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耗子,有消息了?
”
“是,你快进来,在教室里。”电话里头传来张浩急切的声音。“好,我这就过去。”
挂断电话,快步朝教室走去。
张浩现在打电话来说有消息,陈天丰心中想着如何才能将包振等人一起打掉,根本没注意到前方有人。
“哎呀!”被陈天丰撞到的女孩踉踉跄跄的后腿几步,坐在了地上。陈天丰将思绪拉了回来,刚想去拉那女孩,可是伸出一半的手却又连忙缩了回来,连道歉的话都没说扭头离开了。等女孩站起来后,陈天丰人影都不见了,女孩想找人理论都没有。
“撞了人连句道歉都没,真是的。”女孩拍拍身上的灰尘,望着前方小声道。
“喂,小子,你撞了人就走,啥理呀?”老头不满道。
“不对,刚才你很不对劲,老夫发现你刚才看到那女孩的脸之后你整个灵魂都颤抖了,你为什么这么害怕?”老头很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能让陈天丰如此害怕。
“闭嘴!”陈天丰眼神很空洞,语气也变得不善起来。“是她?”老头立即反应过来,“一定是她,也只有她才会让你瞬间失去理智,老夫说的对吧?”
“闭……嘴!”陈天丰心里难受,有着说不出的**。若是可以,他情愿就这么死去,就这么痛苦的死去。或许这种痛,没有人能够理解,陈天丰想去压制也做不到。
察觉到陈天丰真的不对劲了,老头立即闭上了嘴。半个小时后陈天丰才好了许多。
“******妈的,害老子等这么久。”张浩眼疾手快,见疯子出现在门口,立即抓过黑板擦往门口丢去。陈天丰一个不留神,被砸了个正着,额头上马上起了个大包。
“你?你完了……”全智情瞪着眼看着张浩,为他等下的后果悲哀起来。“我…我……”张浩自己也下了一跳,没想到自己扔的这么准,于是支支吾吾道,“我不是有意的。”
但这次疯子反常了一回,没有对耗子动粗,而是缓缓的做了过来说:“有事快说吧!”逃过一劫的张浩顿时松了口气,这才将打听来的消息说出来:“包振手下一共有五个信的过的兄弟,分别是校内的李风,陈磊,官海和校外的童木远,赵高。前三个都是高三的学生,而后两个也是校外的闲人。”
“这么说我们还是很难把他们一起打掉?”杨振龙摸着鼻子问道。“有难度,要不然听耗子的?”全智情并不看好能一次性将包振打出一中,自然想到用张浩的办法。
“疯子,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杨振龙把重点放在陈天丰身上,打算听他的。后者从刚才就一直心乱乱的,此刻走神,根本就没听大家在说什么,只是一直在发呆状态,直到杨振龙叫他,他才反应过来说:“啊!叫我有事吗?”
“你怎么了,跟你讨论事呢!”杨振龙盯着他看,说,“看你脸色不对,是不是不舒服?”
“没……没什么!”陈天丰脸色有些苍白的说,“你们先商量,我有事先走了。”
不急阻拦,陈天丰已经出了教室。
“这小子咋了?魂不守舍的。”张浩不解的问道。“先不管他,我们继续,商定后再找他吧!
”杨振龙对大家说。
“如果要用反间计的话,就从李风下手,这人为人比较软弱,并不像其他四人一样胆大妄为。
”张浩把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同时向全智情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我们可以让李风帮我们一个忙,只要他做到了,下面的就好办了。
”
“他是包振的人,怎么会帮我们?”朱允平疑惑道。“这就要看他聪不聪明了!”全智情眼中透出邪气。“好,这事就交给耗子和老全了。
”杨振龙敲定道。
“行,没问题。”
“记住,一定要在有把握的情况下再下手,千万别弄巧成拙了。”杨振龙又叮嘱二人。
两人呵呵一笑,尽是放心的表情。
陈天丰没参加讨论,却成了这事的践行者,只不过他现在却来到了高二(七)班,并不知道张浩的坏主意罢了。现在放学时间,离晚自习还有一段时间,陈天丰一个人呆呆的站在七班门外朝里看去,似乎在等待什么身影的出现,可是教室有几个身影,却不是他想要看的那个。
“曾经的我也是喜欢这样悄悄地躲在后边看着她。”陈天丰像是在自言自语,可老头知道这是在和他说话。现在正是陈天丰想要安慰的时候,可老头这时却不晓得怎么出口了,只想当一个倾听者。
“不知道她这半年过得怎么样了?”老头感觉陈天丰的心情低落了许多。“唉,老头我是无法收回的债,你小子却是无法安放的爱,同是天涯可怜人。”老头感慨万千。
这句话倒是把陈天丰拉回,笑着说:“说欠你的债了?”
“当然是你小子!不然你以为是谁?”
“老头,有时你也挺逗的。”这种事,陈天丰只当笑话听。“呵呵,有人来,先闪咯!”老头道,“不然有人会说我是神经病,在自言自语。”
本来这后半句是陈天丰想说的,却被老头抢了先,他只好微微一笑,转头往右看去。正见一个黄色卷发的学生朝这边走来,穿的是校服。那人右手拎着奶茶,左手抱着几本书,眼睛朝陈天丰身上瞟了一眼,并没有发现异常,当他是隔壁班的学生罢了。陈天丰眼睛雪亮,一眼就认出他,叫道:“卷毛。”被叫卷毛的人随声音看了过来,多看了几眼,才大声叫道:“疯子,原来是你,我说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怪怪的?”陈天丰左右看下自己。“哦,不是。”卷毛干笑,“听说你回来了,感觉刚才看你有这眼熟,所以……”
“所以这么暗,你这近视眼看不见?”陈天丰接过他手中的奶茶喝了起来。后者摸摸后脑,不好意思的说:“可以这么说吧!”
“真不够意思,白认识你了。”
陈天丰靠着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