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重压让纪言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她的身体本能的往后一仰想要避开林墨白,却反而被林墨白顺势彻底推倒。
“你要干吗?”纪言微微惊慌的道。
林墨白的脸上挂着一抹冷冽的笑:“你说我要干吗?”
“我不明白。”
“很快就会明白的。”
“这样子就是你所谓的征服我,会让你很有成就感?”纪言冷笑着嘲讽道。
林墨白最不能听的就是纪言说这样的话,咬了咬牙,低吼道:“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一而再再而三的违背我的意志行事,是不是让你觉得很快乐。”
炙热的气息吐在纪言的脸上,一如既往的熟悉的味道,曾经还无比迷恋的味道,这个时候虽然怨恨虽然愤怒,可是纪言悲哀的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多少抵抗的能力。
她用力别过脑袋,闷声道:“我不快乐。”声音中,带着一丝轻微的颤抖。
“那你为什么还要那样子对我?”林墨白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悲呛。
“我……”纪言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谁对了,谁错了,根本就分不清楚,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也不想去分清楚了。
林墨白的声音再一次传来:“这么多年,你可曾有感受过我的感受?为了方立廉你可以一次一次的在我面前出卖自己,难道他就真的那么好,那么值得你付出?你到底将我当成什么了,没有感情的取款机吗?”
莫名其妙的话语莫名其妙的情绪,从林墨白的薄唇中冷冷的吐出来,纪言如受重击,不敢置信的道:“你……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林墨白冷笑:“如若不想我这么看你,你就应该解释。”
纪言暗叹了一口气:“如果我说那只是工作,我需要钱,需要很多钱,你会怎么想?”
“工作?钱?”好似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林墨白哈哈大笑起来:“你还真的是一个好员工啊。纪言,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为什么编出来的谎言却是如此的幼稚,还是说,你现在连欺骗我一下都不屑为之了吗?”
一声一声的质问,让纪言感觉嘴巴无比的苦涩,曾经有想过,即便分手之后不能做朋友,那么在以后彼此路过的时候,也可以平平静静的当一个陌生人,却没想到,林墨白一如既往的犀利和尖锐,难道一定要将她全部的尊严狠狠的踩在脚下践踏吗?
忽然觉得好累好累,纪言一句解释的话都不想说了,她咬了咬嘴唇,道:“既然你是如此的看我,现在我从你身边离开了,你解脱了不是吗?”
林墨白怒吼:“可是我不甘心。”
纪言这时真的很想说我曾经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是付出真感情的,可是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她听着林墨白的话,脸色无比的苍白,嘴唇死死的咬着,生怕自己不够疼痛,更怕自己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倔强清冷的模样看在林墨白的眼里是那么的痛心,曾经,他是那么喜欢的不是吗?只是现在看来,却只有怨,只有恨。
工作,还真是相当幼稚的借口呢。
钱?难道他给的钱还不够多吗?
如果非要说是为了钱才去卖力的工作,直接从他这里索取岂不是更加来的快一些?而且,那么为何你对工作那么上心,为什么对我就没上心过?
此刻,林墨白觉得自己真的是天底下最大的大傻瓜,自以为是的聪明却没想到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何其可笑。
他的眼睛瞪的很大,死死的看着纪言,眼中的情~欲渐渐的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暴戾的怒火。
“纪言,你真的让我好失望好失望。”如哀鸣一般的,林墨白说了这句话,手下猛的用力,扯开纪言的衣裳。
纪言身躯僵硬,却没有做出任何反抗,一直到林墨白撕开她的裙子,挤进她的干涩之后,她还是死死的咬着嘴唇,失望,她何曾不一样的失望呢?
车子,一下一下的动了起来,没有快~感没有情~欲的交~合,却依旧如疾风骤雨,面无表情的女人和满面狰狞的男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车子的颤动越来越激烈,车内,林墨白弓着身体,用力的冲刺着,耸动着,他想看到纪言的痛苦,可是,没有……那般倔强的女人似乎连一句呻~吟都不愿意施舍给他一般,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清冷,随着他冲刺的加快,那眼中,似乎凝结了一层寒冰一般,无一丝一毫的感情。
“够了。”低低的一声咆哮,林墨白尽情的宣~泄而出,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睛中一片赤红之色。
任凭温热的液体从下体流出来,纪言就像是一块木头一般的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林墨白看看他,再看看自己,忽然觉得这一切是如此的丑陋如此的不堪。
他心烦意乱的抽出纸张,胡乱的给自己擦拭了一下,再一看纪言依旧是一动不动的,心里猛的一阵刺痛。
明明是想好好说话的,明明是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问清楚的,为何情绪会变得如此的失控,是太在乎了,还是彼此之间,已然只剩下恨了?
林墨白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如此的狼狈过,好似一个小丑,他到底做了什么蠢事啊,居然用最不齿的方式强迫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难道真的要将彼此的感情天平逼向万劫不复的深渊吗?
“啪……”的一声,林墨白一个耳光狠狠的扇在了自己的脸上。
那么的用力,五根手指的痕迹清晰的浮现出来。
“对不起。”林墨白低声道。
那般骄傲,那般强大到可以习惯性的将所有事情都掌控在手心的男人,说出这样的话,几乎耗尽了全部的勇气。
似是有些诧异,纪言的眉头微微跳动了一下,细微的动作好似从来都没有过一般,旋即归于静默。
脸上的刺痛感传来,林墨白知道自己今天是彻底的输掉了,一无所有,他没有注意到纪言那一闪而过的表情,而是默默的,抽出纸巾,将纪言的身体擦干净,然后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林墨白蹲在路旁,点燃一根烟不要命的抽着,背影,是那么的萧索而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