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弈怒了:“你把爷当什么人了?爷看上去那么像色狼么?”
梁轻笑:“……嘿嘿,我就随便问问,真的,嘿嘿。”她打着哈哈,企图蒙混过关,心里却在腹腓,他怎么好意思说自己不是色狼,也不知道是谁动不动就搞得她几乎下不了床。
慕容弈却不打算这么放过她:“哼,敢情爷在你心里就是一色狼对吧!”
梁轻笑干笑道:“哪能啊!”
慕容弈却不管她,拖了她的手就往船舱中他们的房间行去。
“放手,放手,你要干嘛了啦!”她边走边拍他的手,想把他打疼了好放开自己。
可皮糙肉厚的慕容弈才不怕这个,直到两人进了房间,她也没能让他放了她。
更可怕的是,房门一关上,她就被压在了门板上,双手举过头顶,他的吻随之来临。
她的惊呼被吞没在他的口中,慕容弈辗转吸吮着她的唇瓣,时不时还轻咬一口。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她们刚刚不还在甲板上吃东西看风景么?怎么才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被压在门板上亲了。
慕容弈显然不满她的分心,在她的唇瓣用力咬了一口,梁轻笑惊呼,却在开口的瞬间让他的舌滑了进来。他的舌逮住她的,吸吮得更用力了,直到她的唇舌完全麻木,他才放开她的唇,转移阵地。
只轻轻一转,她就倒在了船舱那简陋的床上,他的身体随之而下。梁轻笑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起身就想逃,却被他毫不费力地勾了回来,他在她耳边道:“不是你说爷是色狼的么?爷要不做点什么,不是对不起这个词?”
梁轻笑咬牙:“现在是白天。”
“爷就白日喧淫了,怎样?”
梁轻笑被噎了个半死:“爷,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慕容弈说道:“过奖过奖,也得要夫人配合才行。”
梁轻笑推他又推不开,还要被他如此调戏,不禁又羞又气,一口咬上他的肩膀:“我不配合,你会放过我吗?哼!”
慕容弈笑得更欢,他发现他还是比较喜欢她在床上的时候野一点。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宝贝乖,咱这是在船上,可不是在府中,随你怎么叫也没人听见。这船舱啊,可不怎么隔音,太激烈了可不行,你不会想让全船的人都来听咱们****的声音吧!”
梁轻笑口中的银牙都快咬碎了,这个流氓。这一刻,她异常怀念他冷着脸的样子。
慕容弈嘴里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却也没停,等梁轻笑气完,她的身上已经只有小衣了。都到了这一步,叫他停止根本就不可能,她索性也就不挣扎了,反正不管她配不配合,他都会做到最后的,有那个力气反抗,还不如留着点免得又被折腾的晕过去呢!
慕容弈笑得异常开心,调戏她说:“宝贝,不能叫出声哦!”
梁轻笑的惊呼卡在喉中,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
慕容弈也不在意,反正她那点力气根本就咬不疼他。他全身心地投入到接下来的运动中去了,反抗无效的某人自然也只能跟着沉沦。
结束的时候已近正午,梁轻笑虽没晕过去,却也差不多了,她赖在床上死活不肯起来,太累了,她眼皮都快睁不开了,好想睡啊!她就奇怪了,有欲望如此强烈的主子,喜梅和腊梅究竟是怎么逃过一劫的?
有机会的话,一定得去取取经。这是她睡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吃饱餍足的慕容弈很好说话,看着她酣睡的小脸,轻轻地穿衣走了出去,出了一身汗,还是洗下澡为好,不然海风一吹,说不定就感冒了。
船行三天,就停在了一个码头上,梁轻笑看了看,何周码头。
见船慢慢靠了岸,她问道:“爷,不行船了么?”才走三天而已。
慕容弈回道:“嗯,今儿起,换乘马车,如果快的话,一个月也就到京城了!”
梁轻笑奇道:“爷,锁阳城属北方,京城也在北方,怎么两地相距这么远啊!”
慕容弈像看怪物似的看向她:“谁告诉你京城在北方的?”
“呃,难道不是吗?”她一下子就懵了:“京城不是北京吗?”
