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小说塞到一个不容易让人找到的地方,一抬头就看见我的同桌卫语新哭丧着脸从教室门口走进来。没等她坐到位置上,我就跑过去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也没说话就摇摇头,看她眼睛红红的,想必定是发生了什么惹她哭的。
“那就算了,反正你也不愿意说,等你想说再来找我倾诉也不迟啊。”说完,我还拍了拍她的肩,算是让她别再难过的意思吧。
我回到了位置,她也紧接回了位置。
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抽泣的声音,相比又有什么委屈吧。
前面两个人阿雪和烂烂不停的安慰她和询问原因,搂着她也不停的拍拍她的后背,叫她不要哭,我则负责给她面纸给她檫眼泪,第二组也有递面纸过来的,也有男生过来问她原因的,反正我只记得过了好长时间她才不哭,因为那个时候正好是大课间嘛,时间比较长。
人都散尽之后我才和她说话,也就是这个时候我的自我心理辅导系统才有作用。
过了一小小会儿,我问她:“我可以和你说说话吗?”
她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吧。
“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我问,相比之前早上的那个态度多了一分严肃,少了一分戏虐。
她还是摇摇头,表示自己还是不想说,我也没有追问她,我们便没再说过话。一直到第三节课快要下的时候。
第三节课是物理课。
我们的物理老师可谓是嘴里藏砒霜的,而且是我们老师当中嘴最毒的,也是我生平所遇见的最毒舌一个。
她是很毒舌,也常常把我们全班都逗笑起来。只不过说的总是很伤人心,的确,幻想总是丰满的,而现实是骨感的。不但如此,每节课她总是要说上差不多15分钟(一节课有45分钟),虽然说唠叨了一些,但她还是很关心我们的,比起隔壁的那班,我们就比他们幸运多了。
第三节课快下的时候,卫语新拉拉我的衣服小声的说“卫玉,我可以跟你说话吗?”
“当然可以啦。”我含笑的看着她说,然后又一转常态:“呦,大小姐,终于肯开你的金口跟我说话啦。”我脸也没看着她,也就不知道她脸上什么表情。
结果,我一转过头就看到了一张巨大的特别想揍人的脸。
之后在沉寂的班级里响起了“啊”的一声,声音刚好够全班同学听见。
我迅速埋下头看着书,而卫语新却不慢不快的拿起笔写起题目来。我想瞪他一眼,而又因为老师的原因不好发作,只能埋头。
而物理老师就只是回过头淡淡的瞥一眼而已,心想有“特权”(指成绩还不错的人,在我们班级就是这样,你要么有权,要么有成绩)好真好啊,不然又要被物理老师说一大通话。
物理老师不看我们前面后,我就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开始我就奇怪,好端端的怎么就没影了人。
“我谈恋爱的事被老师晓得啦。”她语气稍显忧郁地说。
“啥子。”我大惊,爆出了这句话,我可不会像之前那么傻,(声音已经小了很多了),接着又说“谁敢告你啊,我就奇了怪了,他难道一点常识都没有吗,他就不怕卫语新把他压死嘛,”没说完就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没理睬我。
“喂,我说你这一节课就为解决这件事?”我挑了挑眉,问道。
“是啊,大不了就不念了bo,反正他也不想念了,我就去陪他。”她一脸赌气的说。
我一听这话急了,赶忙说道“你可不能不读书。”
“为什么。”她板着脸问。
(为什么下次再说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