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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

思佳瞪大了眼睛气呼呼地看着这位长相清纯的服务员,心想:你这人怎么这样呀?看见我家帅哥还抓住双手不放了。便说:“欧阳哥,你就让她开吧,她有开瓶盖的工具,你用筷子都不文明啊。”这样一说,小姐总算松开了手。我不好意思地把手抽了回来。小姐帮开了一瓶啤酒后,说了声:“请慢用。”就走出了包厢。我对思佳说道:“手背上都被按出红印了,你帮我按摩一下。”思佳说:“活该,谁叫你坐在靠门口的位子上。小白脸哥哥,我们再干一杯。”

我就站起来说道:“洋娃娃妹妹,祝你考上名牌大学。”思佳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说道:“干杯。”仰起脖子一口气把瓶里的甜酒像吹喇叭一样吹完了。

吃好火锅,我们来到了大街上,我一把揽住了思佳的后腰说道:“我们唱首歌好吗?”思佳已经有点醉了,说道:“哥,我没醉,用不着你扶我,我先唱。”说完,就唱了起来:

“高山青涧水蓝

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呀

阿里山的少年壮如山啊

啊..啊啊..”

我接着用力唱道:

“妹妹你大胆地朝前走啊!

朝前走,莫回头。”

街上的路灯虽然把整个县城点缀得灯火通明,但香樟树上的常青树叶还是把人行道摇曳得斑驳陆离,在刺骨的北风中彰显出世态的阴冷。此时的北京是那样的遥远,而乡愁却一步步向我们逼来。在离家门不远的地方,思佳走不动了,我背起了她,向着家门走去。

年三十晚上,吃好年夜饭,我和思佳跑到楼下去放烟花。我父亲打电话向客户们拜年,电话一个接一个,打好电话后,父亲就出去打麻将牌了。我和思佳放完烟花后,回到楼上一起看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

电话又一个个打进来,向我父亲拜年,都由我母亲接了。我对思佳说跟你父母电话打了没有,思佳说用手机打了,向他们拜过年了。我说用电话打他们才放心,母亲说你爸跟思总通过电话了,你们就不用操这份心思了。

我对思佳说:“我们去散步好吗?”思佳说:“好啊!我还有任务了,差点忘了。”母亲笑眯眯地看着思佳牵着我的手走出屋子,思佳转身向我母亲招了招手。我知道父母内心深处是喜欢思佳的,因为,思佳不仅长得可爱,而且,叫起长辈来嘴巴很甜,可以甜到我母亲骨子里。

瑞玉就不会那么善于讨我父母喜欢了,内向中有一种大城市里姑娘的娇惯,而且,从来没有在我家住过,只记得和他父亲一起来吃过一顿中饭。我和思佳下了楼来到了河边,沿着河岸散步。

我拿出手机准备给苏瑞玉通话,便对思佳说:“是你先向她问好还是我先向她解释?”思佳说:“你先跟她说吧,我在边上听着,你打开免提功能就可以了。”我接通了苏瑞玉的手机,只听对方很小心地喂了一声就不出声了。

我赶紧说道:“是苏瑞玉吗?我是欧阳,你回家过年了,我祝你新年愉快。”对方一下子兴奋起来说道:“是啊!你也回家过年了,欧阳,我也祝你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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