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春色带着铁柱和新月谨慎地往前走,漫天雾霾此时只剩下一层淡淡地清气。云雾内的其他修士也浮出雾面。满春色的灵力在慢慢恢复着,同样云山内的其他修士也是如此。
不远处正有一顶轿子快速走来,满春色不禁乍舌,两个抬轿子地修士都是筑基后期。不知轿内究竟何方神圣!
“哎呀,要是早知道能碰到姐姐,我肯定也弄顶轿子来,要是我猜地不错那个轿子里面坐的肯定是女的。”铁柱小声对新月道。
新月大大的眼看着铁柱眨巴眨巴心道:“这小子真贫!”
“快点儿给我追上前面的轿子!”说话之人躺在一副担架上,手里还摇着扇子,两个轿夫均是筑基初期怎能追得上前面的轿子!
“大冷的天扇扇子,明明能走路却躺在担架上装残疾。我看早晚变成残疾!姐姐你说是不是?”铁柱扭头看着新月,新月不理他。
“担架上躺的是万妖岛的空虚子,真实修为金丹后期,现在压到筑基后期。此人行事卑鄙无耻、心狠手辣,正道修士人人得而诛之!”满春色小声慢慢道。
“万妖岛?原来是个妖人,不,应该是人妖才对!”铁柱的声音有些大。
新月轻声一笑,指了指铁柱的嘴。铁柱把手掌搭在嘴边小声道:“听姐姐的话。”
新月俏脸又是一红。
人越来越多,各种各样的交通工具,五花八门,连小推车都有。但毫无疑问凡是坐在交通工具上的都是高手,只不过没有和铁柱一样背着人的。灵兽、坐骑、飞行法器更是没有,这些都是能保命的,每人愿意在冻结灵力的云雾内使用。
“这不是白帮的满师叔吗?你们怎么没有交通工具!”一辆豪华马车停在满春色三人身边,车内走出一男一女,浑身上下珠光宝气。男的帅,女的靓,倒是能配得上各自的装束。相比之下,铁柱那一身带补丁的粗布比叫花子还不如。铁柱穿的还是他爹的那套衣服。年头实在太多了,挖矿石的时候烂了好几处,补丁还是暗影给打的。其实铁柱还有两套好一点的,只不过他总喜欢他爹这套。
“原来是皇城的魏师侄,怎么没和其他的师兄弟在一起。”满春色语气很客气。
“不瞒师叔,这次云山之行,我和家妹想单独历练历练。”男青年看了看他妹。
“要是满师叔不介意,不如我们就一起坐车而行,走出云雾好像还有几十里的路。”说话地是那位靓妹,燕语莺声,着实悦耳。再配上娇艳之容既养眼又养耳。
“漂亮倒是挺漂亮,那要分跟谁比,幸好神仙姐姐把脸遮住了,要不这位靓妹非坐地大哭不可。”铁柱心道。
“这样也好,路上有个照应。”满春色是这样想的,在云雾区域内这马车还真是个挡箭牌,应该有不少人认识这是皇城马车。
车内空间很大,五人轻松入座,铁柱飞快坐在新月身旁。车外自有车夫驾车。
“不知这两位是?”帅男看向铁柱和新月。
“这是小徒马新月,因为修炼一项秘术对这云雾有些过敏,所以要遮蔽面容,还望师侄见谅。”满春色极其客气是因为此二人乃沧海皇城城主的一双儿女。
“师叔折煞师侄了,师妹小小年纪秘术有成真是可喜可贺!”帅男望着新月的眼睛。
“过奖过奖!”满春色笑道。
显然二人把介绍铁柱的事都忘了,铁柱根本不在乎。铁柱在乎的是那个靓妹从头至尾都没看他一眼,对他显然不屑一顾。
“哎呀!闪眼啦!闪眼啦!美女头上的金钗闪到我的眼啦!”铁柱捂着一只眼顺势靠到新月肩上。
车内气氛顿时尴尬,新月心跳有些加速,不知该不该把铁柱推过去。听到铁柱的话那位靓女心里咯噔一下!她头上那枚金钗正是她的兵器‘乌金刺’所化。乌金刺本色通体乌黑,但是每到杀机最浓时乌金刺就会金光闪耀杀人于无形,就因为乌金刺是黑色,所以才化为金色之钗,一般修士绝不会看出。靓女想不明白铁柱是不是真看出了她的秘密,如果真能看的出,那铁柱就当真修为深不可测了!靓女也只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然定招杀身之祸!
“哎呀,眼太疼啦!太疼啦!”铁柱揉着眼睛,脑袋靠在新月肩膀上。
“这位大哥,如果真是小妹的金钗伤了你的眼睛,那小妹道歉了。小妹这里有一瓶疗伤灵药‘寒阴冰灵水’应该能止大哥的眼痛。”靓女无奈之下只能拿出自己的珍稀药品。
靓女把冰灵水涂在铁柱‘受伤’的眼皮上玉指轻轻揉搓。旁边满春色和帅男都看呆了,铁柱枕着新月的肩膀,靓女给他揉着眼睛,他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新月脸一会红,一会白,只不过被水袖挡住了。而靓女则强忍着怒气还要面带微笑。铁柱倒没想这么多,他觉得这位美女是因为给满春色面子才给自己揉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