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白琸的话,大概是十天前,他又去探望袁巧曼了,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两人就喝了一点酒,不知怎的,他就没意识了,醒来时,两人都到了二楼的卧室,躺在床上,她卷着被子哭哭啼啼的。
这种情况,想也知道是出什么事了……
赶紧穿好衣服,像逃跑一样离开,之后这些日子,他每天都会去袁巧曼那想道歉,可是袁巧曼却搬走了,好像是知道他会再到那里去一样。
所以,他才会每天都出去一个小时,就是守在那等,每天都在想那件事,恍恍惚惚的。
真的是很荒唐啊。
白若让自己镇定下来,袁巧曼肯定没报警,要是报警了现在白琸怎么可能还好好的待在这里。
没报警有两个原因,一是原谅了,二是碍于面子问题,怎么想……袁巧曼都应该是后者。
所以白琸才会每天都去守着想道歉吧,虽然知道不可能被原谅,可还是那样想着。
这件事情上袁巧曼是受害者,可是……他的酒量有这么差吗?喝几杯就醉的什么都不记得,可能吗?
第二天上班时,白琸竟然起床了,看上去也没那么疲倦了,下巴那也没有像前几天一样隐隐能看得见胡渣。
白若坐在后排,没说话。
车内的音乐被开的很大声,似乎是要掩盖两人尴尬的气氛一样,自欺欺人的行为真的很好笑,白琸也放弃这样的行为了,把音乐关掉。
“小若,其实你是不知道的吧?”昨天紧张时才没有分辨的能力,回过神来想,就会发觉哪里不对劲。
“嗯。”白若承认了,“我的确是不知道的,我原本以为你是工作上出错了……”
“别告诉爸妈,就当做你不知道一样,可以吗?”白琸的声音很轻,轻的仿佛是说给他自己听的一样。
也是,做了这样的事,哪还有立场让知道的人闭上嘴呢。
“哥,犯了事就是犯了事,你只要打听一下就能知道她现在住在那,而你偏偏只去她之前住的地方等着,你这不是面对,你这是在逃避,就算知道她不会原谅,那你也得尝试一下。”白若这样回答,就是在变相回答他刚才的话,不能当做不知道。
“逃避……”白琸低喃着这个字眼,没再说话。
遇到事情,很多人第一反应都是逃避,有些人会逃避一时,有些人会逃避一辈子,逃避是不对的,她这么劝他去面对,只是想为了他好。
但是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白若劝白琸去面对,在白琸听来,就像是指责他一样。
人人都有犯错的时候,犯错之后就算诚恳的认错了,但实实在在觉得是自己错了的却少得很。
白琸和袁巧曼的这件事,怎么看都知道是白琸错了,他却能把他的错误怪在酒上,他知道是自己错了,但不认为全部都是他的错,在他有醉意时,袁巧曼就该制止他继续喝得。
把错误怪在别的东西上,也是对自己错误的一种逃避。
白若下班后,发现来接她的不是白琸,而是司机。
“周叔,我哥呢?”白若隐隐察觉到了,她早上那么说,他不乐意了?
“少爷说他要去一个地方,让我来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