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也要去天源道。”逆天一说我就明白了,他大概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吧。既然如此,也勾起了我见见老朋友的兴趣。
“啊啊啊啊!”我跟逆天交换眼神后立马冲了出去。声音是从这层拐弯处的客房里传出来的,这里似乎是笑空的房间吧,我环顾四周心道。
“你看。”来不及多想,我顺着逆天的目光见到了在地上翻滚的笑空,刚才的声音就是从他嘴里传出来的。笑空身体绯红,身上地衣服在地上被滚得凌乱,他双眼紧闭,嘴唇间发出急促的声音,双眉揉成一团,看上去甚是痛苦。
“你怎么在这里?”
天问无奈地摊开手:“我也不知道,他说请我来喝酒的。”桌上丰盛的菜肴和一瓶开封了的酒证实了天问的说辞。
“他中的是‘一日醉’。”
“一日醉?”我回头,来人原来是白霜。
“属于春药的一种。”春药?我再次审视了一眼在地上呻吟的笑空,这迷离的眼神……似乎事情真得不简单呀。
“情公子,如果你现在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可没人相信啊。”我好笑地看着天问。
“算我认栽,但真得与我无关,你说我像是做了坏事还会傻傻呆在现场的人吗?”绝对不会!这点敢我肯定,他估计还会变本加厉地把罪证加害到别人身上。
“可情公子那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白霜也看出天问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但事实摆在眼前,而现场也就只有他一个目击证人。笑空的样子感觉很痛苦,大概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
“我看我们还是先把他扶到床上我在慢慢跟你们说吧。”等大伙七手八脚把这个发情的家伙搬到床上以后,天问就拿着桌上的一只白色杯子走到我们面前,“当时我们在这里喝酒,说是要化解先前的恩怨。我觉得这家伙不可能这么好肚量,但也不拆穿,想看看他到底耍什么花招。期间他假装我小心把酒洒在我身上,我顺着他的意思就去换了一件衣服。回来后我就发现自己的酒杯被移动过,于是趁他不注意,把我们两人的酒杯调换了一下。本来吃得好好的,突然他就倒地成了现在这副摸样。我记得他昏迷前还极其仇恨地瞪了我一眼。”
天问那副一无所知的模样分明就是骗人,我估计他早就看穿了笑空的伎俩。笑空一定是怀恨在心,想骗春药让天问喝,可惜被天问识破。来了个偷龙转凤,最终还是自己吃了苦头。
白霜想必也明白了其中的缘由,无奈地看着笑空:“现在怎么办?‘一日醉’可不是那么好解的,也真亏他会去买这么烈的。”
“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我看把他扔到勾栏里得了,我想妓院里那群女人应该会很喜欢这种小白脸货色。”坏坏地提出自己的意见。笑空长得十分清秀,是那种偏向于女人的柔美,放到现代绝对是富婆强着包养的对象。
“这……”白霜看样子心有不忍,亏得昨天某人还拿着刀死命地追着他。
“可恐怕不行。”天问马上结果白霜的话。
“哦?”他不雪上加霜就不错了,怎么回如此好心?
天问指了指床上的人:“你们难道还没发现他是一个女人吗?”
“女人!”白霜和我一口同声,这才仔细打量他,微微敞开的衣襟可以看到白色裹胸,经天问这么一解释,越发觉得觉得笑空就是一个娇柔的女子。估计谁都不会想到堂堂公子谱排行第五的燕翎公子笑空居然会是一个女人,这还真是史上最大的笑话之一。
“你早就知道了。”这不是问话,而是一丝无奈,总觉得被天问给耍了,“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一日醉如果没有好的方法救治,会出人命的。”白霜在一旁加重了口气。
“那我看我们还是早点去订口棺材好。”天问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白霜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我们女人难道就是天生要给你们男人欺负的!如果你今天不娶了笑姑娘的话,我就要你好看!”女人果然多变,同样身为女人的我也不禁感叹。笑姑娘叫得顺口不说,原本还是敌对关系,一下子就能变成统一战线。
“喂喂,这位姑娘,你要弄清楚一件事情,这是她自找的可不关我的事。”天问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但你把酒杯换了不是吗。”
“换,白姑娘,你也说了换了,我是正当防卫。”理直气壮地回击。
我摇了摇头在这样吵下去还真不是一个办法,笑空在床上似乎越来越难受了,死命地揉搓着自己的衣物:“天,你有没有什么法子?”
逆天如我所料地摇了摇头:“六合何能有。”最终他给了一个十分没有建设性的意见。
“链,游戏结束了,不要告诉我你没有解决的办法。”我恶狠狠地盯着嬉皮笑脸的天问。
“咦,小修修你可不像是爱管闲事的人呢。”
我青经爆出几根:“我现在很想知道他为什么要女扮男装,这个理由可以吗?”
“好奇心?不错的答案。好吧,我想办法!”露出包在我身上的笑容,天问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离开的时候我听到他说了一句,“要答案的话,只要不死就行了,对不对啊?”我下意识嗯了一声,虽然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妥,但毕竟不是跟自己有关所以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如,不现在应该叫修姑娘了。”逆天见房间里有三个女人,他一个男人在这里怪别扭的就推说自己回去休息。现在笑空的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白霜两个人了。
“怎么就你一个人,夏雾她们呢?”皱皱眉,白霜看样子不喜欢我直呼她们圣女的名字。可她没有纠正我,我想大概是她了解我的脾气,知道就算是怎么警告对我也是无济于事的。
“她们有事出去了,我在这里留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