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死老子了。”杀猪似的叫声从中年男人的口传来,扶着痛得快要断掉的虎腰。一扭一扭的走回来,看到来在呆愣的几个属下,气得破口大骂。
“你他妈的还愣着干吗?还不快动手将这个混蛋捉起来,妈的,痛死老子了。”
柳三银放下手中的调羹,拍了拍手掌。挑眉比中年男人更为之器张的道:“小黑,上,给他们点教训。”
“是,主人,小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小黑听到柳三银的命令,兴奋的摩拳擦掌扫视着眼前的猎物。不等他们动手,小黑化成一道黑影,在人们骇然的目光下。手脚并用的将这五人当成是沙包狂扁乱揍一顿,不消几会功夫,五人便被小黑揍得连他妈都认不得。头上脸上都长了一个个青黑色的大包,哭爹喊娘的倒了一地。
“大侠,大侠,饶了我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们吧。”中年男人有气无力的像只狗似的趴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着。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怕没有人会相信,前一刻还狂妄器张的人,下一刻会这么惨兮兮的趴在地上求饶。
真可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报应。
小黑扫了一眼丑八怪似的臭男人,想到他之前看主人的眼神。心里一阵憋气,抬狠又狠狠的将男人给踹到飞。
“啊,救命啊!”尖锐的叫声划破长空。
地上而原本还在叫痛的帮凶,看到小黑又毫不留情的将老大给踹飞了。吓得额上直冒冷汗,头也不回的,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溜了。而街上围观的众人,在小黑凶气腾腾的眼睛下,一轰而散,唯恐下一刻糟鱼池之秧的就是自己。
见人都跑光了,小黑轻哼一声。喜气洋洋的小跑到柳三银身边,像一个讨要奖赏的孩子般,激动的道:“主人,小黑把坏人都打跑了。小黑是不是很利害。”
柳三银站起身,轻轻的敲了小黑光洁的额头。“收敛一点,这里还有外人。”
小黑猛的想到还在桌子上偷看他们的小男孩,立即乖巧的站在柳三银的身后。变回人前斯文有礼的样子,好像前一刻欢天喜地的人不是他,而是他的双胞胎兄弟。
“好了,戏也看够了。可以出来了,小朋友,我们就此别过,希望以后还有机会遇上。”柳三银淡淡的道。
小男孩惶恐的从桌底下钻出来,突然跪倒在地上,郑重其事的道:“姐姐,斯儿是只孤儿,没有地方可去。姐姐可不可以收下斯儿当下人,斯儿会做很多很多事,一定不会给姐姐添麻烦的。而且斯儿得罪的是右相家的二公子,如果再呆在都城里,一定会被他们再抓回去当**的。”
“主人,你看他这么可怜,我们可不可以收下他啊。”小黑见小男孩说的这么可怜,忍不住开口帮小男孩说情。
柳三银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几锭银子塞到小男孩的手中。虽然知道这些不一定是真的,但不知为何,她对这酷酷的小男孩还是很有好感。不过以她现在的处境,可不能留下他,再者她可不认为这是个好意主。必竟人心隔肚皮,鬼知道这小男孩会不会是什么探子。
“好了,这些给你,省着点用也够你用上几年了。小黑我们走吧。”
“主人,等等我。”
眼睛望着柳三银背影,柳斯握着手中的银子,微微一用力。便化成一堆银色的粉抹随风而逝。神色一转,周身散发着冰寒的凉意,薄唇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圣主,想不到原来你一点也不笨,身边还有一位高手保护着。真是出乎我们的意料,或许圣主可以通过的柳斯的考验,成来柳斯真正的主子。圣主,我们很快会再见的,希望圣主别太惊讶。
“出来。”
“圣子。”一道黑影闪过,恭敬的跪在柳斯身前。
“去杀了刚刚那几个人。”柳斯平静的命令道,敢捉他去当**,也不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命去享受。
“是,圣子。”如出现的时候一样,眨眼间便消失在原地。
“游戏才刚刚开始呢。”柳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身离去。
夜深人静,一轮明月高高挂在高空。夜晚的森寒的阴风吹来,令人心生寒意。
寂静的七王府里,一男一女正在阴暗的地下室里。男人手持长鞭冷酷的脸没有一丝表情,扫视着狼狈趴在冰凉的地上的女人。
而女人虽有一身大红华服。但此时也没有了平时的高贵,反倒更像一个落迫的富家小姐。美丽的容颜也染上一抹灰尘,抬起头看着霸气逼人的男人,像是发了什么,骇然的瞪大眼睛,手不自觉得的抖了抖。慌乱的神色泄露了她此时的惶恐与不安。
天啊,谁来告诉她眼前是怎么回。为什么七王爷会有这么骇人的气势,王爷是不傻子吗?为什么会这样?她监视了王爷这么多年,居然没有半点发现。为什么王爷会捉她来这里,难道王爷发现了她做的事,还是王爷准备谋反。既然王爷装傻装了这么多年,必定是有他目的,再者王爷也一定猜到她是太后那边的人。
现在王爷敢捉她到王府的暗室,还敢将自己的秘密让她发现。可以预见,王爷是不准备让她见到明天的太阳。可是,王爷这么做倒底是因为什么,难道王爷不怕她失踪了,引起太后起疑。还是说王爷已经暗中培养了能与皇上抗横的势力,可是,如果是这样,那皇上和太后不可能没有一点察觉才是。上官瑶境眼珠子转了几圈,脑中百转千折。
神色一转,为了苟且活下去,上官瑶境收敛起一身的傲气,撑起身。娇弱的无力的跪在李傲天面前,双眼泛红,可怜兮兮带着哭腔道:“王爷,臣妾是做错了什么,王爷为什么要将臣妾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
李傲天厌烦的看着惺惺作态的女人,毫不留情的狠狠的踹了女人一脚。女人便像一根断了线的风筝,直直的撞到墙上。头破血流,狼狈不堪的摔落在硬实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