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远处,黄衣男子倏地眯起双眼,手中握着的折扇,‘嘭’的一声,关了起来。
他身后的黑衣男子知晓,只要他如此,便是怒了,于是上前一步,小声询轻唤着。
——
“你。你先放我下来。。”
“嘿嘿,放你下来可以,不过得等到了房间里面才行,要不然,你在对我下药怎么办?”
“你。你知道了?”
完了完了,这个扛着她的男人竟然知道她洒了迷药,怎么办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死在他手里了?
公义欢不免一阵慌乱,随着她挣扎的动作,放在屁股上的大手竟然不安分起来。
心里咯噔一声,抬起头,正好看见妈妈桑,公义欢赶紧露出了求助的目光,谁知妈妈桑却是将脸瞥向了一边,从她的眼睛里面,公义欢还看见了一丝你自求多福的笑意。
于是公义欢直接在心底问候了妈妈桑的八代祖宗。
四周扫视一圈,仍然不见有能够帮忙的人,别说是能够帮忙的人,就连一条狗都没有。
男子扛着公义欢,一步一步,往舞台下面绕去。
经过另外两个男子的时候,他冷哼一声,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公义欢被挂在男子肩膀上,脑袋时不时的撞到男子的后背,疼的直冒眼泪,她用双手使劲拽着男子的衣裳,甚至不停的用指甲掐着男子的肉。
本以为这样子,就能够让男子将她放下来,哪想男子竟然对她的折腾不恼不怒,甚至一丝痛吟都不曾发出口。
公义欢瞬间觉得自己被骗了。
昨天在揍三人的时候,她明明记得,三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可是现在仔细想来,昨天她好像根本就没有揍到过现在扛着她的这个男人。
原来,这个男人隐藏的那么深。
“公子。这。。”黑衣男子明明看见自家主子怒了,却仍然没有准备帮忙的意思,不免有些搞不懂他的心思了。
眼看着男子扛着那个女人经过他们身边,马上就会消失,黑衣男子再次试探性的询问了一声。
黄衣男子眼中划过一丝狠戾,正欲点头时,耳边忽然传来那个女子有些讪笑的声音:
“那个,我说呢,难怪你不喜欢他们,其实我也不太喜欢那两个男人。”
“哼,挑拨离间的话语,我都听腻了。”
感情这两人还聊起来了,黄衣男子蹙眉。
“不是不是,我可不是挑拨离间,我只是。。因为人家还是个雏啦。”
公义欢说完,扛着她的男人明显一怔,就连不远处的黄衣男子,握着折扇的手也微微停顿。
“哼,真不害臊。”一声冷哼响起,见有机会,使得公义欢心底狂喜,于是她赶紧变本加厉的说道:
“有人曾经告诉过我,第一次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才行,所以给你我是自然愿意的,毕竟昨天人家那么做,就是想要引起你的注意,可要是给他们。。奴家。奴家宁愿去自杀好了,呜呜呜~~~~。”
黄衣男子嘴角一抽,感情那小妞,还是个雏?
下一刻,黄衣男子将手中的茶盏狠狠的放在桌上。
黄衣男子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在气恼,自己怎会轻易相信那个女子所说的话语。
不管她是不是雏,从她口中说出来的,都与他无关,他只相信自己。
不过再一想,这件事情完全与他无关,他何时变得这么不淡定了。
但却是苦了他身后的黑衣男子,见自家主子一会蹙眉,一会儿思考,一会儿摔杯,就是不点头也不摇头,这可是让他这个做下人的很为难。
“你真的是雏?”扛着公义欢的男子满脸诧异。
闻言,公义欢使劲点头,用力过猛,脑袋不停的撞到男子后背上。
“我当然是了,我看你们和妈妈桑那么熟,应该是经常来这里,妈妈桑那么尊重你们,有什么好货色,不得是首先给你们么?可是你们何曾见到过我?这样还不够说明的话,那就。那就只能待会你亲自验证了,但是我不想再这里面,我想要用独特的方式,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出去,我想要去一个充满温馨的地方,将自己交给你,好不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