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又到了!
我骑着自行车来到医院,准备接受医生安排的骨髓移植手术。
仿佛这样,9点整,我躺在手术床上,被打麻药,推进手术室。尚非泽握着拳头靠在墙壁上,仿佛这样,就可以给我打气。伯父伯母也在病房里焦急地来回走。病房里的我和肖泽远果然不知外面的状况。
三个小时过去了,我们被推出了手术室,我也有了一点知觉,只知道医生说手术成功,而我哥一直在我旁边看着。
过了不久,我醒过来了,麻药的药效也过了,我疼的什么都说不出来,我哥一直在旁边握着我的手干着急。邻床的肖泽远也醒了过来,面对着我轻轻说了一句谢谢。我回他一个微笑。
当天晚上我住在了医院,上厕所都是伯母扶着。
我们的病很快就好了。学校又成了我们的栖息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