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的生活,真是没有意思啊!想想宋嘉瑜,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那天,我的作业特别多。努力奋斗了两个小时,终于,只剩下最后一道数学题。然而,单单是解这道题,单单是解这道我最讨厌最不擅长的行程问题,我就花了半个小时,而且还是没能完全解出来。只差最后几步了,但偏偏——我解不下去了。
我仇恨地看着这道题:什么行人甲行人乙行人丙行人丁小狗甲小狗乙小狗丙一大堆闲着无聊全到人行道上去了,什么一号公交车二号公交车三号公交车的,什么火车一列接一列的,什么电线杆两边插的。那行人丙是不是与行人甲迎面相撞脑子撞坏了,在那条路上跑过来又跑过去的;那几条狗肯定是一窝生下来的,毛病一模一样,都在脑子上,不停地在电线杆边绕来绕去;公交公司全公司上下都是傻子,每两辆公交车开出的间隔时间都不一样;安电线杆的工人数学一定没学好,第一根电线杆与第二根电线杆间隔一米,第二根与第三根却间隔两米,第三根和第四根又间隔三米;火车开得好好的干什么一定要越开越慢来几个刹车之后加快速度。难道天下就没有能人了吗?为什么一定要一个四肢抽搐无法正常控制车速的残疾人当驾驶员呢?你问我第二十一号公交车与行人甲相遇到与行人丙相遇这段时间内火车刹了几次车几列火车与小狗乙相遇行人乙跑了几米行人丁与小狗甲相遇后几分钟了小狗丙跑过了多少根电线杆我怎么知道啊!不出那么变态的题目出题人会死啊!
经过我的不懈努力,这最后一道题也只剩下最后一小题了。只是,那最后的几步,依然毫无头绪。我只能狠狠拍打着脑袋。
不久后,我悟出一个道理。解题得不到答案、毫无头绪时,一定不能拍打脑袋。即使要拍,下手也不能太狠,像我一样狠,导致头昏眼花耳朵里嗡嗡作响脑袋上肿起个大包。
我只好停止拍脑袋,改为咬笔头。结果,还没咬几下,笔底部的塞子突然消失不见,让我咬了个空。牙齿和牙齿磕在一块儿,发出咯嘣一声脆响。痛死了,呜?
好不容易做完了,今天真不是一个好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