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爱成恨,似乎也是合情合理。
只不过加以性命为代价,就显得太过隆重。
花瑾,上文提到过,是玛瑙镇有名妓楼的花魁。能当上花魁,还是数一数二的花柳之地,定是要长得风骚,心机也是不可少。在那种是非之地保命保清白也是万分不容易的。而且我还听说,花瑾那时候初夜的价格似乎是直线上飙竟好几天也没有停止。最后朱璋已一万五千两银子将她直接赎回了朱家。这逼不是谁都能装的。自然,花瑾是第一个进入朱家的,后面还有。她呢,毕竟出生于那种污浊之地,知道如何卖弄风姿,再加上会耍点心机,朱璋就这连哄带骗地把大房给了她。不可否认,她能力很强,把朱家打理的井井有条。故,朱璋也是对她宠爱有加,什么稀奇的东西都给她。只是后来,青芜嫁进了朱家之后就不同了,她性格温和,从不争抢,朱璋呢,可能是玩厌了花瑾这种性感女人,想换换口味吧。就把爱都给了她,每天晚上去的都是青芜的闺房。花瑾何曾试过独守空房的寂寞。只是碍于朱璋的面子,没有吭声罢了。就这样一直隐忍到,青芜怀上了朱璋的孩子。花瑾害怕她的地位会因为这个孩子而发生动摇,便,在朱璋出差的一个晚上,逼青芜喝下了红花,以至于后来青芜一生无子。青芜本就不归心朱璋,这孩子没了倒也好。只不过朱璋恼了,把花瑾关在柴房好几天。只不过,错事已经开始又怎能半路终止,于是乎,久而久之,在朱家丧生的女人为数不少,尸体也不过是平常事。
她冥思了一会,找人把丹凤扔出了朱家,且在朱家大门口宣告丹凤不知廉耻,在朱家新婚当晚企图与奸夫私奔,家法打死,今日午时浸猪笼。当然,花瑾也算考虑周全,保全了朱家的名声。毕竟丹凤也是死在了新婚的当夜,如不这样,朱家岂不是背负谋杀的罪名。诚然,朱家不必如此,官府又不会深究。花瑾只不过想毁了丹凤名节罢“丹夫人都已经死了,把她埋了就罢,且你看看,身上都这样了,又何苦打搅死人呢。”一位老妇人怜惜地看着眼前的妙龄姑娘,就这样断送在了朱家。“很好,就由这位老夫人陪葬,也算最后为朱家五太太送行。”花瑾微微一笑,走进了大门。只留下震惊的老妇人和在场敢怒而不敢言的乡亲们。“真是没天理了,朱家要一手遮天了。”老妇人愣了一下,当场跪在地上就开始哭,旁边有几位好心人想劝她离开,只是被朱家的人拦住,说:“抱歉,她是夫人指定给五夫人陪葬的,不能走。”他们便也没有多说什么,暗自离开了。午时一到,花瑾便找了几个信任的人抬着丹凤,架着那个老夫人往河边去了。“来人,上猪笼。”随着朱家大夫人的一声令下,一个可装下两人的猪笼的便抬了上来。“夫人,准备就绪。”“好,浸猪笼。”丹凤已经死了,自然不知道恐惧,可是老妇人已经是年近花甲的人了,这等死滋味可不好受。死拖活拽才把她和丹凤一起丢进了猪笼,然后,一脚把猪笼踹进了河里。变态的朱家大夫人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丹凤和夫人慢慢的慢慢的沉入河里,老妇人的喊叫声越来越弱,而花瑾嘴角的弧度却越来越大。电光火石之间,一位穿着头蓬的黑衣男子越过他们的头顶,直入河面拉起猪笼,腾空跃起回到地面。花瑾看的眼睛直愣愣的。“大夫人,丹凤还没死,到时必会携她与你再相会,在下告辞。”话音刚落,一道黑影离开。只留下了一个空荡荡的猪笼和那番令人深思的话。花瑾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