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盘龙谷的香云对阵东郡提督门下将士钱峰。”锣鼓敲响,那个名叫香云的女子纵身一跃,紫色的衣物凸显她苗条的身材。脸蛋虽没有颜雪梅的清丽脱俗,却也十分可爱动人。她的左右侧都携带着一把弯刀,造新十分奇特,应该是她的武器,不过不是比剑吗?她的又剑在那里呢?
钱峰也迈着重步走上台,一看就是个力量型的人物。他脸上的疤痕使他更添了一分狠劲。右手的巨剑在阳光下散发着金属的光泽。
“喂,小冰,你来这里看没有关系吗?你家的小云可是在那里眼巴巴地等着呢!”云飞扬尖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没错,我又开溜了。看一个人的比赛会让我产生厌倦,我想等到他和林莫风比赛是我再去看看。
不过,小冰这个称呼真叫我恶寒,忍不住回击,“你不是也很闲吗啊?小扬!”特地加重了后面两个字,云飞扬不自觉抖动了一下。
“不用这么小气吧,那你要让我叫你什么?你可以叫我飞扬,怎么说都这么熟了,不用寒兄寒兄的叫吧,那看我都称呼寒云小云了。”云飞扬的口气有些撒娇,惹得我娇笑连连。
很熟吗?你对我很熟,可我却不了解你,我忘了自己是用什么声调发音,发觉时云飞扬有些震惊后来似乎有些高兴:“叫冰,如果两个人时冰儿,我也不会太介意的。”
“好,冰儿。”叫这个名字时,他的脸上有着灿烂的微笑。
云飞扬看我半天不理睬他,就坐在我的右侧,顺手从我怀里掏了一个甜点出来。我想拍掉他的魔爪,却扑了个空:“你不去看着真的没有关系吗?”我们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仿佛一切都如同寻常。我和云飞扬本是商量好每个人轮一场,一个守着寒云,另一个去看自己想看的比赛。现在的我有点在意这个香云,她和我的个性有些相像又是个女子,所以实在不愿意去寒云那边。
“我已经露了脸了,小云那个家伙也去热身准备了。所以我就逃过来了。”比我更无耻的人!目光再次转向台上,他们的比赛已经开始了。
钱峰首先发起攻势,一把长刀猛地向香云身上飞过去。“呵呵”银铃般的笑声,香云抽出了她的腰带,一柄长剑出现在我们面前。原来她是用软剑,这种剑很讲究技巧,的确有些看头!我熟悉的人当中也有会这种剑的人,当时他们都笑说我们是刀剑合璧就天下无敌了,可是我们都是独来独往,没什么交流。只见香云快速一闪,回旋来到钱峰的后侧,“啪”钱峰也反应过来止住剑的走向,往后一拦。虽然制止了致命的攻击,但血红的液体还是一直从他的右肩上流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台上的拼杀越来越激烈,香云一直占着自己灵巧的优势步步紧逼。钱峰最终是支持不住了倒在了地上,可香云还是不放松,剑擦过他的身体带出朵朵血花。那时的他的全身都是自已的血迹,香云冷眼看着这一切,台下的人都议论纷纷,说这个女的出手太狠了,估计如果不是先前有规定不能杀人,台上就已经只剩下尸体了。
太像了!她太像米加——我们组织的另一个女性成员。她的剑法就是如同这个女子的一样。一年前的秋天她在楼顶自杀了,那时她似乎很开心。但是夜说她一直望着天空笑,她走的时候夜想要抓住她,可是她微笑着劝说夜:“债还完了,我要回到属于我的地方了,那里有一个人等我。”我摸了摸我脖子上空着的链子,送我这条链子的人就是她在死之前给我的。她为人冷酷几乎没什么和我们组织里的人交流,那次她在组织里第三次和我说话,也是说的最多的一次。
“修罗,有的时候看你就好像看我自己,你和我把什么都放在心里,但我是用冰冷掩饰而你却用微笑。这个东西给你,也许将来会给你的生活带来一些希望。”说完她就随手扔给我这条项链。那天我在靠在走廊墙上,那条项链划过一道弧线落在我的手中,她的背影就那样登上天台的阶梯一去不复返。知道听到顶楼的嘈杂声我才知道她去了。难道她知道我会来这里!我的脑子一惊。不是的,可能只是一个希望,完成自己没有完成,却希望被人去实现吧,我不自觉反狡。
“姓云的,你知不知道那个香云的出处?”可我还是想知道,云飞扬总是神神秘秘的,应该会知道一些小道消息。
云飞扬惊讶地看着我:“想不到不爱管闲事的寒冰小姐也会有感兴趣的人。”
“不爱说就算了。”我讨厌别人用一副我很想知道原因的脸看着我。
云飞扬倒是没有深究,只是一副讨好脸:“哪里哪里,你开了口我哪有不说的。你应该知道天下十人中排行第八遗落谷的血姬夜姝吧。根据我的消息,香云就是她的妹妹。”
“咦!香云是那个什么被称为夜姬的妹妹!”
云飞扬点点头:“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夜姝和香云又二十岁之差,她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据说虽然香云很恨夜姝,但是夜姝似乎对她又不一般的情绪,这个残忍的女子似乎只有对这个妹妹最好。香云九岁时就离开了遗落谷,九岁以前都是由夜姝照顾的。具体离开的原因和夜姝为什么会让她离开应该只有她们两个人才最清楚。后来在十岁那年香云遇到了一个女剑客,很快两个便很好的相处在一起,怜惜香云的不幸,女剑士就开始交她习软剑。香云很认真地学习,很快就有小成。她的双刃刀是她的母亲教她的,她母亲也是个不得了的人物,但是被夜姝的母亲杀了,而夜姝又把自己的母亲杀了。很错综复杂吧。世界上复杂的事情多了,现代社会更不可思的事情也从来没有少过,我在意的不是这些。“那……无知先生说她像一个故人,是夜姝还是……?”不知怎么的,飞扬还没有给我答案我就有了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