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又没打他,你求我干什么?”吴志健哈哈一笑,眼睛随意扫了一下,只见她和花袭人一样,娇小玲珑,再看那楚天,说是名记,却是那么的猥琐,心里不禁感叹,好白菜怎么又让猪拱了。
心下随即闪过一个念头,说:“饶了他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马勒戈壁,老子凭什么要你饶?”楚天瞪了何如梦一眼,很不舒服地说,“你本事你来打老子呀,老子明天曝光你们,派出所长和黑恶势力勾结,看看我们蒙城成什么样子了?”
“你威胁我?”******怒了,“你一个狗屁记者,也想反天?”
吴志健止住她,哈哈一笑,说:“好啊!你听听这个东西……”
吴志健掏出手机,调出一段录音:“……******在调查我们,我们奉影子军团高层命令,设局陷害******,派打手先打她,打死最好,如果不成功,也正好激怒她,然后叫两个记者去采访,污陷她和黑恶势力勾结,把她搞臭。没想到她竟然把枪扔在桌子上,我收了,她丢了枪,正好受惩罚……”
吴志健按了停止键,笑道:“还要听下去吗?”
这对记者夫妻已经脸色惨白,******也是听得心头狂跳,没想到影子军团是这样的狠毒,这种下三滥手段也使出来了,而且自己还只有调查他们的打算,并没完全付诸实施,他们已经知道了,未雨绸缪,先对付自己了,不消说,在公安系统,也有他们的人,其无孔不入的强大势力,让******不寒而栗!
“不过让我预想不到的是,你们二位的文章,哥曾经还是非常喜欢的,以为你们是为民代言的人物,没想到你们原来是口里为民,实则为已,卑鄙无耻……”吴志健冷冷道。
“你别说了,是我们的错,我们也是误入了他们的坑呀,他们……”
何如梦还没说完,楚天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吼道:“你个贱/货,给我住嘴!”
“楚天,难道我们真的为了……这么多年的人格信誉就不要了?”何如梦抹了下嘴唇上的血,抗议道。
“啪啪!”楚天又扬起了手,不过那手掌却重重打在自己的脸上,马勒戈壁,明明是打何如梦,怎么会打自己呢?
蓦然手臂一痛,那手已经被吴志健捏在手里,吴志健再次用力,那家伙又打了自己两掌,脸顿时就肿了。
“你马勒戈壁,老子打自己老婆,关你**事?”楚天怒道。
“是不关我的事。不过按你逻辑推理是,如果她不是你老婆,就关我的事?”吴志健问道。
“你什么意思?”楚天一个激灵,“你想抢我老婆?”
“你老婆和杨所长比,哪个漂亮?”吴志健问道。
“这个?”楚天愣了,老实说,虽然何如梦长得也不错,但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都明显要逊******一个档次。
“杨所长漂亮点。”楚天老实回答。
“那杨所长和我女友比呢?”吴志健又问。
楚天看了看花袭人,脸蛋比何梦如又要漂亮一些,但那身材,当然就不如******,不过他不想惹恼吴志健,只好说两个都漂亮。
“好,现在该我说了。”吴志健郑重地说,“虽然哥帅到天下无敌,喜欢哥的女人从火星排到地球,但哥只爱辣椒姐,因为她也爱哥,这就是真爱。”
花袭人一听,一阵感动,笑道:“兄弟,姐没看错你,不过,你这样肉麻,真的好吗?”
“当然好啦,想爱就要说出口嘛。”吴志健哈哈一笑,“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你老婆本来也不丑,可是你的眼里还是没有出西施,按照我的真爱法律,你既然不爱你老婆,甚至还当众打她,按照真爱律法第X条:凡当众打老婆者,取缔爱情合约,同时剥夺爱情权利终身。现在我宣布,你老婆——不,是何梦如大姐,现在已经不是你老婆了!”
“什么?”楚天怒道,“你以为你是谁?你是法官?你就是法官也无权判决我们离婚,除非我们自愿离婚。”
“哥不是法官,但哥是真爱使者。法官无权判决的,哥有权。”吴志健把握住他的手用力一甩,那家伙又一个狗吃屎,接着吴志健一把拉住何如梦。
“你想干什么?”这回何如梦也尖叫起来,“你可不要乱来啊,杨所长……”
“爱情婚姻的事情,法官都无权过问,我一个所长,更没权了。”******淡淡地说。
“听到没有,现在主宰何姐爱情婚姻的,只有我有权了。”吴志健哈哈一笑,一把就把何如梦揽到面前,接着把脸就贴上去了。
何如梦摇着头,拼命挣扎,但吴志健双手象铁钳一样,那里挣得脱。
“救命,救命啊!”何如梦尖叫道,只是现在店里除了店主兄妹两个,其他就是花袭人和******,******摆明不管,花袭人更不会管,那兄妹两个见所长都不管,他们又哪敢多管闲事。
楚天爬了起来,从背后扬起一张椅子就向吴志健脑袋打了下来。
吴志健却象长了眼睛一样,一手揽着何如梦,另外一只手随意一挥,那张椅子就被击得四分五裂,弹回去打在楚天脸上。
见鬼了!
