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冉月?”二皇子蹙了蹙眉心,迈开急促的步伐追了上去。
一把抓住苏冉月的手,站在她面前强迫她看着他。“你就是冉月对吗!”
苏冉月的眸泛着泪光四周游动了几下,带着略微的哭腔道,“我说了…我不认识。”
甩开他的手往人群的一方跑去。
“你去哪?”二皇子冲着她的背影叫到。
她的脚步微顿,轻笑道“去你看不见的地方。”
“佩宁现在生死未卜你就打算丢下她不管吗?”
她的神色突的一振,随即冷笑,“派出的人手还少?皇宫有用?你们找不到那便我自己找!”
这一次她走了,看着她毫不留情果断决绝的跑开时的背影,好像再也不会回来了。他不知道她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一个人面对?为什么就不能乖乖的呆在皇宫,不是有我保护她呢?她总是这样自以为是,什么事都自己做。
其实当时他并不想提到佩宁。他最想说的是:冉月,跟我回家,外面风大。
二皇子将手中的卷轴收了起来,转过身对着一个随身的暗卫说道:“别找了,今天的事情谁都别说出去。如果我在外听到半个字,小心你们的命,会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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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十天没有看到冉月了,不知道她这些天都干了什么。
二皇子端起书桌上的茶小小饮了一口。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
“进。”
为首的奴才先鞠一躬。道,“奴家给二皇子请安了。二皇子万安。”
“何事?说了本宫不上朝参政。”
他笑了笑,“皇子,皇上有请。可去了!”
二皇子将茶杯随意的打翻在书桌上,水浸湿了宣纸,将水墨的勾勒更加生动。
“可有何要紧事。”
“皇子去了可便知。恕奴才不晓。”
二皇子冷笑一嗤,“罢了,你们的谎话本宫也不想听。”
说完便起身,大步的向门口走去。
朝政之事现下真是无心管理,这般如此,必定是有要紧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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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上的男子端坐,一身金黄色的龙袍随意的散落在一尘不染的木地板上。
皇帝手上端着一盏茶水,正慢条斯理的喝着。
二皇子缓步走进,慵懒的抬起眸子。附身拘礼。“儿臣参见父皇,父皇安好。”
皇帝即刻放下手中的茶,脸上浮现慈祥的笑容。“粼儿啊!赐坐”
宫女恭敬的将椅子擦了一遍,“二皇子请坐。”
“不了!父皇找儿臣有事?没事儿臣就忙自己的去了。”
他说话不留一丝情面。仿佛他并不想见到父皇一样。
“粼儿!你就是如此给为父说话的吗?”
二皇子身子微躬,“这是大殿,皇上请自重。”
“粼儿啊!为父…朕知道,朕对不起你,关于你母亲的事。所以,如今便来补偿你的!”
二皇子冷冷一笑。“哦?父皇要如何补偿我?给我纳几十房妻妾,还是封个什么狗官赏金银数两?”
“怎么?被我说中了?呵!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恕儿子不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