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吗。”门一转就开了。“切,不早说!”我气愤的咒骂,还害我想了粉久呢。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很高的天花板,从这里一直连到顶层,铁质的天窗遮住了屋顶的尖端。周围什么也没有,三面是墙,还有一面是玻璃。玻璃的内侧坐着一个人,好像在看着我们。头发白白,应该是个老人。他就是郑云天么?那个买了“隐士”任务的人。我的眼睛透着精光,目标就在眼前,但是……
我这才抬头,看了看眼前的人:蓬松的短发正好到肩,脸上有一个面具,遮着上半部分的脸,看不出什么表情。宽松的黑衣很好的掩盖了他的身体,一点曲线也看不出来。我给他一个白眼,怪不得大家都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呢?裹得和木乃伊似的,谁看得出来啊!
“喂,这老头出资多少买你?”我忽然想起了这个重大问题,指了指那个风云集团的老总,“可别说什么是商业机密啊。”这可是我从发任务起就惦记着的问题呢!
“二亿。”声音有些低沉,淡淡的在房里回响。
“二亿!可恶!我才一亿耶!”我哭丧这脸,嘀咕着,“本来还以为只有一点点之差,尽然少了这么一定要叫他给我补回去。”
“砰”眼前的人开始开枪了。
“真是的,不要那么急嘛!我才刚到。”我一个侧身,轻松地闪过子弹,“你的枪技不行哦。”
“这只是个提醒,我可没那么多功夫陪你。”说着,又开了一枪,这次的子弹擦过我的脸,带出一丝血痕。
“为什么不躲?”隐士皱了皱眉头。
“因为血会让我兴奋啊。”我一边说,一边开始发动攻击,“刚才在外面还没有玩够,我觉得自己的血更让我兴奋!”迅速得一个转身,血莲带着刀气划过。
“是嘛。”隐士起身飞快闪过,但还是被割了一片衣角。扣动扳机,“砰”“砰”又是连续的枪响。子弹和刀的碰撞声,在这静谧的房间中显得非常响亮。
“不错嘛。”又是一阵子弹落地的声音,“不知道你的子弹能否坚持到你死亡的那一刻。”
“这个你放心,一定会坚持在你倒地的那瞬间。瞧,现在不是有些效果了吗?”隐士抬手又是一枪。
我站在她的前面,身上有好几处枪擦过的伤痕,特别是左脚,划痕十分大,这使我的速度渐渐慢下来。我本不是一个喜欢枪的人,因为瞄准太慢,还是刀比较适合我,我尤其喜欢刀划过身体所带出来的血的味道。但用刀就需要速度,现在受伤速度减慢,接下来会越来越危险了。
“你身上不是也有很多我留下的礼物吗?”我可不能输了气势,在互攻中,我的刀也给个他不小的打击,尤其是右手,他现在拿枪都不准了,危险性倒是降低了一点。
又是一阵刀光枪声,不行,左脚有点麻了,拖下去一定不利,要速战速决。我开始准备用尽全身的力气,展开最后的攻击。对手似乎也有所察觉,几乎在同时,我们都向双方攻去。刀擦在他的身上,带起的刀气劈开了他的面具。
“原来你是女的,隐士!”我忽然笑了,笑得很开心,没想到神秘莫测的“隐士”会和令人闻风丧胆的“修罗”一样是个女子。然后我有点无奈和颓败地说:“我在你身上尝到了第一次败绩呢!”我中了一枪,胸口的血在不住地往下滴,地上鲜红的血环在了我的周围,浸润了我的衣裤。
“性别很重要么?可惜我也失败了,我的任务是保护他。我死后,你们天谴的人会把他杀了吧!”隐士的声音有些颤抖,到极限了吗?我也一样。
“你脖子上的是什么?”当我弥留之际,银光刺痛了我的眼。
“这个?”隐士颤抖着掏出自己的银坠,“我不知道,我一直带着,好像从小就有了。”
“这个我也有。”我把自己的那个也掏出来,“不过,我的是一个人送的,觉得好看就收下来一直挂在脖子上。看来这两个银坠好象是一模一样的呢。”
在这死亡的那一刻我们都异常轻松,两人一直无聊地对比着它们,最后不知怎么回事,神使鬼差地将两个银坠放在了一起。只见一阵耀眼的白光从银坠中发出,接着慢慢扩大,直到把我们都包裹进去。我们怔怔地看着对方,忽然就失去了意识。
“这里是哪里?”我用力地甩了甩头,我记得我和隐士同归于尽,然后就是……一阵白光……银坠!对了,就是它!我赶紧把手伸向脖子。咦,坠子不见了,我的手上只留下了空无的银链。隐士!她和我一起的,会不会也掉到了这里?我连忙望了望四周,没人!有些失望,看来她不在这了。万幸的是身上的伤口不知怎么都好了,仅仅只下留身上的血渍。
“真是的,这是什么鸟地方啊!”我对着空旷的树林大叫,我都漫无目的地走几个小时了,除了虫子就是鸟。
“簌簌簌”有声音?“大黄,刚才的叫声就是从这边发出来的,我们过去看看。”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声音的主人站在了我的面前,一身麻衣看起来很贫穷,旁边还顺带一只摇着尾巴的大黄狗,手中提着弓,我想因该是个猎手。大汉看了我许久,上前问道:“小姐,请问你是从哪来的?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
“我?”看着他一身古装打扮,我倒不会以为这里是哪个拍戏现场,直觉告诉我我很可能到了复古的时候,就是不知是什么地方。不过眼前这位大汉因该是很好的了解对象。
“呜呜呜,我本是山里人,今天原本是要去山下买东西,不幸半路遇到强盗。我爹娘……我爹娘都被他们给杀了……”我开始演戏,遮着眼,呜喃着开口,“只当我运气好,乘他们不注意,得以逃脱来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