楚天见吴志健随意挥手就这么厉害,心下顿时就软了,他哆嗦着退了两步,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你究竟想怎么想?”楚天软软地问。
“我想怎么样?”吴志健一把何如梦往上一抛,在何如梦尖叫声中,他一伸手掌,就托住了何如梦的脚,何如梦机械性地扑在他肩膀上。
吴志健托着何如梦走到楚天面前,楚天见他一只手竟然可以托住一个人,差点吓死过去,嘴哆嗦道:“大哥……不,大爷,我们错了,你放过我们吧。”
“放过你,可以啊,不过何姐要留下。”吴志健冷冷道。
“你!你敢?”楚天气得想吐血,伸手掏手机,“我报警了!”
“警察就在你面前呢。”吴志健哈哈一笑,“杨所长,有人要报警呢?”
“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要麻烦我们警方了,你们自己协调解决吧。”******幸灾乐祸地说,已经在门边和花袭人低声聊天了。
“大爷,求你了,你放过我们这次,以后再不敢了。”楚天终于完全软了。
“不敢什么?”吴志健咄咄逼人,“拿人钱财,替人办事,你也没做错什么。但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的,你既然拿了影子军团的钱,那么你老婆——不,是何姐,现在就归我了!”
“你马勒戈壁,不要欺人太甚,狗急都要跳墙呢?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楚天老羞成怒,虚声恐吓道。
“狗急跳墙我相信,这鱼死网破嘛,那就未必了。”吴志健冷冷道,“一般都是鱼死了,网还好好的,不信你就试试吧。”
吴志健边说边好整以暇地托着何如梦“无事走两步”,直看得屋内其他几人一阵凌乱。
“辣椒姐,闲着也是闲着,你上来陪陪何姐吧。”吴志健笑道。
花袭人知道他要干什么,笑道:“好啊,那我上来了。”
吴志健另外一手马上揽住花袭人的腰,照此前何如梦那样,把花袭人向上一抛,接着单掌托住。
“左手一只鸡,左手一只鸡,背上还背着一个大娃娃……”吴志健两手一掌托一个,唱起了那支《回娘家》的老歌,笑道:“杨所长,要不你到我背上来吧,这样就完全符合歌词的意境了。”
“你丫的才是鸡!”花袭人笑道,她后来和吴志健多次练习过,可以不用扶吴志健肩膀,直接站立在他手掌上,还轻轻地扭动腰肢,做出舞蹈动作,姿态优美极了,而何如梦自然就不敢了,两手紧紧攀在他肩上,又害怕又刺激。
见吴志健托着两个人还如此轻松,楚天这回直接是跪了,看来老婆这回是真的要不回来了,他只好把救助的方向投向花袭人,说:“那啥妹子,你男友要抢我老婆,你觉得这个真的好吗?求求你,帮忙说几句话吧。”
“我觉得没什么不好啊。”花袭人爽快地说,“姐不介意的。”
屋内其他人一听,差点也要倾倒了,真是个奇葩女人,男友抢了别的女友,竟然一点也不介意。楚天直接哭了:“妹子,我求求你介意一下好不?你男友多一个女友,你没损失什么,但是我可是没了老婆啦!”
“我男友都说了,何姐现在已经不是你老婆了,你没听见吗?”花袭人纠正他道,然后对着对面的何如梦说,“何姐,那种只会打老婆的男人,不要也罢,我们婚介所有特色服务,你明天去报个名,包你在十天之内找到真爱。”
“我……”何如梦想说什么,但吴志健不停在屋内走,她害怕掉下去,一直紧紧地抱着他的肩,但她心中,要她马上离开楚天,说实在她还没心理准备,就摇摇头。
“是不是有孩子割舍不下。”花袭人问。
何如梦摇摇头,表示没孩子。
“那是不是财产不好分割?”花袭人又问。
“我们婚前财产是公证了的。”何如梦低声说。
“那更好办了嘛!”花袭人一拍大腿,差点掉了下去,吓得她赶紧扶在吴志健肩上,“既然这样,那这婚很好离啊!”
“对,没有感情的婚姻是一种罪过,大姐,离了吧,我们真爱婚介所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吴志健接口道。
这两人一唱一合,楚天直接气哭了:“你们的大门倒是为她敞开了,关键的是,谁又为我敞开了呢?”
“真爱婚介所,征婚无歧视,虽然你很讨厌,但我们的职业信誉摆在那里,如果你愿意去登记征婚,我们也不能拒绝。如果你们通过我们婚介介绍再重新认识结婚,我们也乐观其成。”吴志健挺着胸 脯说。
劝别人离婚,再通过你丫婚介所结婚,也真亏你丫们想得出!
******、烧烤店兄妹和楚天四人,鄙视的眼珠顿时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