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子迷迷糊糊的,觉得周围什么东西都没有,就胡乱拿手抓了抓,没曾想抓到了一只手,把信子吓得够呛。一把睁开眼睛,就看见一身说不清楚装扮的年轻人,正蹲下身,伸着一只“爪子”,大概是想摸摸自己是不是死的。
那人见信子醒了,也就起身,整了整丝毫没有乱的衣服!
“你是···”信子瞧这人就这么站在自己面前,一面整衣服,一面居高临下的看自己,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那人听见信子说话,也没多大反应,只冷冷的说了句:“你先起来,我没你这么傻,一直这么蹲着,我又不是癞蛤蟆。”
信子一听这话,知道是在贬自己,但在这个不熟悉的地方,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狼狈的起身。信子站起来和那人差不多,只不过没有他身上的气质。那人虽然身上穿着一身信子说不清楚的服饰,但无来由的高贵感,却让信子觉得他和那人,一个地上一个天上,没什么可比性。
“那个,请问一下,你是谁,还有这是哪儿?”信子小心翼翼的问着,心里也没底他到底会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
那人这才正眼看着信子的眼睛,说:“听着,我知道你是一个太监,不过那只是你死之前。你不用说也不用想你为什么在这儿,这是你的梦境,为什么会梦到你这种话你就不用说出来了,现在是我在和你说,你要是打断的话,我就走,你一个人慢慢想。你是···”那人看了眼信子。
信子连忙捂住嘴,盯着他点了点头。
那人扬起一个细小的微笑,接着说:“你生前被皇帝的妃子杀死,命数已尽,但你命不该此,所以我就将你的灵魂带到了现在,并锁进了这具身体里。这具身体的主人名叫言修,上个星期被他父亲的仇人撕票,身体就空了出来。说实话,你也还真是好运,上辈子怕是没享过福,这辈子让你享福享个够。好了,大概的我说的差不多了,现在我给你看一个东西,里面全是言修从出生到现在所发生的事。虽然有些多,但是不耽误你时间,好歹你要了解一下你这个身体的性格。当然了,你也可以做你自己,别人不会怀疑你的···不过,我最后提醒你一句,不论你有多留恋这个世界,你总有一天会消失的,在那天到来之前,我会在你周围,不是监督你,而是为了在那天到来之前的前一个月,告诉你,你的时间到了。听懂了吗?”
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好歹信子还是听懂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的点了点头。
知道他有话要说,那人不耐烦的说了句:“可以说话了。”
信子像是得到机会一样,刚想大问一番,但随即被那人的话浇熄了热情。
“说重点,不是重点的话,就不要说了。”
信子垮着脸,但随即又是一副好奇的模样,想了想:“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信子,一副说了不清楚的神情,但大抵是这个意思:你妹的想着一大半天,大爷以为你要问个什么不得了的,你丫的就问这?!
信子迎着他的神情,期待地点了点头。
那人又冷了脸:“你不用和我说话了。”
信子一听这话,脸快垮到地上了,失望之意溢于言表。不可以说话了,只能安安静静的看那人捣鼓出来的影像···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信子终于看完了。信子看东西一向都很慢,所以看的过程中,他不断地要求要那人慢点,搞的那人脸越来越黑。信子一面打着哈哈一面凝神的看:“没事的没事的,我看完就基本上记下来了···”
“诶,你说我这样的,叫什么?”信子想了想他说的话。
“现在的人说,穿越。”
“穿越是个什么东西?”
“穿越就是你这个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