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袁巧曼看了一眼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要看热闹的气息的江嫱,道:“有些话不太方便说,可不可以……”
“不可以。”白若往旁边一拉就把江嫱搂进怀里,“我要和我朋友聊天,你有事请改天。”
“那你还会再来吗?”袁巧曼笑了笑,不急不躁。
“这倒是要看心情了。”白若冷漠的别过头去,顺便往夏成理逃离的方向偷瞄了一眼,看不到夏成理的踪影后,她撑着头,看向袁巧曼,“你还真是会入乡随俗呢,来到一个陌生城市后这么快就对这些场所这么熟悉了,真厉害。”
“这对我而言只是一个正常的娱乐场所。”袁巧曼就和白若说的一样,对这些地方熟悉的不行,与酒保聊了几句后,酒保就把袁巧曼面前那杯鸡尾酒换成一杯龙舌兰,袁巧曼拿起酒杯晃了晃,说,“白小姐,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呢,明知道我联系不上你,还叫我改天。”
“这就难回答了,因为自己都找不到理由,所以更加深根固柢。”白若回头看了一眼江嫱,江嫱连忙收起表情,不过即使是这样,白若也看见了江嫱那颗八卦之心雀跃的程度。
厉害了。
夏成理这个主谋跑得影都不见了,就留她和江嫱这个知道对方姓甚名谁的陌生人在一起,袁巧曼看上去一点儿也不急,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准备,毕竟结合夏成理刚才和她聊天时交代的事情来看,怎么样袁巧曼都该是接到了电话才来的。
刚才看袁巧曼和酒保挺熟的,酒里会不会已经被下药了啊……
“说的真是有够冠冕堂皇呢,说的好像你只是纯粹对我这个陌生人没有好感一样。”袁巧曼喝了口酒,“你猜,现在他去哪了。”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当然,我说的是不知道你嘴里那位他是谁。”白若又看了一眼江嫱,想示意江嫱离开,毕竟接下来的话题让别人听见总有种家丑外扬的感觉,可江嫱却顺势搂着她的腰,一副死也不放的驾驶。
厉害,斐以前女友居然会是这样的,虽然画风不太对,不过想想阮小然,对比之下,其实这个叫江嫱的和阮小然都有点傻,不过阮小然有点傻之余更可爱些,而现在搂着她的这位,则很想让人开口问一句‘你有病啊?’。
同样的事情,按照不同的熟悉程度来看可真是一点儿都不同。
“当然是夏成理了,你也看见了的吧,凯斯开了,如果我没猜错的,凯斯现在应该和晕了的夏成理在一起。”袁巧曼冲白若示意了一下她手里的酒,“你们怎么都不喝呢?”
“我不会喝。”江嫱瞪大眼睛还眨了眨,假装自己是单纯的小女孩。
“我开车。”白若撒起慌来也是完全不心虚的,虽然她也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其实根本不用解释。
袁巧曼听了之后没说什么,安安静静的坐着又喝了几口。
在别人的喧闹影响下,即使袁巧曼不说话,气氛也不会改变,白若和江嫱在那大眼瞪小眼的,白若想江嫱走,江嫱就只是搂着白若的腰继续瞪眼。
在白若恼的准备和江嫱动手之际,袁巧曼接了个电话后,说,“他在厕所呢,要不要过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