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青丝在阳光下闪烁着点点光亮,那把刀被玄武用三千青丝固定在了头顶。接着他笑了,他突然解开了固定着刀的青丝,变转方向,第一个杀死他的人成了这把涂着毒药的刀的牺牲品。手持铜锤的两个人,头被青丝困在一起动弹不得,越是挣扎越是紧缩得厉害。青丝嵌进他们的脖子,血痕红得刺眼,玄武最终还是帮了他们一把,用力一拉,两颗人头断然落地,空气中弥漫着血的味道。
“你想怎么死?”听到这句话,最后一个灰袍人恐惧地盯着玄武。“呲”一把尖长的刀从这个人的后脑勺穿了进去,溅出了大量的血液,其中两滴随着风落到玄武俊美的脸庞上。
“该走了吧,时间不早了。我对此行的结果可是好奇地紧呢。”我从倒在地上的灰衣人的后脑勺拔出血莲,微笑着看着玄武。
“奇怪的女人。”玄武抹干净脸上的血,“你还真是个恶徒啊”
“谢谢夸奖。”
“父亲大人。”魂魅复杂地低着头。
“你真的把噬魂虫喂到逆天那小子的口中了。”
“是。”魂魅她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不能抗拒自己父亲的决定,那天她真得很痛苦。骨长老不说话,紧锁的眉头从一进来就没有舒展过。
“对了,你是不是怀疑袭击你的是纱纱那个侍女?”骨长老突如其来问了一句。
“嗯,但是她们两人的相貌有着明显的差别,所以女儿也不敢确定。”
骨长老把一张帖子甩到魂魅的面前:“看看这是什么。”
“阎王贴!”魂魅脸色突变,“爹,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骨长老没有去纠正魂魅那一声爹,而是从魂魅手中拿回帖子解释道:“四天前放在我桌子上的,我现在怀疑纱纱很有可能就是修罗。我查过纱纱以前的资料,跟现在完全是两个人。我已经派人去刺杀这个叫纱纱的女人了,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父亲大人,阎王帖究竟是什么?”
“一件表示上一代的恩怨的东西。”骨长老没有说明,就在这时一个人急匆匆地进来了。
“结果怎么样了?”骨长老问,这个人就是被他派过去侦查情况的,此人做事谨慎,隐匿的功夫绝对得到他的认可。
“玄武来了。”
“玄武?那么说他出手了。”
“是的。直至最后我都差点以为这次的牺牲没有意义了。”
“差点,那女的出手了?”
“是,相当快!我都看不清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出手的。”
“看来她就是修罗了。”骨长老喃喃自语,“青龙真是个不可小看的人物,居然能跟那种高手达成协议。”
一旁魂魅恍然道:“那上次袭击我的莫不就是她。”
“是的,应该没错了。”骨长老回头又问道,“你是否被发现?”
“应该没有,不过我觉得那个女子似乎朝我这个方向看了一眼。好像说……”那个打探的人眼前豁然开朗,骨长老这随口一问,刚才的景象更为清晰起来,“好像在说:这已经不重要了,小老鼠。”
“哼,好一个已经不重要了。”骨长老有些生气,但他不可否认这是个事实。知道纱纱是修罗也罢,不知道也罢,修罗七日索命是逃不过的了,威严地眼神犀利地盯着远方,“青龙他们已经不足为惧了,我们要赶快乘胜追击!”
“这些就是历代教主的棺材,真是出奇地漂亮。”水晶的棺材,晶莹剔透,散发着夺目的光彩,一具具的尸体安然地躺在里面。整个洞穴中没有任何灯火,有的只有一种叫夜光石的东西,把整个屋子照得明亮。
“这是第一代教主单嶔,传说中他可是非常厉害的人物,幽冥教最厉害的功法天罗决就是他创作的。这是第二代教主门飞,这间冥王洞是他派人修建的……”玄武一个一个教主地向我介绍着,当他介绍到第十二代教主伤心时,我停住了脚步。
“他就是伤心?”
玄武点头道:“你认识他。”
“不认识,继续。”嘴上这么说,但玄武接下来的话我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伤心,幽冥教第十二代教主,没有人知道他姓什么。玄夜告诉我,他的姓氏也是一个伤心的姓氏,所以他叫伤心。伤心当上教主到时候比逆天还要小一岁,可是他有病,是久治不愈的那种病。每逢秋天下雨的时候他就会犯这种病,知道他有这种病的人很少,唯有几个心腹。那个秋天的雨夜他又犯病了,只好住宿到一间客栈里,他因为有些事情需要他独自去办,所以就他只有一个人。
“逆、麟两家的那两个孩子怎么会这么像,就如同一个模子刻里出来一样。你说会不会是……”大家心照不宣地缄口,所有人都怀疑这两家的夫人是不是那个出轨了,否则哪有两家人生出一模一样的娃来的。但逆、麟两家都是大家族,大家总是会在适当的时候止住话题,不敢多生是非。
这些话一字不漏地落到了正在喝着小酒的伤心耳中,他觉得自己一直要找的东西似乎出现了:“这位大哥,你们说的这两个男孩有这么神奇?”
刚才聊着八卦的众人中的小伙子抬头看了一眼伤心道:“这位兄弟是外乡人吧。”
“对啊,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情,觉得有趣得紧,能否说来听听。”伤心幽冥教难得温和的教主,他从来不会摆教主架子,但无人敢质疑他的威信。
“这两个男孩是两个月前一起出生的,逆、麟两家人都相当高兴。一开始大家都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的,但有个仔细的宾客,他是两家人的好友,细瞧了这两个男孩之后居然发现他们长得一模一样。他们即不像双方的母亲,也不像双方的父亲,大家觉得这事情实在诡异。”小伙子咽了咽口水,毕竟对于这两个孩子是鬼怪的传说也从来没有断过,“有一天你逆家的孩子突然摔倒,脚被擦伤了。那是麟家的男孩正在吃饭,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他的脚无缘无故感到疼痛,大家把他的裤脚掳起来一看,居然也受伤了。你说这邪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