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老夫人坐正中央的紫檀椅上,萧颜也在大堂,只不过坐在偏僻的地方,老夫人言:“卿儿昨儿个从西院回来和我说了,这萧颜啊,却是个才女,我也想想,老让她居住西院也不好,虽说西院与东院距离一样,但风光却不是很好,这让外人听了该怎么说我们许府呢?所以啊,今儿,我决定,让这孩子自己选一居所。”
众人闻言先是一愣,但想也不能说什么嘴上可是赞同了。
可那三夫人却道:“娘,这不好吧,她不是都住西院的吗。她这突然搬到好的住所去,这让外人听了才叫怪呢。”
老夫人闻言颦眉:“你这是反抗我对孩子的认可吗,你可是嫉妒了?且不说你琴棋书画不会,再者说,你是红楼里面头牌吧,要不是我儿当时年少,怕是你还在那红楼呢。”
虽听着打趣儿,可那确实对三夫人的厌烦。
“颦儿你怎么看?”
“老夫人,颦儿久居西院,不用麻烦您了。倒时让人随便打理些就好了,但还请老夫人能将府内丫鬟给颦儿一位。”
老夫人笑:“如此说来,你可是有心仪的丫鬟了?瞧着你日夜为我抄诗经,你说吧。”
“多谢老夫人,府内有一丫鬟,名到喜庆似能带来喜事,丫鬟名唤岫鹊。”
“哈哈哈果真是才女啊,这萧尚书当时却没和我这老骨头说着。”老夫人呷茶赞叹萧颜。
那荣月看得可是咬牙切齿的,眼神中满是不满。
老夫人点点头,似准了。
这让萧颜欢喜,毕竟她感觉岫鹊比其丫鬟好些。
堂会结束后,荣月匆忙从后面赶来,她言:“萧颜!你高兴了吗,巴结了老夫人就以为有什么结果吗?哼。那我和你说啊,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走着瞧!”
闻言,一惊。她怕她不好过,因为宅院里面虽不似皇宫,却胜似皇宫。她担心若是她先入危难,谁来帮助她呢。
她摇摇头:“萧颜,时间长着呢,慢慢来。你瞧,你是成功了。”
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晚。
透过漏窗还能看到月亮,微弱的月光照进来,地上多了几道影子。
“我们来对词吧。”那人说。
“月如玉盘挂入空。”南卿对着萧颜说,手中把玩着焕然一新的瓷杯。
她听,思,有什么是和月亮对着呢,想着没有,那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桂如光辉颗颗落?”
她其实不懂自己说了什么,毕竟这里只有他们,没有别人,岫鹊在外面守着,也不知道在干甚。
“那个,今日……”
“赏月?”那人似很懂她般。
她静静的点点头,那人与她十指相扣,她的脸颊有点红晕,月光微弱,看不出,岫鹊惊喜:“哈,你们终于出来了。”
岫鹊似没瞧着那人在一旁,在萧颜耳旁瞧瞧的说着:“二少夫人和少爷可有发展?”
“哼。你就守你的门吧。”
月光熹微。静静的,偶尔有几片桂花飘落,萧颜伸手,有一片花瓣正巧落入手心,她用手指捻起,借着微光,看着花瓣的纹路清晰,可花的角上却又一处已经黯然失色,不起眼,又起眼。
她将花瓣捧在手心,闭上双眸,心念道:还望可以好好的过着,有着宠爱,却不要恃宠而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