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看到月怜讥讽的目光,楚彩心里一震,猛然想起之前的赌约。听到月怜毫不客气的明嘲暗讽,不由的脸有异色的瞪了一眼身后的兰儿。该死的,她怎么就没想到,既然连兰儿都知道王爷回来了,那月怜那骚蹄子,也一定会听到风声前去。
这骚蹄子现在有她的把柄在手,一定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看到月怜得意的样子,楚彩就忍不住气得牙痒痒,早知道如此,就是打死她,她也绝不跑来凑这个热闹。
丢脸事小,在下人面前失了威严是大。
“不知道?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想抵赖吗?”听到楚彩的否认,月怜像是一早就猜到似的,不慌不忙的注视着心虚不已的楚彩,鄙夷的冷哼一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证明,我何时何地曾与你赌过什么见鬼的赌约,真是笑死人了。”咽了咽口水,楚彩有些恼羞成怒的瞪了一眼月怜,反正也没人知道,她更不怕月怜会跑到王爷面前去告密。毕竟这事闹到王爷那里去,对她对月怜都没有好处,反而还会让王爷面子上过不去。吃定这点,楚彩理直气壮的反驳道。
她就不信,在众目睽睽之下,这骚蹄子还能拿她怎么样。
“姐姐,你是月怜见过的最无耻之人。明明是自己先提出来的,输了却自己打自己的耳光,出耳反耳,真是不怕别人笑掉大牙,姐姐不会真的以为。现在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吧?天真。”月怜意有所指的睨了一眼周围窃笑不已的众人,不屑的嘲讽道。
早在那天王爷离开后不久,她便吩咐月惜她们将那天的赌约传了出去。敢看她笑话,那她就让楚彩成为大家的笑话,看楚彩骑虎难下的样子,月怜原本郁闷的心情就舒服了不少。
不管楚彩愿不愿意承认,她这个笑话都闹定了。
“你、是你故意传出去的,卑鄙,你不得好死。”看到掩嘴偷笑的众人,楚彩顿时明白过来,脸‘唰’的一下,瞬间变成青黑色。愤恨的瞪着月怜,恨不得扑上去撕烂那张笑得花枝招展的脸,难怪这贱丫头一点也不怕,原来是早有准备看她出丑。
哼,敢陷害她,贱丫头,总有一天她不会让这个贱丫头好过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月怜双手抱胸,挑衅的冷哼道。看到楚彩咬牙切齿,铁青的脸色,嘴角的弧度不由的更深了几分。
“你给我记着,看你嚣张到几时。”心知现在不是月怜的对手,楚彩也不急着跟月怜硬碰硬,斗个鱼死网破。不过即使她不对付这贱丫头,就凭月怜这贱丫头的高傲的性格,相信很快便会去找王妃的麻烦。到时不用她出面,相信王爷便会找这贱丫头的麻烦。
“怕你不成,哼。”月怜轻蔑的扫了楚彩一眼。
“夫人,王爷从后门进去了。”兰儿悄悄的走到楚彩身边,小声的提醒道。
“什么?王爷从后门进去,你怎么不早说。”楚彩尖锐的厉声喝斥道。
刚回到王府没多久,宫里便来人传柳三银入宫商讨国事。听到这个消息,柳三银脸色一沉,或多或少猜到跟今天的遇到的刺客有关系,跟李傲天说了一声,便随传旨的公公一齐进了宫。
柳三银前脚刚走没多久,放心不下的李傲天也跟着进了宫。因为据马良查出的消息,发现今天扮成山贼刺杀他们的人,真的如柳三银如料,是新辽国派来的探子。目的并不是单纯的试探,其中挑衅的味道更深。如若他猜的没错,这大概便是新辽国惯用的手法,先礼后兵,敢对柳三银下手了,那必定也有了万全的对策,说不定已经起兵进攻了都说不定。
眼下柳千两急急忙忙召柳三银进宫,怕也正是为此事而来。
“爹,你找我来有什么事?”看到焦急的在大殿上来回走个不停的柳千两,柳三银拧眉疑惑的道。
虽然现在柳千两贵为皇帝,但柳三银并没有跟柳千两做那些虚假的礼仪。因为现在的柳三银不单是百姓跟朝中群臣心目中的女神,更是整个蓝月国的精神支柱。再者如若没有她,柳千两任凭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一步登天,成为蓝月国的君主,所以柳三银在蓝月国的位置是独一无二,也是绝无仅有的。
换句话说,蓝月国可以没有柳千两,但却绝不能没有柳三银。
而柳千两也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柳三银能出自真心的喊他一声爹,他也心满意足了。毕竟有一个仙女当女儿,不是谁都有这个福份的。若再让柳三银下跪行礼,反而让柳千两觉得折寿,承担不起。
听到熟悉的声音,原本愁眉不展的柳千两眼前一亮,慌乱的眼神绽放出欣喜的光芒。快步迎上前去,激动的道:“你总算来了,听说你今天在游湖的时候遇上刺客了,没事吧。”
面对柳千两突然的激动,柳三银有些惊讶的点点头,一针见血的沉声道:“没事,都不过是些小角色,伤不了人。倒是爹,你这么急着让人传我入宫,是不是朝中出了什么大事。是冷宫时里的柳凤儿她们出了什么事,还是周边的哪个国家出兵攻打我们。”
柳三银准确无误的话令柳千两心里一震,讶然的瞪着柳三银,不解的低呼道:“三银,你怎么知道的,爹也是刚刚才接到消息,新辽国出兵三十万攻打我们。仅仅三天的时间,新辽国便以迅雷之势攻陷了我们的希里镇。现在连凤凰镇也是摇摇欲坠,随时有失守的可能,若七天内没有援兵,怕失守的机率也很大。更可恨的是,爹昨天才听李副将说有可疑的人混进都城,原本还想派人通知你,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动手了。”
“猜到的,因为今天袭击我的刺客正是新辽国的人。”捕捉到柳千两眼中淡淡的担忧,柳三银心里一暖,摇了摇头,不紧不紧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