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远远看见了一座城池。这么近就有城池,怎么从来没有听他们说过呢?好像村里的人都不会这里似的。都没人提这里。
阿珂决定先休息一下再进城。结果,一回头,不得了啊。帅哥,绝对的帅哥!
“帅哥,你这是要去哪里?“阿珂毫不客气的拉着那帅哥的手,似乎是什么熟人,“是要进城吗?不如先休息一下,反正城门还没有开呢。”
胡天云有趣的看着这个特别的女子。几个时辰之前还视自己如恶人,此时却是另一般模样。她口中的帅哥又是什么?大概是什么夸奖之词。
“姑娘健忘了啊。我一直在你身后,却如初识之人呢?”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一直在我身后,只是没想到你是帅哥嘛。“是吗?你一直在我身后,我却不知?是我疏忽了,竟不知一个帅哥在我身后。”
“姑娘,这帅哥,是什么意思?”胡天云任由她拉着坐在她身边的草地上。女子这般拉着男子的手,这是对自己的邀约吗?这么想着,他却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
“就是夸你好看啊!”阿珂毫不避讳的说。
“这看人不能只看外表。只是这么一面姑娘就这般热情,似乎太过于轻浮了。这男子看女子都不曾只看外貌。”
阿珂对他翻了翻白眼。放开他的手,躺在了草地上。“我只是夸你好看。这是在夸人,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说,我只是说你好看,并没有对你怎么样啊!再再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被你的英俊外边所吸引。也只是看看嘛。我也不会就因为这个嫁给你。有什么轻浮的?你们这些人,就是迂腐。“
胡天云看她毫不在意的躺在地上,甚是快意。闭着眼睛似乎很是享受。女子这般豪爽,真是不多见。
她长长的睫毛似乎因为雾气降落而轻轻颤动,似乎他的心也跟着颤抖了。
此时的她又是那么恬静。仿佛世界的安静都聚集在这里。好灵性的一个女子!心中暗暗赞叹着。胡天云在她身边躺了下来。感受着大自然的恩赐。
“怎么样?很放松吧?一天之计在于晨,这个时候真的很适合贴近大自然啊。”阿珂有感而发。记得那个时代,自己和同学们也这样在野外享受过。那时候瑞心还打趣说她装淑女。可是她是真的很享受啊。哎,有时候装也是要装的深入,装的忘我,才能让别人也相信。
安静很快就被打破,远远传来车轮滚滚的声音。还夹杂着嘈杂的说话声。两个人坐了起来。看着远处一个车队缓缓驶来。规模挺大,马车一串,人数更是不少,至少有百十来人呢。
两人没有起身,只等到那车队到了他们落脚处。因为城门还没有开,车队在他们旁边停了下来。
两人这才起身。阿珂看那人走向车队。也没去理他。看见他一身白衣因为躺在露水重的草地上而后背沾上了泥土。暗暗想,让你装帅,倒霉了吧?也没有给他招呼。
那车队里一个很有头领气质的人见他过去,下马迎向了他。虽然对于阿珂来说真的领导气质不知道什么样,但是那些电视不都这么演的吗?人高马大,威风凛凛的,有几分好看的男子就是领导了。这个马队的领头气质文雅,风度翩翩,虽和白衣男子不同,却自有一番气质,让人也是过目不忘。
两个人交谈了一会,大概是什么江湖之人,自来熟,没几句就变成兄弟似的了。那个领头命人搬来桌凳。还上了一些酒菜。不是吧,这都准备着呢?哎,这便是有钱人的享受了。
见白衣之人竟不理自己在那里享受。阿珂气呼呼地走到两人身边。一屁股坐下。“我叫南宫柯,你们叫我阿珂就可以了。不知道两位名讳?”没等两人开口,阿珂拿过那白衣之人面青的筷子就开吃。两个男人都被这豪放的女子所折服。
这个时代哪有女子这般和陌生男子自来熟的?胡天云早就见识过她的独特,只是听见她说自己名字的时候一愣,但是很快就恢复过来道:“在下左啸天,今日认识两位是我的荣幸,我先干为尽。”说完,抬手一饮而尽。
那个领头也很快收回自己惊讶的眼神,道:“左兄谦虚了,认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白衣御剑是我的荣幸才是。在下齐岳。今日能结识左兄还有南宫姑娘,是在下高兴才是。”说完也是一口喝下杯中的酒。
“都高兴都高兴。”阿珂知道这个左啸天很厉害,从昨天那么无声无息的跟在自己身后就可以看出来。只是白衣御剑什么的,她就不知道了。她也懒得管。现在最要紧的是吃饱,这样才能赶路啊。不管能不能找到什么厉害的术士,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才是现实。至于他们那些大侠的豪情还不是她能理会的。
南宫柯一直专注在食物上边,要知道这次出来她可没有带干粮,赵家本来就在贫民窟,当然不会有多余的钱啊、粮食什么给她做盘缠。所以一切都要靠自己了。能这么蹭饭的机会可不多啊。
那两位大侠还在不停的谈论什么大事,只是他们的视线都不时的飘向这个毫不顾忌形象、大快朵颐的女子身上。
那齐岳忽然问道:“不知道左兄这次是要去何方?听说最近武林盟主那边有些动向,此次你是不是要去向那边?”
“那边是有些动静,只是还没有落到我身上。我也是落得逍遥。不知何时又要被叫去做劳力。所以在没有具体命令下来之前我也是不会自己去找苦力做的。此次旅程是要陪伴——南宫姑娘。”
听见他这么说,阿珂惊讶的看着他。不是吧?看着他还是挺冷冰冰的人。虽然对她还是挺不错的。但是她就是有这种感觉,他,其实是个冷感觉的动物。却这么对她开玩笑。还真是有些意外。但是,也没有对他有多余的表示。反正她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值得他去保护。值得他对她有什么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