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人面前,露出手臂那可不算是小事!他的眸子里不禁多了几许复杂的情愫。
就在五媚要下手缝针地时候,突见不远处陡然亮起由微弱地火光转变成熊熊烈火地巨光。
半个幽暗地林子都被这火光照耀地明亮,随着火光的亮起,传开地还有浓郁的肉香味!不一会那浓郁的肉香便变成了烧焦地焦臭味。
这便是那些誓死效忠人的下场,还真的是尸骨无存!
对于现代来说火化并不算什么可对于古代人来说那却是极其残酷的!
她为他们感到不值!
叹了一口气,五媚收回了思索,低头准备继续缝针。可,有一道灼灼地视线总是盯着她看,她不由地翻了个白眼,不过不用看她也知道那视线是谁的,除了给她照明的人还有谁有空这般看她?不过,她此时要是不怕惹麻烦,真想对他说一句话!那就是,看什么看,王八蛋!
然而,她却不知云修洁此时看的是,她的侧脸!
刚刚他听到了那首歌感到非常的惊奇,他没想到男的也能唱曲!而且还挺好听的!就是曲词太怪异了!
“不要让我的双眼,看到你无情的侧脸。”边看着五媚的侧脸,云修洁边暗自重复着刚刚所听到的歌词。
无情吗?
虽是暗自小声地重复,可五媚的耳朵是何等地灵敏,在她听到了云修洁口中所嘀咕的,五媚不禁觉得有一排乌鸦从她头顶飞过;囧!
直到五媚快要被云修洁灼灼地眼神盯得快要发飙地时候,云修洁眼角余光看到五媚把圆形似铁丝地东西穿上线,云修洁才转移了视线。一开始他先是感到不解,而后便是差异,他瞪大眼睛,人的伤口也能像缝补衣服一样缝补起来吗?
她让他感到意外太多了!
她的宝贝也太多。先前的不算,现在她随手拿出来的就是价值连城的!如果把刚刚争得死去活来地夜明珠拿出来和现在的这个‘宝贝’对比,还真是小巫见大巫!
他都为他们的这个王朝感到自卑了!那硕大的夜明珠可是极其罕见的,可现在却只有自惭形秽的份了!
这等人物他怎能放过?
如若让她将来投靠了别人,那将是多大的祸害啊!如若跟了他这边,那就是如虎添翼,他的四哥想得天下那也是更加容易!如若真将此人收服,他也算是帮他四哥找了个好帮手!
如果是另一种可能,她投靠了别人,那么现在他要做地就是杀了眼前人。不为己用留着便是祸害!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刚刚还变得温和点的云修洁,此时眼里又变得杀气腾腾!
只见云修洁徒然靠近了五媚,问道:“请问姑娘芳名?是从何师?”
听言,五媚依旧专注着手上的动作,思索却转了百转。
问她何名?她想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可对方好像不会是善罢甘休的主!不管怎样她都要说个名字出来,可她不想告知真名!
她叫五媚,因为她在家排名老五,媚这个字只是适合形容他们这些狐狸!所以就用来取名了!
她大姐叫媚儿,二姐叫二媚,三哥叫无缺,四姐叫四媚六妹叫六媚,她就是五媚了!
须臾,五媚名字没想好,倒想出了一首诗。
逢(冯)水遇壑我架桥
长(长)江不载一天骄
黎(玲)民济世禅心尽
程有我骐更喜迢
五媚水眸一转,心里有了计较,那就用这首诗里的字做名字吧!
冯长莉?不好,冯莉?也不好,那就冯长玲!不,干脆冯玲好了!
想好了名字,五媚已经处理妥善了伤者的伤口。
她边扶起伤者让他靠在了树上,边回答道:“我叫冯玲,师傅远在他乡。”没错,远在他乡,在现代呢!够远吧?!
“那本王可以叫你冯玲吗?”云修洁温和地问,因为笑得比较灿烂,眼睛也弯起来,好似那月牙般。
五媚用夜光眼端详着云修洁的长相,她只能用一个词形容他,稚气未脱!
“一个称呼而已,随便。”话一说出口,五媚就后悔了。在古代人眼里,名字怎么可以随便!
云修洁倒也没说什么,只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叫姑娘玲玲了,玲玲也可叫本王修洁。”
一听他对她的称呼,五媚有些差异地望着云修洁,随即却变成一副防备地表情。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再继续那个话题,五媚转移了视线望向那渐渐小去火光地火堆道:“王爷请回避,我要再使用一下我师傅传授于我的方法对这个伤者施行,那样,他便可彻底摆脱危险。”
见五媚地表情只是淡淡地,云修洁有些面子挂不住,又听她如此说,便讥讽地道:“你认为本王会觊觎你的方法吗?你大可放心,本王绝不会!”
“我并无那个意思,只是我在我师傅面前发过誓不能在外人面前施行,不然就不得好死,还请王爷见谅。”既然来强的不行,就利用古人看誓言地重要性来要挟古人的软肋!
打蛇打七寸嘛!
果不其然,只听他道:“那本王也就不为难玲玲了。”说完,云修洁转身欲走却又顿住了,提醒道:“玲玲,你可叫本王修洁。”
五媚听言,无奈地扶额,道:“知道了。”
最终,云修洁快速地将手机藏入袖中,迟疑地迈开步子缓慢地走开了。
见云修洁走远,五媚刚刚无奈的表情立即瓦解,她秀眉紧蹙,深吸了一口气,盘腿而坐。
光靠不齐全的设备是留不住这名伤者的性命,如今唯一的办法只有用她的法力替他疗伤。然而,等他生命保住度过危险期的时候,她就会累得虚脱,那时的她和一个手无任何搏击之力的弱女子没什么差别,而且她动用法力之时,她的狐狸尾巴也会露出,她可不想让人类看了去,不然她可要重新找架空的国家去了。
停下了运传,五媚靠着旁边的树干阖目休息了一会,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细汗,支撑着树干慢慢的站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