“北京?那是什么地方,京城就叫京城,属南方。”慕容弈一本正经的解释,同时以一种看弱智的眼神看着她。
梁轻笑华丽丽的囧了,居然闹了个这么大的乌龙,可谁让后世京城就是北京的概念那么深入人心,她怎么会知道,这个鬼时代京城居然会在南方啊!
慕容弈看她一脸郁闷的表情,也很奇怪,梁轻笑看着就不像不读书的人,怎么可能会认为京城在北方呢,还有那个北京又是什么地方,从没听过这么个地名。
闹了大乌龙的梁轻笑深觉没脸见人,她决定从现在起,要多看少说,再不能闹出这样的笑话了,这让慕容怎么看她啊!
坐马车可没坐船那么轻松,那个颠簸的,哪怕她已经尽量把马车弄得柔软舒适了,可屁股还是被颠得很痛,几天下来,痛苦不堪。慕容弈看她这么难受,都不好再调戏她了。只得下令减速。
可他们出发的时候就已经离过年只有40天了,再减速就不可能在过年前抵达京城了。
没办法,也只能狠心让她难受着了。好在,她也只是颠得难受,像晕车狂吐这样的事情还不曾发生。
由于车走得快,她又不太适应,所以一路上的风景什么的,她是完全没有心思看了。
直到半个月之后,她才慢慢地适应了马车,而这时候已进入南方了。
天气越来越暖和,和锁阳城的冰天雪地相比,这边的天气简直就跟海南似的,四季如春。
“爷,京城的天气也这么暖和吗?”
慕容弈看她今天精神似乎不错,想来是适应了这马车了,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回道:“京城比这还要暖和一点。”
梁轻笑“哦”一声:“那爷,你从京城到锁阳城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受不了?”
会受不了吗?好像没有太大的感觉,当时只觉被背叛,被遗弃,心里冰冷冰冷的,至于身体上的感受,还真来不及去感受。后来,等心缓过来的时候,身边就已经有个人了。想到这,他的目光一片柔和,只是梁轻笑没看见。
“爷?”许久没听到回应,她又叫了一声。
慕容弈道:“爷可是从小习武的,这么点冷算什么?”
梁轻笑听了那个羡慕啊,想自己一到冬天就把自己裹得跟球似的,巴不得成天窝在被窝里不用出门,哪像他?连狐裘都不用穿,不由感叹道:“会武功真好啊!要不爷,你教教我呗!”
“妇道人家学什么武功,在家相夫教子才是你该做的事。”慕容弈训道。
梁轻笑撇撇嘴,对他这个建议不屑一顾,同时又为这个时代的妇女默哀了一下。
见她垮下脸,他又加了一句:“习武很辛苦的,更何况你都这么大了,再习武也来不及了。”
“我又不是要练成武林高手,只要能御寒就行了,爷你是不知道,冬天穿得跟球似的有多不方便,我手都快抬不起来了。”她嘟囔着抱怨道。
慕容弈失笑,这小女人脑袋瓜子到底是什么构造的,她想出来的东西怎么就这么让他觉得啼笑皆非呢!不过既然她有心,他又何必不成全。“左右不过给你请个师傅的事儿,回头等咱回了锁阳城,爷就给你把这事办了,不过到时候你可不能偷懒。”
这下换梁轻笑愣了,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怎么他就应了呢?
这日的路程有些辛苦,因为要经过一座山,乌蒙山。这山路虽说不是羊肠小道,可也没比羊肠小道大多少。梁轻笑在马车里东摇西晃,手臂紧紧攀住慕容弈就怕自己被甩了出去。“爷,这山咱得翻多久啊?”
慕容弈道:“今儿晚上应该能到山顶,在山上住一宿,明儿下山,估计下午就能到荷花镇上了。”
“还要露营?”她一下抓住重点,“这荒郊野外的,要是碰上强盗可怎么办?”
慕容弈指指马车外的大旗:“看到那个了吗?一般的强盗看到这都得绕着走,本王是那么好抢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有什么杀手被人收买了,那可真是防不胜防啊!”
慕容弈失笑:“你真是话本儿看多了。”不过她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至少京城里想要他命的人就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