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子可教。”黑爷脸色一变,又如春日里的暖阳,温暖得让人心花怒放。
“爷,你不是说你没这种恶趣吗?”白冰冰是指现在所有的人都当她的男人,而黑爷又明确地说过,他对这不感兴趣。
黑爷再一次皮笑肉不笑,“兴趣可以改的,是不是,再说了,你也不是男人!”
“咦,那你可不能假戏真做?”白冰冰双手抱胸,吓得又缩成一团。
黑爷据傲地站了起来,冷然挑眉。
“你才要记住,一会别想趁机勾引我。”
“我才不屑。”
“你说什么?”
“没有,小人是说,小的明白了。”
“最好如你所说。”
黑爷脸色阴沉得白冰冰看了心惊胆战了,她抚着自己的心脏,用力地呼了好几下,想着,演戏就演戏吧,反正只是乱叫一通,应该不会太吃亏。
许是黑爷身份特殊,又或是关他的人对他的万般厚待,反正他没有住在一般的牢房里,而是远离牢房,也不与狱卒们在一起,单独的一处。外面,安静得只听得到火把燃烧的声音,看不到人影晃动,更别提说话声,脚步声,甚至连打呼噜的声音都没有。当然安静之中,暗藏着各种暗卫,他们都是奉命在这里看管他的。要是真的把他就这样交给了那群没用的狱卒,不到一天时间,他就可以逃之夭夭了。
白冰冰心想着,既然身不由己,索性就用心一点地配合他,指不定,他开心了,她日子也就好过了。当她真的被黑爷压在身下时,可就不是这样想了。那心里又是将他骂了个千万遍,能多歹毒就多歹毒。但像她这种纯属小人物平衡心情根本于情形毫无帮助,于是,她怯怯地假笑,提醒某只大色狼。“爷,这是演戏。”
“演戏也得演得逼真。”他说着,狠狠地咬了她的脖子一下。白冰冰痛得哇哇大叫了起来,黑爷气得脸都黑了,“让你叫,不是让你这样叫的。”
“那要怎么叫才行?”白冰冰弱弱地问了一声。
“你不会学着其他女人怎么叫吗?”
他几乎是吼了出来的,白冰冰委屈,讪讪笑。话说,她虽然是生长在现代的欲望都市里,可她老娘管得严,而她本身也是个乖宝宝,那里会去看这些有的没的,让人脸红心跳的黄色东西。这会倒好了,反而让一个资讯落后的人的数落。
“爷,小的真不会。”
试过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的她,只得拉长了脸,一副快哭了样子,颤抖着嘴唇,怕怕地说了出来。
“笨,”黑爷的好性子也给磨没有,看样子,他得来真的了。
调情,是他拿手的,只是他不愿意用来与这个低贱的女人享用。虽然她长得很可口,很甜心,但是,贱民就是贱民,改不了的等级分化。他更不想留下什么祸根,让自己的前面的道路更加难走了。
演戏,就该演得真实点,要不然,也就浪费了自己的一番苦心了。
黑爷深幽的眼睛稍是一抿,看着身下的白冰冰,邪邪一笑。就当作是小点心,他要好好地投入才行。他附下头去,在白冰冰脸上轻呼了一口热气。白冰冰身体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满眼戒备地看着他,那模样就如可爱的小白兔眨着眼睛害怕地看着他这只大灰狼,说多可爱,就有多可爱。这眼神,倒是引起了他的兴趣,他又伸手轻抚了她的脸颊一下,这会,白冰冰全身上寒战战地起了一身疙瘩。
黑爷更感兴趣了,呵呵地轻笑了几声,头伏得更低,低到脸都没碰到她的脸了。两人,以不到一毫米的距离,这样对视着,白冰冰突然心像被鼓动一样,咚咚的一声声响个不停,她呼吸开始不顺,不自然,痒痒的,又麻麻的,好似让电住,又似全身有好多只蚂蚁在到处乱爬一样,难受,炙热,还,还欲求不足。
欲求不足?不是吧?啊……天啊,不行,再这样玩下去,只怕会假戏真做,那时吃亏的只会是她。
白冰冰甚至还想到如果真成那样子,这黑爷指不定还会嘲笑她说:“还说不想爬爷的床,到最后还不是一样想办法来勾引我爷我。”天地作证啊,她可没有这个心思,可她的主人,黑爷绝对会存着这样的心思。
白冰冰怕,想挪开,又想推开他。黑爷不让,死死将她固定在身下,低沉沙哑,性感十足地魅惑她说道:“小家伙,你还挺迷人的。”说完,也不理睬白冰冰吓得脸色惨白的样子,快速地吻住了她的柔唇。
神马状况?神马?神马?天啊,她正在被吃掉,不、不、不行,她不能。白冰冰挣扎,可事与愿违,她是越挣扎,黑爷是压得更紧,吻得更深,刚开始还只是蜻蜓点水,到了后面都变成了攻城掠地了,甚至还变成了法式的深吻。而白冰冰则是慢慢地变成了半推半就,再后来,她还主动回吻。
燥热、燥热、无法释放的燥热,白冰冰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满足,身体里有股不寻常的气流在控制着她,让她无法自持,只想得到更多。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嘤嘤地呻*吟了起来,手脚不老实地动作着,黑爷也是一样,两人都有点迷失了本性,忘记了最初的想法,大有假戏真做的势头。所以,当他的坚硬抵住她时,她没有退缩反而是更加热情地相迎,而当他在她的热情下,更是迷失了自己。
什么地位、身份、尊荣、情操,在这一刻都******都不管用了,两人只是遵从了身体最本能的反应,一步步地走向了****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