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是奇妙的事情,你永远不知道相遇后会发生什么,你以为好的事可能会渐渐变坏,比如爱情;你以为坏的事也有可能会渐渐变好,比如仇人见面。
在一个不适宜解决私人恩怨,但绝对有不少人乐意看的场合里,白若不会傻的去给别人当乐子。
不过有人贴过来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见过的,我是凯斯,你还记得吗?”
白若笑着,见眼前的人想和她碰杯,假装看不见,先喝了一口后说,“有点印象,我记得你是……”
“身份不重要,记得就好。”凯斯自认为魅力十足的对白若施展着他的战术,殊不知白若对这种直勾勾的眼神毫无感觉,“有事吗?”
“因为看见有一位很漂亮的女士孤单的在这,所以就过来了。”凯斯还是看着白若,白若冲他笑了笑,说,“谢谢的关心,不过你的中文还不够好呢,要想在这儿做生意,还欠缺了些。”
“是吗。”凯斯有些尴尬的低头笑笑,“这儿有些人多呢,不如到旁边坐下好好聊聊吧。”
白若似笑非笑的看着凯斯不回答。
夏成理出差去了,她两位亲爱的长辈说不想应付那么多人,而她那位兄长又说约了人,不过想也知道就是约了她未来嫂子。
就这样,他们残忍的把她一个人扔来了这里。
然后呢,就有一位先生不知道在预谋什么的过来和她搭话,明面上看着应该就是纯粹的想泡她,不过她不认为这位和袁巧曼关系不一般的人目的能这么纯粹。
“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是有妻子的,她又不舒服吗?”白若不回答凯斯的话,而是提了提袁巧曼的存在,凯斯听她这么说,声音提高了些,“白小姐不会认为我对你有意思吧?”
白若没看都清楚周围的气氛不对了。
“凯斯先生你太敏感了吧,只是因为见过一面,所以关心一下你妻子的身体状况,怎么就成我觉得你对我有意思了呢?莫非是有过先例,哦对了,不知道以你的中文水平能不能听得懂做贼心虚这四个字呢?”
白若又喝了口红酒,等待着回答。
不是别的,她说这么多还真就是欺负他是外国人,就算他中文好,可不是母语,他要回答怎么样都要想一想,光是他想的时间,她就赢了。
在凯斯即将开口时,白若笑着说:“凯斯先生你也想太久了吧?算了,避免误会,我还是和你保持距离好了,你妻子她身体不好,千万不要刺激她了。”
白若做的事很快就让该知道的人知道了,不过那人并没有说白若做得好,而是笑了她好久。
“哎哟我天白先生,您不用陪陶小姐吗?我这种小人物怎么好意思劳烦您来接我回家呢?”白若翻了个白眼,“赶紧停车,我要下车!我没你这样的哥哥!”
“至于吗你,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白琸还在笑,“你以为我想接你啊,加班完了还得去陪你嫂子,之后又被派来接你,我也很累的,体谅一下好吗!”
“不好。”白若双手抱臂,“你不给我说他俩要我回家是什么意图我就跳车!”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白琸清清嗓子,“我的人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