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以前的柳珞微并不是如今大家嘴里冷美人的形象。
今天的她,完全归咎于当年那场灾难的造就。
正当柳珞微准备下线睡觉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一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动静!似哭似笑,似深吟又似呢喃,随后,好象床架子也参与了进去,发出了吱吱扭扭的喊声……塞上药棉还是挡不住那一波高过一波的声浪,柳珞微火大了,抓起脚上的拖鞋就朝白粉墙砸去!
硬底的拖鞋砸在墙上只发出一声沉闷的制止声,然后,怏怏不快地落在了地板上。
隔壁顿时没动静了。
柳珞微轻轻地吁出了一口郁气,心想,今晚大概可以睡个好觉了吧?自已还真笨,这么简单的办法早干什么不知道利用?活该遭受这么长一段时间的“煎熬”!
刚躺进被窝,还没关灯呢,“砰”地一声巨响从墙那头炸响!这屋子是老房子,墙上抹着的白粉早就进入了“衰老期”,平时一不小心靠上就象掉进过面粉缸。此刻,白粉沫纷纷扬扬地洒落了下来,仿佛是一张迷蒙的大网,将柳珞微罩在其间。
柳珞微不觉地咳嗽了起来。
柳珞微咳了一阵,小脸咳得通红,眼泪都流了出来。她无法入睡了,索性拥被坐在床上,静看后妈还要作什么妖!
一声巨响之后有好几分钟不见动静,柳珞微以为隔壁就此罢休了,谁知,还不等她再次躺下呢,墙那边传来了一声声如狮子般的低吼,间尔,夹杂着那只母猫低低的絮语(柳珞微现在只想叫后妈为母猫,发情的母猫),似乎在劝说什么,柳珞微听到了一句:还是顺从她一点吧,以后我们还……后面的话好象被什么堵住了,柳珞微只听见高高低低的呜咽声。
隔壁那对苟合的男女似乎在报复柳珞微的多管闲事,就象股市反弹似的,跌得凶涨得高。柳珞微不是拿鞋砸墙吗?他们就拿肉体砸床!
这个家真的太难待了。
柳珞微翻身起来。
继续上网,他们什么时候结束“战斗”,自已就什么时候下线。
隔壁的那对男女终于没了声响,一切归于平静。
疲惫至极的柳珞微,终于晕沉沉地睡着了。
一缕雪光投射在薄薄的窗帘上,屋内迷茫虚幻。院内树影晃动,仿佛是一只大大的章鱼在舞动着灵活的须脚。
门,被轻轻地推了推,门从里头反扣着,纹丝不动。
过了一会儿,一根细长的铁丝窜进了锁匙孔,轻轻地扭动了几下。门,听话地,无声地开了,一道猥琐的身影闪进了屋内,直朝那张香气袭人的小床扑去。
床上,柳珞微睡得很安然很香甜,她根本没察觉到,危险已经悄然来临。
黑影站在床前,借着透进来的雪光,贪婪地看着眼前这张天仙般的面孔,涎水,已在喉间流窜。
他伸手隔着被子摸了摸柳珞微玲珑的身子,嫌不过瘾,掀起被子的一角,从柳珞微的小腿处摸去,慢慢地摸向膝盖,滑向大腿……喷火的双眼,噬人般地盯在柳珞微恍若剥了外壳的蛋一样的俏脸。
熟睡中的柳珞微有些知觉,“唔”地一声呢喃,翻了一个身又睡着了。她太累了,心累!
黑影嘿嘿地淫笑着,抽出手,转身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反锁上,然后,将电脑前的那把粗重的圈椅搬过去,顶在门上。
不怕柳珞微跑了,而是担心隔壁的那只母老虎闻声跑来坏了自已的好事。不过,今夜那只母老虎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不仅喂饱了她,而且,在她的牛奶里还放了两颗安眠药。
一切准备妥当,接下来便要好好地享受眼前这顿美味了。
这顿美味,垂涎已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是母老虎看得紧,美味早到手了。
今天听说柳珞微又去相亲了,而且对方竟是赫赫有名的大总裁司徒骅,黑影感到有危机感了。一旦柳珞微嫁人了,自已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让自已想了这么多日夜?
不行!嫁人可以,必须得让自已先尝了她这个鲜瓜再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不能便宜了那个司徒骅。
黑影重新回到床前,再次打量着侧身睡着的柳珞微。他无法再忍受了,下体膨胀的感觉让他快要发狂了。
急急忙忙地脱掉身上的睡袍,赤条条的,一掀被子便钻了进去,横手便搂过柳珞微细细的小蛮腰,慌不择路的嘴已在白玉般的脸上脖颈上乱啃乱咬了。
“宝贝,你让我想死了……心肝,来,让你的爷好好的疼疼你……”双手香喷喷的肉体上胡乱摸着,撕扯着。
欲火攻心,他再也顾不得在身体外表上纠缠了,他只想进入她的身体。
睡得七荤八素的柳珞微一下子惊醒了。她猛地坐了起来,失声叫道:“你是谁?”
他一把将她扑在身下,用壮硕的身体紧紧地压着,腾出右手抚着柳珞微潮红的脸颊,无所顾忌地笑道:“我是你未来的后爸呀,天天见的,你不认识了?来,别紧张,你不是要嫁人了吗?后爸来教你怎样和男人‘砸床’。”
原来是那个无赖啊!柳珞微羞忿难当,一面拼命挣扎,一面冲着墙大喊:“阿姨,阿姨!你快来呀……快来呀……”
用力挣出右脚,朝墙上猛踢!“咚咚”声不绝于耳。
“宝贝,别费劲了,你叫破了嗓子她也听不见了……嘿嘿,你还是留点劲侍候你后爸吧?”说着,臭烘烘的嘴一下子盖了下去,将嘶声呼喊的樱桃小嘴悉数含进去,用力地吮着,吸着,啃着。
这个不要脸的“后爸”年方三十七、八,正是壮年,力气大得如头牛一般。再加上色心泛滥,力气徒增了好几倍。娇小的柳珞微,哪是她的对手?惭惭地,柳珞微有些体力不支了,身上的睡衣已被他撕成了条条扔在了床前的地板上。
强力反抗,肯定要遭殃。面对这样蓄谋已久且不怕死活的无赖,只能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