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楚依轩却一踏进酒吧就产生了厌恶的感觉,他感觉着作呕,这里的各种高低档香水混合的味道,远远没有楚家那个粉红色身影的奶香味来的让人沉迷清新,这里的妖娆妆容也远不及那自然轻媚的小脸来的有风情,楚依轩后悔了,他来这里寻找让身体放松的对象,他推开了所有想窝进他怀里靠在他身体上的女人,只喝了几杯酒就速速离开了,他分外的渴望着看见那个叫影儿的女人,刚刚当了妈妈的小女人。可是他最后克制了自己,他不敢落下自己的唇,他怕最后伤害了她,因为她还在坐着月子,因为她和那些女人都不一样,独一无二的,对于他而言,楚依轩的心是这么告诉他给他答案的。
黑暗里,欧阳影睁开了眼睛,他离开了,带着狼狈,她感觉的到他的挣扎和欲望,却不知道他的欲望来自于哪里?欧阳影却相信着,他不会伤害了自己,楚依轩,不会做趁人之危的事情。
楚依轩离开了欧阳影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静静的坐在床上,他突然发现他的房间里很沉闷,床边的空旷少了一些色彩,寂静,一个人的呼吸,在房间里唱响着孤单,脑海里,不期然的有浮现出了那粉红色的身影,还有那甜美熟睡的小生命,楚依轩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对面那个影儿变化很大,竟然一直都没有提起赵子江,也没有在隔绝其他人进她的房间,以前的那个妹妹是很忌讳别人碰触她的东西。
坐在床头,楚依轩胡乱的想着,最后不知不觉靠着枕头进入了睡眠里,睡梦里,有很多画面交织在一起,开心的,悲伤的,幸福的,难过的,可是一睁开眼睛,梦里的一切都消失了。早上一睁开眼睛,楚依轩竟然想不起来自己昨天晚上究竟都梦见了什么,只留下了一些悲伤疼痛在自己的身体里,他知道是自己那段缺失的记忆。
对于欧阳影拒绝了那几个男人的好感和爱的告白,而独独住回了楚家,楚依轩有点拿不准,这个影儿是真的想回来做月子,还是因为之前自己对她很恶劣的态度要修理自己才回来的。毕竟昨天晚上自己的心絮不宁,面对着她似有似无的诱惑,楚依轩发现自己抵抗不住,他会总想着亲近她,想着拥抱她,这对一直不沾女人身的楚依轩来说,太古怪了。
楚依轩最后的断定是对面房间的女人故意要勾引自己,或许是有别的目的和原因,否则昨天晚上自己出门,怎么会刚刚好的看见她在喂乳让人浮想翩翩的一幕。
楚依轩决定以静制动,他在等在看欧阳影还会耍什么花样出来,只是越压制着,他心里就越想去看看她越想关注她。
王子宁接到消息,庄家已经开始出事了,而且是和王子宁恩师牵扯上的关系,这一次上头压着不让王子宁参与到这一件事情上,说是为了避嫌,王子宁一直的看着手中的文件,这是一个和王家交情很渊源的人送到他手里的,上面有这一次要稽查的人名,第一个就是王子宁的恩师,王子宁知道这一定是楚依轩在暗处行动了,好快好猛的劲道。
其实王子宁的恩师曾经打过电话给王子宁,只是王子宁没有接,他看着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身影一直坐在那里,这个时候他选择了站在楚依轩的阵营,虽然和楚依轩争夺影儿如火如荼,可是他更知道道义和责任。
腾安公司工地出事后,杨队长调查出了事情的起因,后来是一个工人无意中说了在出事之前的一天晚上有一个工人竟然只做了三天就走了,连工钱都没有要,那个人很色,专盯着做饭妇女的胸口和屁股看,他们还偷偷拍下了那工人偷看时的照片,原本想着发了工钱用照片让那个人请吃饭的。
杨队长心思一动,就要了那个工人的照片,因为手机的质量并不好,照片不是很清楚,却看的出来照片上的人三尖眼,八字眉,厚嘴唇,眼睛里带着凶光和贪婪。
杨队长带着照片去找了蔡友明,想问问他有没有见过这个人,正好腾安远和凤姐也在,凤姐一见那张照片,整张脸顿时苍白了起来,双眼里带着恨,不过她没有说话,只是绷紧了脸,蔡友明没有注意到凤姐的变化,腾安远和杨队长却注意到了,腾安远并不知道凤姐的过去,他只知道凤姐和欧阳影相处的很好。
杨队长不动声色的将照片收了起来,他说估计这个人还没有离开这个市,会等到案子风平浪静才离开的,因为这个人的手法很老道厉害,心理也一定会能够承受的住外面的压力。
凤姐眼睛中的光芒更犀利和仇恨了,她没有说什么,只是下班了后就快速的离开了公司,去一些街边站街等客人的那些不太上档次的女人那里查看着。
当凤姐看见那个曾经对她施行过最残忍暴的男人搂着一个女人走进小胡同里阴暗的房间里时,她整个人都要爆发了,她跟了上去,想掏出腰里的刀子,可是她的手一下就被人按了住,她一惊另一只手就向着后面的身影袭击了过去,腾安远的声音却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是我。”
杨队长此时已经趁机带着人冲了进去,将那个正在脱光了衣服准备泄欲的男人抓了住,男人一下就明白了什么他还想着反抗,可是杨队长一脚踹过去,随即将一个黑色的袋子套上了那个人的脑袋上。
腾安远抱着悲伤哭泣的凤姐,一直看着警察将屋子里的一男一女压上了车,才松开了手,腾安远有些的尴尬,有些的无措,看着凤姐哭的那么难受,他也有着说不出的滋味,他以为是自己刚刚太粗鲁弄痛了她才哭泣的。
凤姐推开腾安远跑了,她只是觉得心里最难以启齿的东西让人看见了,她知道自己在腾安远心里的印象随着那个男人被捕而要崩裂了,她最害怕担心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