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义欢走进房间之后,跟随妈妈桑的两个男子赶紧把门关上。
门关起来的那一瞬间,公义欢甚至还在那两个男子脸上看见了一抹匪夷所思的笑容,公义欢只觉得背后一凉。
“说吧,有什么事?”
妈妈桑坐在桌前,端起茶盏,面色从容的开口。
闻言,公义欢在妈妈桑对面坐了下去,说道:
“我能有什么事情?不就是想妈妈桑了么。”
“得了,别跟我有的没的,到底要说什么?”妈妈桑毫不留情的打断公义欢,问道。
“我不明白妈妈桑的意思。”公义欢继续装傻。
“咯咯咯!”妈妈桑忽然捂着嘴,轻笑起来:“要说这天下间,恐怕没有谁还比我了解女人了,你之前当着周围那么多人的面说那样不害臊得到话语,不就是想要跟我单独谈谈么?”
妈妈桑说话,公义欢嘴角忽然扬起一抹笑意。
看来这个妈妈桑,比自己想象中的要聪明许多呢。
既然妈妈桑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公义欢也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在藏着掖着了。
站起身,对着妈妈桑行了行礼,公义欢走到屋门前,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遍门窗,然后才回到桌子前坐下。
“什么事情我没见过,何须这般谨慎。”妈妈桑面无表情的继续喝自己的茶,对公义欢的做法,不免有些觉得可笑。
见状,公义欢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掏出一块墨玉,放到妈妈桑手边。
“什么东.。”话语没有说完,妈妈桑刚刚拿起桌上的墨玉,满脸吃惊:“这.这是.南国的水墨玉佩?”
妈妈桑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噌的站起身,紧紧的握着那块小巧精致的墨玉,脸色瞬间苍白一片。
“妈妈桑果然是见惯了大世面的人,我害怕你不认识这快玉佩,正想着该怎么给你解释呢,看来是我多虑了。”公义欢说完,从妈妈桑手中夺过玉佩,放在自己手中把玩着。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和南国的皇子有什么关系?”妈妈桑自看见那块玉佩起,脸色就一直不大好。
见公义欢毫不在意的把玩着那块玉佩,心底更是翻腾的厉害了。
“妈妈桑既然知道这是南国皇子们才有的东西,难道就不知道这种玉佩独一无二,南国的皇子们不管出于何种原因,都不会将这玉佩离身的么?”
“正是因为知道这玉佩的厉害性,所以在你手中看见,我才觉得惊讶。”
妈妈桑回答着公义欢的话语,然后从头到尾重新打量着公义欢来。
若说姿色,公义欢的姿色,可以说是不再这凤阳楼任何一个女人之下,甚至还可以说是整个北国里面,都没有人的姿色能够超过公义欢。
论气势,公义欢身上的确是有一种会让人产生压迫感的震撼。
但即便是公义欢怎么出众,妈妈桑都没有办法拿眼前的人跟南国的皇子们相提并论,毕竟,公义欢是个女子,并且,身处北国。
北国和南国向来较好,但是最近几年却是战事连连,谁也不知道原因。
“你难道.是南国的奸细?”妈妈桑想到两国现在的局面,忽然惊呼出声,然后像是想到什么,赶紧捂住嘴巴。
“刚刚还说你聪明,怎么现在,又变得这么笨了。”公义欢无奈的看着妈妈桑,接着说道:“我若是奸细,会在毫不了解你的情况下,暴露自己的身份么?”
“妈妈桑,不是我说你,你脑子里面是不是只有男人啊?”公义欢说道。
“什.什么?”妈妈桑不解公义欢的话,愣愣的问道。
“难道南国除了皇子,没有公主么?为什么你想到的只是皇子?既然是不离身的墨玉,既然你知晓这墨玉的重要性.为啥就不想想我的性别呢?”公义欢一口气,把事实完全挑明。
待公义欢说完,妈妈桑站在原地,愣愣的,脸色一片苍白,好半天没有任何的反应。
“你是。。南国.公主?”就像是从喉咙里用尽力气,才挤出了这么几个字一样。
公义欢点点头,妈妈桑惊叫一声,身子重重跌倒在地。
“妈妈桑?里面没什么事情吧?”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看了看晕倒在地的妈妈桑,公义欢一翻白眼,大声吼道:
“我们办事呢,给我走远点。”
一声怒斥吼完,门外传来几声窃笑,随后一阵阵脚步声渐行渐远。
“不就是个南国公主么,这就给吓晕了,要是让你知道我接下来想要做的,你还不得直接吓死。”用手戳了戳倒在地上的妈妈桑,公义欢颇为无奈的翻着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