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我姓简吗,想到这儿我心里的伤口被撕开的痛让我毫不犹豫的用鲜血染红了这整个世界,血腥弥漫,我倒在的生命的最后后一刻,没有人会为我留下,简然,26,死。
已经不知道到底是怎样醒来,反正是没有任何征兆的昏睡了一段时间,我慢慢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一切把我吓了一跳,我反复揉了三遍眼睛,张大嘴巴环顾我周围的一切——青紫的纱幔飘着朦胧的微光,裹着我的是杭州刺绣的棉被,明明是冬天,我怎么觉得这天竟是如此的暖和,我掐了掐自己不知是否已经身首异处,可是,挺疼。
我一时不敢确定,却被一把抱起,这时还没反应过来的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竟是那么的轻巧,好像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等等,什么?我顿时五雷轰顶,吓得不停地在女人怀里扑腾着。
“娘娘吉祥!”
我随着女人的怀抱一下子被递了出去,一时未敢轻举易动“妈呀,这时什么鬼设定!”我心里想着。
“好生乖巧!”那人说,把我往怀里紧了紧。一时我闻到了她身上清雅别致的花香,像是茉莉的味道,但又好像不是,我嗅着这股淡淡的香气,没多大动弹。
地上半跪着的侍女说“病娘娘,喜公公午后来过,说皇上让御膳房给娘娘准备了些吃食,请娘娘不必前去谢恩。”
她嗯了一声,说:“太极殿!”我随着那清冷的声音抬起头,看见的是一张温婉的脸,浓妆淡抹的妆容在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寂静,清如水的表情看不出半点喜悦,她不应该为皇上的赏赐而高兴吗,反正,古装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她看我仰头的盯着她的看,嘴角上扬,流露出淡淡微笑,她眼里含笑的把我轻轻地放到床上,我微微侧头触到了玉手镯的微凉。
她低头轻轻在我额头上一吻,离去。
夜幕降临,太极殿前缓缓停下了一撵轿子。
殿内环绕着紫红色的烛光在跳动着,轿子上的女人走进殿内,侍女脱下她象牙黑色的斗篷,她把长长的护甲摘下迈进了第二道殿门,幽静的的大殿倍感阴森,她轻轻跪在观音面前的垫子上,双手合十,轻闭双阖,烛光映得她的脸闪着点点白光。
“新装宜面下祝楼,深锁春光一院愁。行到中庭数花朵,蜻蜓飞上五搔头。”她开口“我是来忏悔的,可……”她慢慢睁开双眼,站了起来,夜里静的蹊跷,她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可我怎么能忘记,我没错,起码作为额娘,我是有权利决定的”
她缓缓走出太极殿,侍女赶忙披上外衣,她干咳了两声,“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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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的天气倒是很好,我因为彻夜的辗转反侧早早的爬了起来,我呆呆的坐在床头,阳光从窗口轻柔的洒在地上,这样的天气倒是灭了我将近一半的起床气,我习惯性的摸了摸床头,我的手机呢!瞬间清醒啊!我轻轻呜咽了一声,原来我不会说话啊,一岁?几个月?鬼知道我多大啊!莫名的起床气蹭的一下冒了上来。
这是门被打开,一个面色清秀的小侍女探头进来,她低眉顺眼的端来一盆水放在架子上,我使劲扑腾了几下想引起她的注意,可她像却像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的看了我一眼,我的起床气一下子上来便放生大哭,小侍女吓了一跳,差点打翻了一盆子的清水,
“这点小事都干不好,就活该把你送进慎刑司去!”一个年龄偏大的女人快步进来,小侍女跪在地上哭着“嬷嬷,我不敢了,别送我去慎刑司,我不敢了!”老女人脸一黑“还不快出去!”
看人批评我还是蛮爽的,但总是不道德的,看着小侍女抽泣着,红着眼跑了出去,我心里也是有些对不起,嬷嬷看我不哭了,把我抱起来,轻轻地拍着我,我眼睛瞪得老大,以此来抗议她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