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家时,正好几个大人都在,一进屋,众人的目光就集中到了小狼崽的身上,当然除了蕾欧娜,蕾欧娜这个女儿控,只要有雪绒的地方,她从来就不会把目光分给别人,此时看到雪绒回来,忙迎了上去,:“小雪绒回来了,该饿了吧,猩猩妈这就给你做饭去。”也没等雪绒回上一句话,蕾欧娜就拐出门了。
看到蕾欧娜的雷厉风行,众人皆有些无言。
这时,汉伦打量两下小狼崽挤眉弄眼道:“哎呦儿子不错啊,这才出去一会就和人家雪绒小姑娘把孩子都生了,真有你爹我当年的风范啊!”
汉库克一头黑线,脸有些泛红,他知道自己爹有些不正经,可是人家女孩子的清白可不是能乱拿来开玩笑的,便板着脸道:“你别闹,我只拿雪绒当妹妹。”
白帝却是黑了脸挑眉道:“我要是没看错这是风狼族的幼崽吧!我们雪绒可是正宗的人类,生不出兽类,青天白日的你还是少做梦。”
汉伦有些讪笑道:“开玩笑,开玩笑,你们别当真嘛!”
随即又走到小狼崽跟前惊奇道:“大哥,这真是风狼族的狼崽子?怎么没有妖族的气息。”
白帝瞥了眼道:“灵力和气息都被封印了,所以一般人看不出来,雪绒,你们是从哪弄到的?”
雪绒淡淡道:“捡的。”
汉库克黑线,虽然是捡的没错,可是这回道也太简练了。
雪绒则又把目光移向小狼崽想到:“原来不是魔兽幼崽,那我是不是可以把它扒皮了。”
睡梦中的风清尘忽然打了个冷战,汉库克感觉道到,把它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解释道:“它是在森林中那片食人花海里发现的,本来我还以为是魔兽幼崽就顺手救了。”
白帝皱着眉,把小狼崽从汉库克怀里提溜起来,仔细看看,隐隐有种熟悉的感觉,可是哪里熟悉又想不起来,无奈只能放回去,淡淡的看着两个孩子:“那你们现在想把它怎么办,它是风狼族的幼崽,我们不可能养它。”
汉库克虽然有些失望,但他也知道妖族不可能放任自己族的幼崽在外面,可是还是有些不舍,毕竟这是他捡的小幼崽,“可以先让它住在这里,等它醒了,在把它送回风狼族吗?”汉库克摸摸小狼崽的头。
白帝点点头,“那就先让它住下吧,等它醒了在说。”
正巧这时,蕾欧娜的声音响起:“小雪绒,出来吃饭了。”
几人听到后向着院子里走去,走到一半,雪绒突然停下转身跟在她身后的汉库克说道:“原来你爹喜欢打野战,而且是随地乱打的那种,就是不知道这打野战的对象是不是也是随便找来的,要是的话,你回家就要多多的提醒下你娘了。”
汉库克听的迷糊,他搞不懂父亲打野战,为什么要提醒娘亲,难道是怕娘亲担心要他安慰?
汉库克听不懂,汉伦却听得懂,面红耳赤且有些咬牙切齿的看着雪绒。
雪绒也不管汉库克听没听懂,说完就走,路过汉伦身边时,雪绒却特地停下面无表情道:“开个玩笑。”
汉伦一噎,这熊孩子是在报仇啊,可是自己好像拍她咋整,额头被气的青筋直跳,却只能干瞪眼拍不得,最后也只能哼道,“果然是白帝家的孩子跟那家伙一个模样,爱记仇。”
此时,森林中一处隐秘地方,“谷先生,你确定只要吃了这个,明天的比赛我们就能赢?”风淄手里拿着一个黄褐色的药丸问道。
谷清扬背着站在风淄对面,弯起嘴角自信道:“当然,这药的药方,可是我在师傅他老人家收藏的一本远古秘籍找到的,你只要让妖族在比赛时把它给吃了,就能瞬间提升三阶,提三阶所代表什么不用我告诉你吧,到时还怕打不过其它两族吗。”
风淄看着药丸还是有些怀疑:“可是先生,如果这???”
