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关系形同薄纸,一经捅破便不可收拾。张富民和黄秀英自从有了第一次以后,就隔三差五忙里偷空到黄秀英家鬼混。
刘大强万万没想到黄秀英会在家里偷汉子。他的瞎子娘杨小脚对他说,家里的腊肉腊鱼没见他们吃,咱就不见了。他不知道这是在提醒她,黄秀英不仅偷了汉子,还拿自己家的东西养汉子。
他的第一反应是,黄秀英有时连他都喂不饱,怎么可能偷汉子呢?黄秀英白天和张富民弄得天昏地暗,到了晚上就找不到床,躺下就鼾声若雷。刘大强要她,她嘴里老说:“太累了,睡吧。”有时刘大强硬要来,黄秀英就勉为其难地应付他,一副索然无味的样子。
旁观者都知道黄秀英是个偷汉精,唯有当局者刘大强一直蒙在鼓里,或者明知道也装作不知道。
正值犁耙水响、布谷声声的春忙季节。张富民到县里开会去了,黄秀英寂寞空虚了几日。这天,黄秀英正躺在床上浑身不自在。刘高才不期而至。这小子在田里插了不到半块田的秧苗,就觉下面那活儿有些膨胀得厉害。抬头看见前面不远处就是黄秀英家,不觉心中一动,方才感到自己已经好久时间没有亲近过黄秀英的身子了。现在不正是天赐良机吗?想到这,更觉下面那活儿犁耙水响、急不可耐。
他从田里一跃而起,赤着脚走过几块田,就到了黄秀英家的后山。鬼鬼祟祟地穿过竹木丛生的小山坡,就来到了她家的后院。只见大门虚掩着,春日的阳光透过团团的樟树叶,照在黄秀英家平房的窗子、后门和菜园里,光影斑驳、摇曳生姿。屋后的菜地里,菜花吐芳,蜂蝴低飞。好一派春光明媚、村野烂漫的大好时光!
刘高才只顾欲念堵心,一心只想着喂饱下面的活儿,也顾不得细细品味这春日光景。根据刘高才的经验,这个时间屋里如果有人的话除了黄秀英这懒货外不会有其他人,但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先咳了几声,没有人应。就去敲门,一边问:“大强在家吗?”
里面“哦”了一声,尽管很轻,但听得出是黄秀英的声音。心里有数,刘高才就冲着里面放大了嗓门:“我是高才,来讨口水喝。”
“进来吧,没人。”
刘高才背着手,大模大样地进了屋,先进厨房找了半天硬是找不到一个盛水的东西。还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皱眉一看发现这懒婆娘早上吃了饭后的锅碗盆碟全部撒在那里,到处是乱飞的苍蝇。见到这个场景,刘高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嘴伸长了伸到缸里,吸了几口。心里暗道:反正这水被苍蝇蚊子弄脏了,就不怕多了我的口水了。
喝罢水,刘高才故意就冲黄秀英睡的屋里喊:“我喝过水了,这就走了。”
“不忙,进来坐坐啊!”声音很是急切,生怕吃在嘴里的东西跑了一般。
刘高才心里暗笑着朝前面的正屋走去,熟门熟路地进了一间厢房。黄秀英正叉着两条腿躺在床上,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刘高才也不急,先坐在床边,像看着一只饿得发慌的小狗一样看着她。“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怕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了吧,是不是又找到新欢了。”黄秀英没正经地掐了他一下,刘高才嘻皮笑脸地躲到一边,“没有的事,太忙了。这不今天还在田里插禾,忙里偷闲来会你的。你们家的禾插完了没?”
“哎,还没呢。我这身子,一下田就浑身无力。也不知怎么搞的,大强自个儿去插了。”
“大强的力气都花在田地上了,只怕把你这块田地给撂荒了。”
“哎呀呀,这世上若都像你这般了解女人该多好……”黄秀英经他这么一提醒,趁势一把将刘高才抱过来。两个这才言归正传。这回,黄秀英变换了招数,将头伸到刘高才的下体用嘴巴咬住了他的命根。“哇呜……”刘高才禁不住全身一阵激颤,只差点没一泄如注。几天不见,这婆娘又有新招了!刘高才感叹。
正当这对狗男女打得火热之际,刘大强的瞎子娘杨小脚正一步步地靠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