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的血止住了,但是为了不拖延伤势,二人行驶的极快,半天边从嵩山赶到了许昌,曹昂寻得一家医馆,司徒夜只见曹昂将医生从医馆里揪出来,心里也是觉得可怜,遇到这么一个莽撞少年。
这名医生还算是冷静,上了车,解开司徒夜给曹操包扎的伤口仔细检查,手捻胡须,赞赏道:“这金疮药甚好,而且上药及时,伤口并未恶化,只需清洗一下,重新上药,静养一段时日便可。”
曹昂的视线从曹操的身上移到司徒夜身上,松了一口气。
医生下车,曹昂急问:“那家父为何一直昏迷不醒?”
他解释道:“因为令尊失血过多,故而昏迷,无需紧张。”
医生进入医馆招呼自己的小徒弟准备医治之物。
曹昂坐上车子,低头下拜:“多写司兄救了爹爹性命。”
司徒夜轻叹一声:“叫我肃出便可。我同孟德兄一路同行,颇受他照顾(戏谑),滴水之恩将泉涌想报,所以公子无需感谢。”
话毕,医生领着一个小童上车,清水洗净伤口,重新上药,并包扎好。
曹昂给小童一些铢钱,牵着马走到车边。
“如肃出兄不介意,今日我们就留在许昌,明日赶往陈留何如?”
司徒夜心中暗爽,又有个金主了,不错不错。
“多谢公子。”
曹昂摆了摆手:“哎……你为家父救命恩人,无须客气。唤我阿昂便可。”
到了客栈,二人将曹操搬进客房。安顿好了之后。
司徒夜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之前衣服要不就脏臭没洗,要不就被自己撕坏了,曹昂给了他一套衣服,明显是从曹操的行李中拿出来。
想到曹操的伤势,司徒夜还是有些担心,到了隔壁客房门口,刚要扣门曹昂就推门而出。
曹昂看到司徒夜洗去满脸污迹,露出本来的白皙的肤色,面容娇媚,七尺身材裹着曹操的长袍小巧玲珑,一头漆黑的长发没有束起,肆意的垂到腰间。他一时间以为是个女子,但是仔细才发现是司徒夜,他赶紧平复心情,问道:“肃出兄,有何事?”
“哦……”司徒夜心中一抖,看到他看到自己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忘了涂眉粉,当时出门的时候就担心过自己的肤色太过白皙,太过于醒目,但是现在转身回去涂反而引起别人的怀疑,“我来看看孟德兄的伤势,阿昂这是要去哪里?”
“哦……家父还未醒,我正要去准备饭菜,如肃出兄不介意,可否帮我照看家父一阵子?”
“这……”司徒夜心里打鼓,但是看着曹昂眼中的信任,加上肚子里面确实空空如也,“这样也好,我在此照顾,阿昂放心去吧……”
曹昂点了点头,侧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