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斯,云斯,带上我嘛!”白叮当一张哀求的脸转向秦云斯,显得可怜楚楚,还拼命挤着眼,想挤出几滴可怜的眼泪。秦云斯一张美丽的脸贴近白叮当,白叮当拼命的点着头,她希望秦云斯也点头,“恩……”秦云斯装作考虑,伸手摸着那尖尖的下巴,邪笑几声后,贴在白叮当耳朵大喊“不——可——以!”震得白叮当耳朵轰隆作响,几乎聋掉。
她急护住耳,跳离秦云斯几步,指着秦云斯破口大骂:“妖孽,披着美丽人皮的恶魔,该死的妖精,妖精云斯,你要把我耳朵喊聋了,我就把你那张美丽的脸皮割下来拿去做标本!天天挂在马场当射箭标耙!”
流云摇了摇头深深叹息,前世,他们肯定是仇人,今生相见,所以格外眼红!她一把跨上马车,不再理会三人,出门在外,还是少管闲事以策万全。秦云斯跃上马车,白叮当一把揪住他的鞋子死揪不放,“带我去,带我去嘛!呜呜……”
白御风见状,一把提起白叮当,挟在腰间,朝车内三人挥手,白叮当像扫帚一样倒挂着,还不忙拼命挣扎。秦云斯朝马匹揪鞭,马儿吃痛,嘶吼一声向前奔跑,沿途传来白叮当叫喊声“不要跑啊,带上我,呜呜……娘啊,我被虐待了,快来救我!”
三人一路北上,马车在树林穿梭,溪流、村庄、路人,擦身而过。一棵木棉花,开在远处河畔,马车奔近,木棉花开得越发大朵,树上长满钉耙,罕稀得几乎看不到树叶,满树的红色木棉花挂满枝头。河流中倒影出滟敛花香,传神,美得眩目。
近北的小镇上,秦云斯喝停马车,在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外停下,“这位爷,用膳还是投宿?”店小二谄媚迎上,手上抹布往肩上一搭,急为秦云斯牵着马车。流云说秦云斯的脸太过张扬,半路上把他易容成一张普通商人的脸。秦云斯虽有不满,但路上领教过那些狂风浪蝶好色之徒的纠缠,曾有人误把他当成女人,欲劫来当押寨夫人。虽然他很自我满足,但毕竟,男人朝男人露出色**的眼光,会教人起满身的鸡皮疙瘩,想想都浑身发颤。
“投宿,准备三间上等客房,另外炒几味清淡小菜!”秦云斯伸出扶下千瓦和流云,流云脸上面纱轻轻飞扬,旁人看来充满神秘。
“好嘞!客官请进内座!”
“三位——三间上等客房!”小二朝里面高声吆喝,伸手抹了抹流云等人坐落的桌子,“三位稍等,马上到!”小二话完后,随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