人人是高手出名,而双雄会是以人数众多取胜。但是性质却是很相似,当初魔教和正派的战争,紫悠阁和双雄会也是盟友。
这次白莲教受到如此大的打击,人们更是坚信那个预言:南宫之女,武林之母,号令群雄,称霸天下。她凭一人之力就可对魔教造成如此大的伤害。
但是之后南宫柯再次消失,当初传言南宫柯掉落鬼谷,在那从来只是有人进无人出的地方,她定是九死一生,没想到她还活着,而且刚出现就造成如此大的动静。人们都不再对那个预言有所怀疑。
流言四起之时,各大派也接到消息,还有十天左右将要举行的武林大会将延期一个月举行。人们也默认了此事,毕竟此事也是心知肚明的事情。
就是在预言出现的时候,各大派才提出要举行武林大会,很明显是要在这次大会中选出实力最强的一派,然后决定南宫柯由哪个帮派来控制。所以现在主角没了,这大会也就没有举行的必要了。
而此时江湖上所有的人都开始寻找南宫柯,魔教中,正派中,都是对南宫柯势在必得,明争暗斗,摩擦不时发生。
阿柯醒来的时候,感觉全身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睁开眼睛全身不能动弹,爬在柔软的被褥上,她感到自己悲伤火辣辣的疼,手臂上也是被绷带紧缠着。
这是一个类似山洞的地方,除了自己所在的石床之外,房间里别无他物。虽简单,却不显简陋,四周就这房间里石头的形势雕刻着各种不同的风景,有的甚至在一个类似森林的雕刻中还有一个活灵活现的老虎。
手慢慢适应着无力感,慢慢可以抬起来了。想到自己左手刚好,右手却跟着被缠上绷带,自己的手臂还真是多灾多难。
手碰到一个毛茸茸的物体,知道是小默,阿柯抚摸了几下,感到小默随着自己的抚摸又靠近了自己几分。她知道自己这过快的恢复能力恐怕有小默的功劳,她手就更温柔了。
这时候外面走进一个老人,阿柯勉强歪头看向来人,看着有些眼熟,然后道:“你是鬼谷中见到的那个老人。你是?”当时有些心不在焉,并没有记住老人的身份。
“灵阁。”老人笑的很祥和,眼睛眯成一条线。
“啊,对了,灵阁的莫长老。那现在我是被鬼谷给带回来了?”阿柯笑着,那无邪的笑容从醒来就没有消失过。
“灵阁的长老只是一个表面身份。”
“那您真正的身份?”对于人有两重身份,阿柯都已经不会感到惊讶,即使不在同一个时代,可是人们的行为却没有多少才差别,只是实现形式不一样而已。
“流沙。可以说是流沙的当家人。你叫我莫老就可以了。”
“没有听说过这个组织,不知道莫老将我带回来有何赐教?”
“你没听过流沙,可是暗和冥朝应该知道吧?”老人还是一脸慈祥的笑容,却是阿柯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洛楚隐,他还是如自己第一次见到的那样,眉宇间英气逼人,鼻梁挺拔,嘴唇薄而性感,稍显冷硬的表情中透露出令人难以捉摸的神秘感。所不同的是,他现在身着古装,和他身着西装时候又是一番不同韵味。她那颗学生南宫柯的心思又开始作祟,感叹着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在身着西装时候那么透露着现代感,然后穿上古装后居然丝毫不给人不适合的感觉。
“怎么?又对我着迷了吗?这次好像都说清楚了,我没有隐瞒你的了。你……”他点了点她的鼻子,“也不许向我隐藏什么。”
仿佛回到他们以普通人相处的时候,那时候彼此了解不多,却会享受彼此在一起的轻松感。
看她发呆地看着自己,似乎明白她在想什么,他将她搂进怀里,“如果我说当初我那么对你,是爱的太深,爱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你相信吗?”
在他怀里回过神,阿柯惊讶于他的语气,他表现的妥协、温柔,是她当初多么想要的啊,她竟然一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了。她知道自己来到这里是一出安排好的游戏,对她来说是游戏,因为一个柔弱女孩的苦苦哀求,她,天蓝就取代了南宫柯在这个时代的位置。那个赵灵儿确实是叫做南宫柯,人们没有搞错人,只是,他们不知道现在南宫柯身体里的灵魂其实是一个从别的时空飘过来的孤魂野鬼。
“也就是说,我是被你带到这里的?”这是她听了莫老的话之后,第一句话。
洛楚隐拉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点点头,“那个悬崖下边有一个山洞,我们在里面呆了三天之后,我发现了那个神坛和墙上那篇石雕文字。然后,我照着做了。”掉下悬崖之后,醒来就发现自己身受重伤,而就在他旁边的蓝儿已经离开了。那苍白的面孔和冰冷的身体,让他第一次感到失去的恐怖,他将她带到一个隐秘的山洞,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发现那么隐秘的一个山洞,手中的那块玉佩似乎一直在给他指引,他守着她的尸体,直到过了三天之后,他才接受她已经离他而去的事实,不过他没打算就这么放弃,他看到了山洞中那个神坛一样的地方,还有墙上的石刻。里面记述一个神秘的祭祀过程,似乎可以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情,具体是什么样的结果,里面没有提到。
里面提到一个钥匙,他看了看那个类似钥匙孔的地方,突然想到自己拿着的玉佩,脑子里突然就燃起一股希望的火焰。然后他做了充足的准备,将蓝儿的尸体作为祭祀的祭品,放在神坛的祭坛上,祭品是需要两样的,还有一个祭品需要放到神坛后边一个水池中,他给了蓝儿最后一吻之后,将玉佩放入那个钥匙孔一样的地方,然后自己慢慢走进了水池,池水出奇的冰凉,刚淹没他的胸口,就让他呼吸困难了,但是他还是坚持走到池子中央,直到池水淹没自己的头顶。然后他感到了溺水的痛苦,可是他始终没有走出水池,直到他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