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种想法的确比较奇怪,如果你讨厌一个人的话,在向别人诉说时,会不会不自禁的编造一些那个人没说过的话,或者没做过的事呢?”
夏成理这么一说,白若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连连点头,“你这么说我就理解了,如果我被人那啥了…我大概也会这么做。”
“不,你要是被人那什么了你绝对不会这么做,而是拿着刀去追着那个人砍,接着进监狱,根本不会有机会向别人说。”夏成理还是一本正经的说着,白若听着是又无奈又好笑,想用力的打一下他,可他又在开车,只能用力的握紧拳头。
“你这话我记住了,等会儿红灯我一定要打你一下,太气人了!”
夏成理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红灯,车子停了下来,“这真是连天都帮你……”
白若乐了,看了一下自己腿上的衣服,想了想,握紧的拳头还是松开了。
太阳落山了,刚才说热的某位人士现在频频偷瞄白若——腿上的外套。
白若一开始就装作看不见,想要逗逗夏成理,看他要不要开口再把衣服要回去,后来的确在车内也感觉到温度的变化了,她就让夏成理把车停在一边。
“有事?”夏成理看向白若,转头的一瞬间眼前一黑,把自己脑袋上的外套拿下来,夏成理愣了一下,然后穿好了。
“不需要了?”夏成理穿好后,又看了白若一眼。
“对,我热。”用同样的理由回答,白若看向窗外。
原本两人是要讨论一下袁巧曼和白琸那件事的,后来却变成了聊家常,完全没有话题可言。
“你现在是每天都去探望袁巧曼吗?”白若忽然又把话题带回正题上,“除了那次寻死外,她还有什么表现吗?”
“嗯…我去时她基本都在睡觉,要说有什么特别的表现,那就是基本没见到她出房门。”提起袁巧曼,夏成理的眉头总是不自禁的微蹙着。
“再来就是…我在她家见到过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很奇怪,感觉很熟悉但又不知道她是谁,第一次见时我没认真看,就看见她带着一个墨镜的侧脸,第二次见时她带着口罩和墨镜,虽然脸已经差不多全部遮住了,但是我还是觉得很熟悉,就追上去了,她跑到了屋内,我问佣人刚才那是谁,佣人们居然都说没人进去。”
白若听的目瞪口呆的,愣了半天才说的出声,“你……不是撞鬼了吧?”
夏成理无言了,直直的盯着白若看,白若伸手抚上夏成理的脸,然后稍稍使力,让他看向前方,“干嘛!开车看我不看路会出事的!”
“我真是服了你了。”夏成理看着前方,说道:“要再见到那个女人,不管怎么样我都得摘了她的墨镜和面罩,真的很熟悉…但又不知道是谁……”
“大哥,你对她熟悉和我说什么?”白若莫名的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道:“你多安慰一下袁巧曼吧,遇到这种事,无论是什么人都会很难接受,虽然在事情发生和她寻死这之间我也见过她,并没有觉得她哪里不对就是了……”
“不吃醋吗?我总这么去见她,比见你的时间多得多了。”
这句话在到达白家前白若都没给答复,而是扯些有的没的,夏成理也习惯了,这就是他们的相处模式啊……
下车时,白若和夏成理说了谢谢,到底让他抽出时间来应该也挺不容易的。
“那…其实我还真有点不高兴,不过离你说的那个词,应该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话毕,白若就关上车门了,小跑着进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