谷清扬抬手打断他的话:“放心,这药我已经试用过了,绝对不会出现问题,而且我还留有后手,你只要等着当你的兽王即可,当然,这也需要你别再向上次一样自作主张。”想到逃跑的风清尘,谷清扬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自然,上次是在下鲁莽了,那这次就拜托先生了。”风淄施了一辑道。
谷清扬温文尔雅的笑道:“哪里敢当风族长一礼,快快请起。”说着把风淄扶起。
接着道:“再说,你我本就是互相交易,我自当会尽力而为,没什么拜托不拜托的,只要到时你把我要的东西给我就好。”
风淄连连点头笑道:“当然当然。”看向谷清扬的目光却透着一股阴郁。想要兽王令,当我是傻的吗,兽王令给你我还当什么兽王,哼,等我拿到兽王令,定要让你好看。
离魔兽森林不远处有一个叫青城的地方,这里鱼龙混杂,有大门派的子弟来魔兽森林历练,有专门的魔兽猎人,有佣兵,也有摆地摊的普通人等等,因为这里离魔兽最近,所以青城渐渐变成了一个交易区,而建造这座城府的就是青家,就在前两日青家迎来了两位贵客,而此时贵客的客房内正发生着一幕让人无语的画面。
“师傅,是徒儿管教不严,辱没了你的名声,徒儿有罪。”一个霜鬓斑白,面容憔悴的老头正跪在地上,向着一个白发苍苍,蓬头垢面,咬着鸡腿,盘坐在床上的老头忏悔。
白发老头吃着鸡腿抬眼望向跪着的人:“我早知道你不聪明,只是没想到你傻到这个地步。”
王巫允红着眼睛磕头道:“愧对师傅教诲。”
老头扔掉吃完鸡腿扔掉骨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的傻徒儿:“我说你啊,老头子我都不知道自己几千岁了,怎么可能还会在乎名声那种东西,倒是你,这都多少年了,这性子还是这般古板,看看,这回可倒好,居然被自己的徒儿给害成这样,我看没准,就是因为你太过古板人家受不了才会想干掉你,你说你,什么时候能改改这臭毛病。”
他花行之,花渊学院的校长,总共就收了七个徒弟,却个个都性子古怪,不是笑的跟个狐狸似得,就冷的跟个冰块似得,再不就古板的要命,他真是操碎的心啊。
能再次看到师父真好,他从小就是师傅带大的,这次本来以为会死,没想到居然被游玩的师傅所救,在想想要害自己的大徒弟,一时之间王巫允感慨万千,这眼泪瞬时就落下来了。
花行之看的直瞪眼:“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都多大岁数了,被人欺负了,欺负回去不就好了,光哭有个屁用。”
一句话,让王巫允什么感慨都没了,满头黑线的看着一直都没什么变化的师傅,他也不想哭,可是“师傅,你训就训呗,能别一边说一边用我衣服擦手吗?”他真的有洁癖的。
花行之有些不好意思,却故作傲气道:“怎么,师傅我养你这么多年,不就是用你衣服擦擦手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一般人的衣服师傅我还不擦呢,哼。”
王巫允欲哭无泪,苦逼的看着自己师傅,半晌才憋出一句话:“师傅,你还是去用一般人的衣服吧,徒弟我是二班的。”
花行之瞪眼随即弄点口水沾到脸上就开始扯着嗓子嚎道:“我心痛啊,徒弟不孝啊~~老头子我命苦啊~~~”
王巫允无语的看着自己耍宝的师傅,他真的想说,您能别这么光明正大的当着他的面往脸上涂口水吗,可是这是自己师傅面子还是要给的。只能头痛道:“行行行,您是师傅您老大,以后我的衣服您随便擦,行了吧。”
花行之满意了,把手往脸上一摸,睥睨道:“起来吧,跪的我直心烦。”
王巫允站了起来,想道:“师傅他的变脸速度真是越来越快了,看来是在大师兄面前练得。,想起大师兄就想起以前在花渊学院的生活。记得当初师傅可是最怕大师兄的了,也不知大师兄现在如何了,想想这次差点就再也见不到自己师傅和自己的师兄弟,瞬间王巫允就泪汪汪的看着自己的师傅。
花行之被看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翻个白眼,“坐下”
王巫允乖乖坐下拱手:“此次,多谢师傅相救。”
花行之屡屡胡须面容正经起来:“你这徒弟不简单啊,你可知你中的是什么毒?”
