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流云悄悄观察了下西域的皇宫,西域不比中原,中原的皇宫宽大到几天几夜走不完,西域的皇宫像一座金塔,面积不大,但金碧辉煌;中原的皇宫抬头可见天,可以看到一切飞行动物,皇宫可养池鱼,可栽柳排成阴,三宫六院,数之不尽。西域的皇宫屋瓦封顶,抬眼见的是雕刻生动的动物,凤凰生动地悬挂屋檐,顶如灯塔,露出尖尖的顶,像一根圆柱伫在顶上,远看,像一顶皇冠。闪着金光。皇宫地上用大红地毯铺成,白御风说那是因为西域处于顶北部,冬天异常寒冷,铺盖上地毯,地上的寒气侵不上来,是抵御地气,御寒的最佳选择。
西域突然刮起一场怪异的暴风沙,黄沙滚滚千里而来,皇宫里所有人都说这一场风沙来得太过突然。流云自然不明白他们口中的突然,毕竟她不是西域人,西域的天气变化,她一点都不了解。再说,在她看来并没有什么特别,本身西域气候温差就大,白天与晚上,一热一寒,让人无所适从。风沙过去,树上,花瓣上,甚至连皇宫内,都铺了厚厚一层沙土,所有侍女全部正努力地打扫着,西域与中原皇宫最大的差别还有一样,那就是西域没有太监!
流云慵懒地坐在房内,静静看着小豆芽在那里努力的擦,好不容易,小豆芽才大功告成地拍拍手,看着闪亮的桌椅,她心里腾升起一种满足感。突然一阵微风,卷起地上苍黄的黄叶,轻轻一吹,一小堆黄叶飞落房内,悄偎在流云脚边。流云心内一阵怪异,小豆芽生气地鼓起腮边,不甘心地又拿起扫帚打扫。
在西域皇宫,流云住了十多天。晚上,她终于按捺不住,趁所有人熟睡时,施展轻功离开西域皇宫。该死!这地方真难行,流云在一片草原上走了十几里,还没看到任何灯光,想找家客栈都找不着,不会又是在这喝一晚西北风吧?她悲哀地想。
半圆的月斜挂在远处西域皇宫塔顶上,蓝蓝的夜,金碧辉煌的宫殿,看起来那么美,一切仿佛弹指间即破。风吹得阴森,越黑的夜,越有东西在不知名的黑暗中苏醒。
唔————
远处禁地内,诡异阴暗的黑洞里,地里泥土微动,像有东西在挣扎,却又挣不脱,唔——唔——
泥土里发出像野兽的叫声。
流云盯着天上月光,乌云在天空飘过,月光,忽明忽暗地。
“玄舞,你出来这里干嘛?吹风?”白御风突地出现在流云身后。
“啊?!呃…那个,我不能再呆在西域皇宫里了,我来这里有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什么事,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你。”白御风在流云身后坐下,他们一起仰望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