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孙宝怡对我的一问三不知,我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孙宝怡说:“亏你们关系还这么好,什么他的事你什么都不知道啊?”
江阳见我急的快要掉眼泪,拉着孙宝怡说:“你别这么说她,她现在也很难过。”然后对我说:“你别着急,酒吧我知道不少,我让人帮你找找。”
我含着泪跟他道谢,他说让我先别着急。
我想过刘俊杨会去的地方,想了很多。但我只记得有一个是他伤心了就会去的地方。可那个地方刘俊杨只带我去过一次,炎热的天气,遥远的路途,使我根本记不得如何再去。
可是那个地方,他也不会永远呆着那等我去找。
晚上十点多上完晚自习江阳就带着孙宝怡在教学楼下等我,江阳说:“我们晚上闲着没事也出去找找,说不定运气好能碰上。”
我怀着忐忑的心里点头答应了。
江阳说先从名气比较高的酒吧开始找。
从没有来过这种地方,还没有进去里面就被震耳的音乐吵的脑袋嗡嗡作响。孙宝怡倒是挺能坦然自若的,没一会就能适应里面的环境。若不是江阳拉着她,都要往舞池里面蹦了。
我们连续找了三四家酒吧,都没能看见刘俊杨的影子。最后一家酒吧距离我们学校很近,夜晚的生意比别的家都要好。找人的时候遇上好几个过来搭讪的,江阳把我护在身后,对来人说:“不好意思,这是我朋友。”说完快速的拉着我往外走。
孙宝怡大声说:“还没找完呢!”
出了门江阳喘气说:“还是走吧,改天我让别人来这里找,这里学生多,小痞子混混什么的都有,我们今天就三个人,还是先走。”然后他对我说:“改天我让别人先来问问,要真在这里上班好找的很。”
我只能点头。
回学校的时候差不多凌晨,大门早就关了,是偷偷爬墙溜进来的。也不知是哪些爱翻墙的人士在那里堆了很高的石砖,方便的很。
我躺在床上,翻滚了半天整么都睡不着。床下的林珊珊折腾的开始抱怨:“左佳你别在床上烙饼似的两面翻成么?”
我没出声,蒋蓝说:“人家有烦心事你还不准了?”
林珊珊说:“大半夜的能有什么烦心事比睡觉还重要?你看看人家爱爱,刚来的时候晚上哭的睡不着,现在呢?倒床睡的就跟猪似的。”
蒋蓝说:“吃了就睡这是本事,要不然她那一身的水油混合物你以为是怎么长的?”
黄晓噗嗤一声笑出来,我则是完全没心思听她们瞎扯,话题也是越跑越没边,也不知道她们是说了多久这才想起我这个当事人来。
蒋蓝问我:“你到底是有什么事啊?咱们宿舍就这几个人,说出来能分担的就分担,别老一个人憋着,不嫌难受啊?”
黄晓也说:“就是,今晚一下晚自习干嘛去了?你不是除了教室就是宿舍吗?”
我静了静心,淡淡的说:“没什么,没事。”我不是不告诉她们,而是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自己都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也只有陪我一起经历过的孙宝怡知道。
或许孙宝怡看的比我还透彻。今晚在回来的路上,孙宝怡斩钉截铁的跟我说了,她说:“左佳,承认了吧,其实你爱上了他。”
“爱?”我迷茫的看着她,想问她什么是爱。但是看见她跟江阳紧握在一起的双手时,我意识到自己问出这个问题该是多么愚蠢。
牵手,一辈子。
这么郑重的承诺,不就是爱吗?
但这是刘俊杨对我的爱,而我回报给他的,是伤害。
有句话叫做旁观者清,当局者,永远都是迷糊的。就好像当初孙宝怡追求江阳的时候,只有在她身边的我知道,送水这个举动是多么的傻的可笑,甚至是幼稚。
可是被喜欢冲昏头脑的时候,她什么傻事做出来都不会觉得傻,甚至还会觉得那就是幸福,心里被喜悦填的满满的。
每个人在自己的世界里都是一个迷糊的当局者,再纵观别人的时间就是一个清晰的旁观者。但旁观者永远不能代替当局者。
这往往是生活中最大的悲哀。
夜晚,我蒙着被子偷偷流泪。对着不知在何处的刘俊杨说:对不起,我把你丢了,尽管你从来不属于我,可我还是把你丢了。
在等待中迎来了高中的第一个期末考试。大雪纷飞的校园里,丝毫没有被积雪覆盖之后的庄严肃静,反而因为青少年的阳光活跃带来了不一样的生机勃勃。只是所有人的活跃中唯独我的那一个角落,是怎么都生机不起来的黯然。
考完之后就是一个不算漫长的寒假,在寒假中我们要迎接新的一年到来。我在宿舍收拾东西,除了书本随身的行李很少,只有几套衣服。孙宝怡说不急着回家,还想在市里玩两天回去。
我知道她是跟江阳在一起,早就做好独自一个人回家的打算。
坐上公交车,我吐出一口寒气,心里顿时畅快很多,这个城市,总给人一中压抑的感觉,沉甸甸的压着人喘不过气来。
在家呆了两天我接到孙宝怡的电话,她在电话那边开启无限大嗓门的模式,几乎是吼出来的,她说:“左佳左佳!我找到刘俊杨了,我找到他了!”
我拿着手机的手微微一顿,好半天才确定这不是在做梦,颤抖着声音问:“他在哪?”
孙宝怡说:“我跟江阳在肯德基吃东西的时候遇见的,他正在送外卖。”
“送外卖?”我疑惑:“他换工作了吗?”难怪找了那么多酒吧都没遇见。
孙宝怡的声音带着挫败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没说上几句他就不太想跟我说话。”
我沉默。
须臾,孙宝怡轻声的问:“左佳,你还在吗?”
“嗯。”我从嗓子里挤出一点声音。
她轻声说:“我跟他说了,说你在找他,找了很久很久。”
我静静的听着,而我只能听着,一切的迫切我只能换来等待,我不敢主动去问,我害怕太早的知道答案我会过早的伤心难过。
我是一个胆小鬼,没有勇气承受太多。
“我还问他是不是故意躲着你。”孙宝怡说了一半停止不说,好像在等待我的反应。2015·扫黄打非·净网行动正在紧密进行中,阅文集团将积极配合相关部门,提交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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