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简单,喝酒。”夏成理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为我们都盯上了同一个猎物喝一杯。”
斐显拿着酒杯,并没有要附和的意思,“这个用词不太好吧?”
夏成理一怔,随后笑了起来。
他就是故意这样说,想看看斐显对白若是什么心态,没想到,好像真的是很喜欢的样子呢。
“抱歉,用错词了,是喜欢上同一个女人而喝一杯,这样行了吧?”话毕,又晃了晃酒杯。
斐显有些不甘不愿的和夏成理碰杯,然后抿了一口酒。
谁知道夏成理要做什么,还是少喝些比较好。
夏成理一口喝尽,之后又连续喝了几杯,几杯下肚,他好像有些醉了,自顾自的说着:“她可真是难追…对我一直都是十分抗拒的,对你似乎也没有多亲近……就几个小时前,我看见她拉着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还上了他的车子。”
夏成理说着,冷哼了一声。
斐显听着,心里十分不快,不是因为白若,是因为他。
他这算是什么意思?不高兴然后来找他说一通白若有多不知好歹吗?这样的人,活该白若不理他。
夏成理还在继续说,指责着白若的不知好歹,把自己的缠人行为说成是热烈的感情,把白若冷静的拒绝说成了无情的抗拒。
斐显一开始听的很想拿个酒瓶来往他脑袋上砸,后来呢,只想拉他去厕所,想问他要不要吃口屎冷静一下。
同为男人,他真的很瞧不起这种人,这种人是打心底里的不尊重女性,认为追求这样的事是有标准答案的,答案就是那位女性答应,而如果那位女性不答应的话,他就是认为这位女性没眼光或者是脑子不好使。
斐显已经很不耐烦了,看着夏成理的样子,劝着他再喝几杯,然后夏成理还真的是很听话的又喝了几杯,接着就闭上眼了。
斐显轻笑一声,查看了一下夏成理的钱包,确定他够钱支付吧,把自己该给的钱给了,然后单独离开。
和这种人相处,多待一秒都是浪费时间。
在斐显离开后没多久,趴着的夏成理缓缓坐直,眼神清明,看着桌上的钱,他笑了笑。
这情敌还真是挺好玩的人呢,见他醉了,不高兴听就真的板着脸,真是毫不掩饰的一个人。
斐显和白若认识是在阮小然和斐以的婚礼上,一个是伴郎一个是伴娘,还一起在B市玩了几天,估计就是那时候喜欢上的吧?不过回到A市来一直都没来往,直到那天在酒吧遇见。
他光看这个大概,还以为斐显会和他刚才说的一样,把白若视为猎物,会对她的没反应感到生气呢。
幸好,他不是这种人,这样的话,就算白若以后和斐显在一起了,他也不会感到担心了。
夏成理自认是个怪人,明明也没怎么喜欢白若,明明也就是把她当可以利用的工具,但还是不自禁的为她以后着想,简直就像是闲着没事做的小区大妈一样。
刚才他说的话也真的是有够难听的,要一边扮演醉醺醺的样子一边说着违心的台词,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啊……
夏成理离开了酒吧,想着该用什么方式,去查查刚才和白若在一起的男人。
白家二楼某个房间内,白若打了个喷嚏。
“奇怪……谁在念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