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被盯上
大街上,两个男人在街上逛,搁平常没什么稀奇的,但是这两个人,有些特殊。
两人身着一身黑衣,眉宇间透露出来的洒脱气息,显得格外英俊潇洒,两人虽在逛街,但是逛的不是物品,而是人,之所以逛人,是因为他们拥有权利。
“队长,我都陪您物色了老半天了,您也看到了,这些人没有超乎常人的,咱们还是去别处逛逛吧。”
其中一个黑衣人说到。
“小飞,不要着急,我总有一种感觉,今天肯定能碰到不寻常的人。”
那个被叫做队长的男人说到。
“那行,我们再逛逛。”
小飞说到。
“啊!”
话音刚落,远处一家手机店里,传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队长,不会是杀人吧!”
“有可能,快,我们过去!”
两人冲向手机店,刚到门口,走出了一男一女,女孩阳光靓丽,短款的衣服,粉蓝搭配,低头把玩着一块爱疯5代,身后跟着一个穿黑色长衫的长发青年,青年也长的十分英俊,只是脸上多了一个红色的手印。
“喂,不是说好以后不打脸的吗?”
宇浩天揉着脸,不满的说道,“都快被你打变形了。”
“哎呀,人家控制不住啊,看你这贱样,还有语言攻击,我就想抽你,下次尽量忍住。”
刘月伶吐吐舌头,面带“羞涩”的说。
“打住,我可不会再相信你了。”宇浩天摇头说道,“不过,你恢复的到是挺快啊,已经筑基期了。”
“嗯,多亏了你的丹药。”说到这,刘月伶忽然有一丝尴尬,道,“那个,你的这些帮助,我迟早会还给你的。”
刘月伶心想,现在她住的,吃的,用的,都是宇浩天的,所以会不好意思也是正常的。而且,就昨天晚上那瓶丹药,就不是普通修真者能拥有的,他一定不简单。
“没事,说这话就太见外了吧,况且修真界江湖救济,都要互相帮助。”
宇浩天心道,怎么说上这么沉重的话题,得转移她的注意力。
“哎?你看,那件衣服漂不漂亮。”
宇浩天指着对面一家上层服装店说到。
“嗯,挺漂亮的。”
“走。你去试试吧。”
“可是……唉,别拽啊。”
话还没说完,刘月伶就被宇浩天拉进了服装店。
“队长,你怎么看他俩。”
小飞问到。
“他们的精神波动不是普通人,继续跟踪他们。”
那个队长说。
“好。”
服装店内,宇浩天财大气粗的为刘月伶挑选着一件件衣服。
“这件,这件,这件,还有那件……”
“先生,要先给您说一声,这里的衣服每件都是上千块的,请您仔细的挑选几件再……”
一个店员插嘴进来。
宇浩天转脸,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刚才我选的四件都不要,除了这四件其他的都来一套,量尺寸吧。”
随即,宇浩天掏出银行卡,别的不多,钱不少。“刷卡吧。”
伴随着店员们吃惊的目光,刘月伶走到宇浩天身后说道,“太贵了吧,我也穿不了那么多啊。”
“没事,慢慢穿呗,反正你就这身材了,又不浪费。”
后者淡定的说到。
“还有,我们被盯上了。”
刘月伶说到。
“嗯,我也感觉到了,不知是敌是友。”
宇浩天也说道,“等等出去再去。”
两人深刻交谈了一会儿,外面的两位也走了动静。
“队长,难道他们发现我们了?”
小飞惊讶的问到。
“不知道,静观其变吧,等下继续跟踪。”
那个队长点上一根烟,淡定的说到。
外面二人的深刻交谈时,里面的刘月伶也量完了尺寸,店员开始包衣服。两人走去了旁边一家理发店,宇浩天剪掉了他过长的头发,换成了潇洒的短发,显得更加有精神了。
刚剪完,宇浩天回头对刘月伶说道,“怎么样,丑了吗?”
“还,还好吧。”
刘月伶突然觉得现在的宇浩天更加潇洒帅气了,便俏脸淡红,随便说了一句。
两人回到服装店,大部分衣服都已经包好了,刘月伶选了一套紫色的连衣裙穿在身上,当然,内衣也是穿的新的,总算不是那么紧了。
“先生,你女朋友好漂亮啊,能帮我们拍几张照片做宣传吗?”
“好啊。”宇浩天爽朗的答应了,但是他漏了一个词,女朋友。
“谁,谁是他女朋友啊,妹……姐姐你别乱说。”刘月伶的脸红的更厉害了,但是还是答应了拍广告,因为能打折啊。
宇浩天看着她红脸的样子,心道,没想到她脸皮这么薄啊。
“先生,一共十一万五千四百块,给您抹个零,十一万,这是您的卡。”
一个店员恭敬的对宇浩天说着。
“嗯。”
宇浩天也装威严的收回了卡。
大约过了半小时,照片拍完了,衣服宇浩天放进了戒子中,两人走去了一个深静的老巷。
“跟了一下午,二位不累吗。”
宇浩天冰冷的说到,他的语言好像冻结了时间,只见巷口,出现两个人影。
“果然不是普通人,居然能发现我们。”
那个队长走出来说到。
“不知是哪里的朋友,跟踪我们有什么事吗?”宇浩天说到。
他刚才问过刘月伶,是不是他们蜀山的人,刘月伶给了他非常肯定的回答,不,蜀山的人,绝不会穿黑色的衣服,除了一个人,但是那个人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
“打赢了我们,我就告诉你。”
那个小飞不屑的说到。
“小姑娘,你先走吧,没你事。”
宇浩天先是一愣,然后想起来了师傅的玉佩,果然,师傅给的东西就是靠的住啊。
“我就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样。”
刘月伶戏谑的说到。现在她的实力已经恢复到筑基期了,自然有了底气。
“要不,单挑吧。”
宇浩天笑着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玩世不恭。
那个队长眉头一紧,心道,“这个少年,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