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我的未婚夫,干嘛,你不相信我贾妮有这个本事啊?哼,你知道什么?你就知道成天玩女人!老头,你胆敢不帮我的话,我把上回,还有上上回的事情全告诉老妈,我还要跟老妈说,你经常带采编组小荆去开房,还带她去做人流,还有,你跟办公室那个扫地的傻妞—”
贾总急得一把捂住女儿聒噪的嘴,咬着牙低喊:“小祖宗,你给我闭嘴吧!”
贾妮得意地笑了:“老头你要是不站在我这一边,我等会就去找老妈,看你今晚怎么过!”
唉!贾总连死的心都有了,人家再衰,顶多生个狼崽子,而自已这辈子真是衰到家了,怎么会生出这么个冤家对头来?亏自已还是大家口中的贾半仙,为什么老婆怀这个小崽子的时候没掐指算算?
“好好好,帮,帮!”贾总只能答应:“你要我怎么帮?”
“好办,把那个柳珞微开除!”
“理由呢?”
“就说她勾引男人,搞婚外情。”贾妮张嘴就来。
这个理由不好。
贾妮眼睛一瞪:“你自已想。老头你要是想不出开除她的办法来,我就会想出办法将你的劣迹告诉偶老妈!”
贾总被女儿弄得直想撞墙。,若不是在自已的地盘上有这么多的熟人和属下,他真想跪下去喊她亲娘了。
对这个天不怕地不怕,而且还掌握了不少自已“地下者”工作情况的女儿,贾总真的是措手无策。
“好好好,你先回去,有话我们回家再说,”见贾妮仍是一付百毒不侵的样子,只得用百发百中的法子贿赂她:“宝贝,你听话,先回家。你上个星期不是说想换部跑车吗?爸爸答应你,等会就去下单,我们这个双休日就可以去提车。”
这几天贾妮一直闹着要换车,因为,她看到司徒芷漪的车比自已的高档。
“真的?亲爱的老头,你别是为了打发我离开而故意这么说的吧?”贾妮有些不信。这个死老头,为那些小姑娘花起钱来如流水,给自已姑娘换辆车就跟要他命似的。要不是这段时间老妈出差在外,贾妮早就想跟老妈好好探讨探讨一下老爸的“业余课题”了。
这个业余课题,当然是贾总在外面的风流史了。
“小傻瓜,爸爸怎么会骗你呢?”贾总趁机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
如蜘蛛一样缠在身上的手,突然松开了,贾总心头一喜,以为自已的话起作用了。抬头一看,只见贾妮如一只蝙蝠似地朝一个人飞去。
贾总眼神不好,也没心思知道把女儿吸引过去的那个人到底是谁。管他是谁,能把瘟神女儿吸引走了那就是本老总的救命恩人,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司徒骅将手机交给李大姐,正想转身离去,嘭地一下,只觉得背上扑上了一个重物,没提防的司徒骅一下往前扑去,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
“司徒骅,你看见我跟没看见一样啊?是眼神跟我家老头一样老了还是只记得我睡觉的样子?”
听声音,司徒骅知道是谁了,顿时火了,转过身,眉梢高高提起,眼里已全是凶悍之气:“你是什么东西,配得上我记住你?在我的眼里,你这种宝料连路边店的‘鸡’都不如。”
贾妮气得哇哇大叫:“司徒骅,你有什么了不起的?神灵活现的,其实就是一只活乌龟!”
“你再说一遍试试?贾妮,不要认为我不会打女人就肆无忌惮,我跟你说,别说你不像个母的,就算是,我也很愿意在你的身上开开戒!”
司徒骅的脸上已浮上让贾妮熟悉的神情,这付冰冷绝情的表情,贾妮在一年前的时候曾见过,那次,贾妮被司徒骅暴虐后一脚踹下了床去!因为,贾妮不自量力地提出要当司徒骅的老婆!
贾妮有些心虚,但仗着这儿是老爸的地盘。尽管和老爸战火不断,可那是内部矛盾,假如司徒骅敢发飚,她相信老爸不会坐视不管的!
再加上,贾妮仍然没忘记此行的目的。大戏刚开场呢,柳珞微却躲起来了,刚才在楼上没找见她,贾妮的心里那股邪火正窜腾得难受呢。可巧,司徒骅来了。
司徒骅也不是个好东西,贾妮早就想找个机会报复“被踹”之恨了。
很好,今天可是个最好的时机,一石二鸟,羞辱了柳珞微,也让司徒骅蒙羞!
“你敢!司徒骅,你有本事就去管管你家那个风情万种,风流成性,成天只知道风花雪月的老婆大人柳珞微!哼哼,你还敢对我呲牙的,我不找你麻烦就不错了!”
见提到柳珞微,司徒骅反而沉静了下来,他冷冷一笑:“别看你学习不咋地,这风字开头的成语还多少懂得几个……我老婆怎么样了?跟你这块料比起来,她就是天上的月亮,白云,你只是她鞋底上的一块黄泥!”
“是,她是白云,月亮!我呸!她是专偷男人的月亮、白云,你就是戴着绿油油乌龟帽的大乌龟!这帽子戴得真舒服啊,冬天戴着特爽吧?”
“贾妮,我警告你,你再敢提柳珞微一个字,我会一脚踹死你!”
贾妮一下子倒退了好几步,嘴里却依旧不停歇地刺激司徒骅:“踹死你自已算了,你这种当乌龟的男人还活着干什么?老婆半夜跑出去偷人,你是死人啊,你不知道啊?你喜欢戴乌龟帽我不反对,但你老婆也不能偷我的未婚夫吧?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司徒骅,你要是再不管着你老婆,我就打到你的公司去,看谁踹死谁!”
半夜偷人,未婚夫?司徒骅的心里莫名地一动,但脸上的表情依旧,口气也依旧:“姓贾的,你再敢胡说八道,我真的要对你不客气了。”
“滚你的客气!我现在给你下个通谍,假如你老婆再去找杨昕言的话,我会让满城的人知道,你司徒骅就是个绿乌龟!你还不知道吧?杨昕言是我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