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又穿越了?苏小鹿摸了摸疼的厉害的头喃喃自语道,她不会这么霉吧?老是穿成人家的老婆,能不能来次纯洁般的少女时代啊?
蹒跚到桌前端起茶盏就斟了一杯佳酿玉酒,味道还不错,有点烈。
不一会门前便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轰然打开,苏小鹿微微愣了愣,呆望着门外挤进来的众人,其中被簇拥着送进来的新郎正笑脸相逢,推搡着众人,“别闹了,明日本将还要去早朝呢!今晚大家都休息了吧!”
“那不成,今天是我们娄梦第一将纳妾之日,怎可放过这个好日子,以后再要欺负到你大将军的头上那可不易啊!”其中有一个笑着起哄,其他几人也都纷纷应和着。
斛律堂佑似乎很头疼,不得不用上了将军府中的力量把那些纯粹起哄的人给轰了出去,大家也秉着”一夜春宵值千金”的玩闹思想把空间留给了屋内的两人。
苏小鹿在看见斛律堂佑那张俊秀的脸庞时头疼的更加厉害了,抚手撑额,极度无奈:“是谁的馊主意?”
斛律堂佑一身新郎装喜气洋洋,看上去颇志得意满,在苏小鹿身边坐了下来,脸上温文尔雅的笑错乱人的视觉:“我。”
真是简洁又简单的答案,连解释也免了。苏小鹿侧脸,突然很想凑上去给他一拳,“那个女人也是你叫你说情的?”
“对啊!只不过没想到楼澜对你还是有点情谊的,没有那么爽快的答应。”斛律堂佑耸了耸肩,脸上一阵哀婉。
苏小鹿眼露绿光,阴测测的幽光烁烁闪亮:“所以你就来了这么一出?”
他乐了,雪白的牙齿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明晃晃的刺目,“不然你觉得你怎么会出现在我这里呢?”
苏小鹿放下酒杯,收起笑容,定定的凝视着他,斛律堂佑也肃然沉凝起来,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裹束了身边的微分子,烛台上的红色蜡烛兹兹的燃烧着。
半响,斛律堂佑开口打破了沉寂:“不过我没想到。。。”他的眼睛幽深如谷,顿了顿之后,才启口:“你竟然会如此高的武艺。”
苏小鹿抱臂听完他似夸奖似褒贬的话,突然笑了,有点讽刺有点愚弄,他所谓的高超的武艺如果指的是她的忍术,她只能说逃跑本领中这的确是高超中的高超了。
忍术,并没有传言的那么神奇,会幻术会分身术,那些都是被夸张之下的华丽外表,忍术忍术,之所以被成为忍术,那仅仅是因为会忍,它的要领本着一个快字就可以让你逃过很多的致命关头。
譬如,上次在树林中遇到的那个男人,譬如,她把忍术运用在赌台上,譬如,她把幻术简单化成催眠术在赌台上横行霸道。
说到底不过一个字罢了——骗!
而,这次要不是佐鸣那个碍眼的家伙,她绝对会消失的干干净净,那个白痴武艺不如人还追着人家穷追猛打,嫌自己命不够短是不是?
苏小鹿第一次后悔了为什么要多管闲事,让佐鸣那个眼高手低的傲慢家伙死在外面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