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的事,储存柜必须要条形码才能打开,条形码在伊藤秀一那,他今天没见过其他人,就算吃完西餐他马上把条形码给那个人,那个人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到车站拿走文件。那么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条形码。还有就是拿走那些文件的人是谁,文件的内容,伊藤秀一能做到这么谨慎细致的行为,只能说那些文件里有很多秘密。。
心里烦躁,睡不着,起来倒了一杯红酒,就窗而座,第一次的任务,这么重大,如果完成不了,我,会死吗?组织给的奖励是完成了的话就可以漂白身份恢复正常人的生活。我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吗?我想,很想,但是我能吗?
掏出手机,屏幕上我的照片,笑得那么单纯,像是发自内心的笑一样,我会有那么一天吗?发自内心,不是演戏的笑。我迷茫了,其实,当初我并没有报名这个任务,可是最后为什么选择还是菜鸟的我,还是这么重要的任务,让我很不可思议。打开照相功能,我咧着嘴对着镜头笑,可是发现笑得太丑了。
照相?脑子里突然灵感一闪,如果伊藤秀一放好东西,只要对着条形码拍一张照片传给对方,对方拿着照片扫描的话,也行得通。不过,为什么不能把文件当面交给那个人呢?要用这么麻烦的招数?这其中肯定是有他的道理。解开一个谜团,感觉又出现更多谜团,我望向窗外,竟然飘起了点点小雪,算算时间已经二月份了啊,时间真快,我来这已经四个月了。一口气喝完剩下的红酒,守株待兔或许是最好的办法,现在最重要的是睡觉。
第二天醒来,已经中午十二点了,这边的高中都是四月份为毕业季,还剩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所以就算逃课,老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早早的来到了电车站,依旧躲在角落里,目睹了伊藤秀一又来把文件放入储存柜,我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站在角落,等待着那个神秘人的出现。我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已经四个小时了,还是没有人靠近那个储存柜,终于在第六个小时时,有人出现了,果然那人是拿着手机扫描了一下,然后打开了柜子,我聚焦那个人的脸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全身照片一张,那个人在拿完文件之后就消失在匆匆的人群里。
不等回家用电脑,我直接用手机登录邮箱,把照片传送给情报部的人,请求这个人的资料。
从电车站边走回家,边等待情报部的回应。果然是冬天了啊,好冷,冷得我不禁又裹了裹围巾,手机邮箱传来简讯。
福山淳夫,48岁,出身于大板,众主党议员,家住首都圈,19岁留学美国,26岁获取律师资格,32岁参加议员选举,成为众主党的一分子,擅长溜须拍马,是军事主席的眼前红人,每周末都会去一家叫浪漫的风俗店喝酒。
看完资料,这几天的烦恼迎刃而解,伊藤一郎和儿子伊藤秀一都属于自主党,与福山淳夫和军事主席属于对立的党派,就是说其实福山淳夫是伊藤秀一这边的人,但是私底下直接见面又怕招人怀疑,所以才用上这么麻烦的招数。福山淳夫住在首都圈,坐电车的话,不会路过离伊藤秀一最近的电车站,只会路过这个大车站,这也是为什么伊藤秀一舍近求远的原因。加上开车从都内过来很堵车。原来如此!那么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文件的内容了,不过,这应该不难,福山淳夫不是喜欢去风俗店喝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