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困的脑袋酸痛的四肢全身软塌塌的似海里的泡沫,这个混蛋看他骨瘦如柴,都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既然一夜足足五次加白天一次,我的骨头真的要断了我的腰几乎都。。。。
望着外面沉暗的天色想必已是黄昏时分,瞄了瞄熟睡的他那张俊脸真的很勾人可惜纵然如此我也不稀罕,举起食指和中指飞速的触动他的肌肤,三十六计中的“点穴”,见他动弹不得我贼贼一笑,得意洋洋的翻起身撑着酸痛的腰跳下床,望着地面上的一片狼藉我就来火。
急急忙忙的穿上一套白色的衣衫直接扎起马尾,坐在镜前望着脖颈上的痕印我柳眉紧蹙,抿了抿樱唇,把红布撕成一条条的带子把欧阳瑞绑起来,轻声的嘟囔一句:“要是有胶布就好了”
“想逃吗?”欧阳瑞眨眨凤眸,问道。
愕然,拍拍脆弱的小心脏给上他一拳,压低声音说:“你想吓死我啊!”
“就你这样能逃出将军府吗?”他懒慵慵的问。
“哎呀!你这个臭小子既然小看我了。”说着,我捏捏他的脸蛋拍了拍,接着说:“这次就便宜了你下次可没那么好运了。”
“你已与本将拜堂成亲,若得不到本将的休书你一辈子都是本将的女人。”他毫不知情的反驳我的话,嘴角挂着笑意冷冷的。
接收到他投来阴冷的眼神,我挑挑眉冷哼,嚼起小嘴,“其实了,我也不能怪你的,毕竟你是古人,都比较封建比较大男人主义,好了,大帅哥我要走了,后会无期啊!”
捡起地上的红肚兜往欧阳瑞的嘴里一塞,“搞定,让是尝尝这种哭笑不得的滋味吧!”
我得知将军府戒备深严所以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声东击西,斩断涌来的思绪摸索到窗户边,按照我那日打探的地势将军有一处是无人去的地方那就是荒废的柴房。
鬼鬼祟祟摸索到这荒废的柴房里,望着这里腐臭的味道和茂绿的杂草我立即捂着鼻子,心存怨念的唠叨句:“这是什么鬼地方”
阴森暗冷快要倒塌的柴房东倒西歪,另一边的围墙也早已破烂不堪,我绕过杂草处直接爬上围墙张开双手平衡脚下的受力点,沿着围墙走到端瞄了瞄外面的出路熟练跳下去。
叹息,拐了好几百个弯才走出那鸟不拉屎的破柴房,来到市集上我第一件要做的就是出城,戴上面纱遮住这张皮囊走向城门,可半路跑出个陈咬金拦去我的去路。
“姑娘,你行行好,救救我。”
我低眸一看,是个男子,见此我匪夷所思的望望身边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
“站住,看你往那跑。”身后传来一阵巨响,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欧阳瑞来抓了我,至此顾不得那么多拉起脚下的男子匆匆忙忙的拔腿就跑。
“多谢姑娘相救”
“废话少说,你叫什么名字。”时而回头望望身后追喊的人,慌张的逃脱此地。
“谷鸣”他淡淡道。
“他们为什么追杀你”浮夸的勇往直前奔跑着,直到与追赶人隔出一段距离后我才到一条巷子里停下来。
“实不相瞒,我也是女子。”
“什么”我惊呼,按住一起一伏的胸前打量她,甜滋滋的樱桃小嘴,如黑玉般柔顺的发丝,五官清秀但也是一张祸水的脸,身形比我矮多了。
“我。。。我。。。我。。。”她纠结着,话吐不清。
“我救了你,你回去吧!天色不早我也该走了。”站起身拍拍两手的灰尘,宽袖一挥转身离开。
“不行,我要跟着你。”她抓着我的手臂,恳求道。
“为什么”我问。
“若是我回去,他们会把我打死的。”瞬间,她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我仰首犹豫不决,见她哭得厉害我懒慵慵的点头答应。
“多谢姐姐”霎时,她笑呵呵的抹去脸蛋上的泪花尾随在我身后。
走到城门有士兵把守,见此,我在她耳边嘀咕了一些话,她识相的点点头走在我身前。
“站住”两个士兵吆喝一声手持长矛拦去我们的去路。
“呦!这位大爷小女子从外地来,今日回趟娘家,所以,大爷行行好。”谷鸣伶牙利嘴的哆嗦着,笑嘻嘻的掏出怀里一袋的银两塞到士兵的囊中。
那士兵两眼一亮贼贼的挥挥手,命人打开城门道:“走吧走吧!”
说着,我匆匆忙忙牵着她的手走出城门,可刚走不远回眸望着城门里,一名士兵驾马前来打开一张画像给守门的士兵看了看,见此,我惊讶的抓起她的手躲进丛林里。
“姐姐,怎么了。”谷鸣疑惑的探出头望望前方。
我急了,立马问她,“你知道这方圆百里有什么地方好留宿的。”
谷鸣挠挠头颅绞尽脑汁的想,随后她兴高采烈道:“有了,姐姐要不我们去灵国吧!”
“灵国”我似乎没有听说过烦躁的拍拍脑袋,来的时候就遇上乌龙的战争,而欧阳瑞曾经与我说过的我都忘记了,“一点也不长记性,难怪脑细胞储存多了智商变低了。”
“灵国离炎国不远,我得知灵国的裳灵镇可好玩了,美男纵多。”
望着她的神情,我不满的嘟囔:“花痴”
“姐姐,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花,我告诉你,我。。。。。。。”
未等她说完我就起身走人,受不了这只唧唧咋咋的啄木鸟烦透了真的后悔救了她,累赘,简直是累赘。
“姐姐,等等我。。。。姐姐。。。。。”谷鸣拽着粉色的长裙尾随在后,路上,我自顾自的走着对她不理不睬的,任由她自己一人在活蹦乱跳念三念四的唠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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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砰----------
欧阳瑞一把扫掉桌面放着的酒菜,眯着的凤眸瞬间变得铜暗无比而阴冷的目光的直射前方跪着的侍卫,而老夫人则是在一旁坐着静待奇观。
“属下罪该万死,望主上将罪。”地面上跪着的侍卫抱拳埋着头冷冷道。
欧阳瑞冷哼一声,揉揉疼痛的太阳穴道:“马上去把夫人抓回来,记得,切勿伤她。”
“是”侍卫领命轻功一展离去。
“瑞儿,这儿媳是不是不从你。”老夫人优雅的开口问了句,由着丫环扶起身走到欧阳瑞身边。
“娘,我。。。。”欧阳瑞一时之间不知该从何解释,吞吞吐吐的半天也说不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