王巫允遥遥头“我只记得当时那孽徒,忽然从背后给了我一刀,随即也不知是练了什么邪法,居然可以夺人的法力,当时受伤,又忽然间头痛,我挣扎着好不容易从那里逃开后,就昏迷了。”
花行之若有所思道:“看来这魔奎是被抹在这刀上了。”
“魔奎?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王巫允喃喃道。
“你可知深渊魔魅?”花行之问道。
王巫允有些惊讶:“师傅说的可是很多年前花之大陆上的那个禁忌之族。”
花行之点点头,“深渊魔魅,行如鬼魅,心如邪魔。他们嗜血,且行事诡秘,他们能力各种各样却尽是些邪法,有的可以通过控制尸体亦或是鬼灵来战斗,有的却可以进入他人梦乡与之交易,进而得到这个人的灵魂进行修炼,他们是大陆上厌恶却恐惧的存在。”说着花行之的眼神有些幽深。
王巫允皱起眉:“莫非我这次中毒跟深渊魔魅有关。”
花行之点头道:“没错,你中的毒叫魔奎,此毒乃是深渊魔魅的惯用毒,中此毒着后就会听从下毒者的命令,并且永远都会如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王巫允听得心惊肉跳,他真的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大徒弟竟会给如此恨自己,竟给自己下这般狠的毒,要是遇不到师傅,自己岂不是连死都不得安宁了吗,随即想到自己的小徒弟没准还在那孽徒手里,王允之坐不住了。“那师傅此毒你可还有解药?”
花行之摇摇头,:“救你的解药还是当年我的一个老朋友所给。”
看着远处花行之有些恍惚,“已经很久没见了,琉璃你还好吗!”
王巫允叹口气,站起来拱手道:“既然如此,那师傅我就先走了。”
花行之回过神,眼神哀怨的看着王巫允:“你这就要弃师傅而去了吗?”
王巫允抽抽嘴角扶额道:“师傅,我那孽徒估计抓了我的小徒弟,我带回去清理门户。”
花行之兴致勃勃道:“带上我,带上我,正好我还可以帮你。”
王巫允顿时就开始头疼,带上您一路游山玩水,我还能来得及救我的小徒弟吗,恐怕等我到时,我那小徒弟都被吃得渣都不剩了。
“师傅啊,我这次不是去玩的,我带去救我那小徒弟,而且兽族大比在即,我又不在妖族,恐怕妖族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再加上我那孽徒也不知有什么阴谋,我回去会很忙的。”
花行之不高兴了撇嘴道:“你去忙你的,我玩我的,我又不用你管,再说,如果你那小徒儿也中了魔奎我多少还是可以帮它拖些时间的,到时在去找我那老朋友要解药。”
看着王巫允神色有些动摇,花行之再接再厉道:“再说,这深渊魔魅你不了解,可我了解啊,到时如果这兽族大比,真的有深渊魔魅混在其中捣乱,到时我也可以帮你的忙不是。”
最终王巫允被服,只能无奈的带上这个老顽童上路了,上路前王巫允让花行之答应了无数个条件,比如:不可以乱奏热闹,不可以乱惹麻烦,不可以乱管闲事,等等。至于来青城时,他大徒弟交代的事情,花行之表示他已经什么都忘了。就这样两个逗必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