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命运注定当新娘鹏远被捕在午夜
上回书说道：平水树请鹏远为她报仇。鹏远说道：“也许命运注定你搭桥，他们相识，然后结婚，人不能和命运抗争，命中有，逃不掉，命中无，求不来，何必伤怀又仇恨呢？”
水树说道：“三分靠命运，七分靠拼打，我要努力去拼打。请大哥帮助我。”鹏远猝然想起：猜字算命，他忙说道：“你叫平水树，水树说：“我小名叫花浪。
鹏远说道：“浪字说明：你的朋友都会误解你，经过水洗后，也就是说：经过一场风波后，才能成为你的优良朋友，水和良乃浪字。”水树说：“是这样吗？”鹏远说道：“也可以解释为：你一生事业，波浪起伏的向前。虽然一生波折，但到后来都以胜利告终。按字面解释，不久你的男朋友经过水洗后，又回到你身边，成为优良伴侣。”
水果大笑说道：“我哥还会猜字算命，我没听说过，算的准吗？”鹏远说道：“这种猜字算命方法，不知对错，我也是现学现用。”水树说道：“不管对错，为了在情场上，战胜对手，我要努力拼搏。”
水果拉着鹏远的手，走进西屋。水果划上门说道：“大哥：你这么脏，我小妹说的没错，你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你身怀绝技，又会算命，你是我的后补丈夫。
鹏远说道：“我有重要的事在身，不能留在你家。水果闻听，伤感的说道：“我被人折磨糟蹋过，身体不纯洁，就连肮脏的流浪汉都嫌弃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说完泪如雨下，鹏远见她不理解自己，如此伤感，被迫把自己的身世告诉他。水果闻听鹏远的遭遇，甚感惊讶，她抱住鹏远说道：“你不是逃犯，你是路见不平的好人，我等你十年后回来和我结婚。
鹏远外表给人一种亲近感，往往会给人留下美好的回忆。他处事很公证，为人没有恶意。女人们都对他有好感，可是，他一生中，在情场上，没打过胜仗，在战场上没打过败仗。
水果和鹏远在拥抱中，感情冲动，做了一日夫妻，鹏远告诉她：“怀孕后把孩子生下来，抚养成人。”水果高兴的说道：“我带孩子等你释放回来。”
十年后鹏远释放，当他再一次来到平家大院时，恰好水果接孩子回家。但这孩子不是鹏远的，院子里站着一个，彪形大汉。鹏远离开水果三年后，二十八岁的青春姑娘，又结过婚。她挡不住生理需求，在父母的劝说下，经人介绍，嫁给这个大汉。
她们没有登记就结婚了，水果一生真不幸运，第二个丈夫也是个凶狠残暴的恶徒，他经常打水果。并逼她生下一男孩，每天罚她跪两小时，然后才能上床睡觉。睡觉前对她进行性孽待，水果见到他如同老鼠见到猫一样，浑身发抖，手都不知放在哪好，她生活在恐惧之中。
她曾去派出所报案，警察依家庭暴力罪，拘留大汉十五天。出狱后他依然暴打水果，并杨言：再报案就杀她和她全家人，她不敢再报案，只能忍受暴力折磨。
话说鹏远走到平家大院门前，水果看见鹏远，吃惊的说道：“鹏远哥：你回来了，我对不起你，说完她跪在地上，泪如雨下。那大汉见她和男人说话，还跪在地上，愤怒的一脚踹倒她，然后猛踢她，水果在地上翻滚着，惨叫道：“鹏远哥：你救救我，杀了他，给我报仇。”
鹏远早踹开院门，飞身一脚，没有踹倒大汉，他就地一滚爬起来，来一招黑虎钻裆，将大汉扛翻。鹏远刚出狱，敢打敢拼，他抓住大汉左臂，猛用力，掰断左臂，疼的他在地上翻滚惨叫。鹏远说道：“你再打水果，我掰断你的右臂。”
说完走出平家大院，大汉见鹏远走了，爬起来，右手捡起柴棍，来打水果，口里大叫：“臭婊子，你敢找野男人打我，我今天打死你。”水果在院子里来回跑，大汉追上她，一柴棍将她打倒。
鹏远走出平家大院后，来到前趟房侧面，躲在房山后面，窥探平家。但见大汉追打水果，早飞奔过来，几步跑进院子里，飞身一脚，踹倒大汉。鹏远捡起柴棍，几棍打伤大汉右腿，接着扑上前，抓住右臂，用力掰，掰断右臂。
鹏远说道：“大丈夫言出必行，你再打水果，我就刺瞎你的双眼，让你在黑暗中摸索，永远看不见光明，不信你接着打。大汉说道：“你敢下姓名不？”鹏远说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张鹏远。因杀人罪坐牢十年，今日刚出狱。
大汉也怕亡命之徒，鹏远下手这么狠，他不敢多说话，怕鹏远一冲动杀了他。鹏远制服大汉后，走出平家大院，水果追出院来说道：“鹏远哥：我背叛了我们的誓言，应该有此报应。”鹏远说道：“我不怨恨你，青春不可守寡，乃人之常情，日后嫁个好人家。如果我们有缘，还会见面，祝你幸福。”
事后大汉没有报案，他怕鹏远杀了他。那大汉在医院住院三个月，出院后带着儿子离开平家。她从此一个人生活，没有再嫁人。平水果一生真不幸运，两嫁残暴丈夫。一个残害妇女被枪毙，一个家庭暴力，落下残废，他们都被被鹏远打倒，这就是残暴无人性的下场，这是后话。
话说项里程，带着迎亲队伍，来到贾家。贾银玉坐在桌子前，怒气冲冲，里程说道：“小玉：今天是我们的喜日，为什么生气呢？为什么不穿嫁妆呢？”银玉沉着脸说：“罗马表买了吗？”里程说道：“为了我们结婚，家里的钱都花光了，又借了很多债。待婚后给你买。”
银玉说道：“不买罗马表就不结婚。”里程说道：“亲朋好友都等着我，接你回去，你不去怎么面对众人。”银玉说道：“那我不管，没有罗马表别想结婚。”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吵起来。
最后里程怒道：“你到底和我结婚不？”银玉怒道：“不买表就不结婚。”说完把婚纱，从桌子上推到地上。里程捡起婚纱说道：“我们今生无缘也无悔。”
他带人走出贾家大门，举目望天空，白云西游，阳光明媚。勾思起他和银玉的浪漫恋情，多少欢笑柔情，多少幽欢密语，如今成为一场梦，女人之心，变化无常。家里亲朋好友，聚满家院，接不来新娘，如何收场？
里程在徘徊中，猛然想起平水果，他知道她依然爱着他。他立刻带着迎亲队伍去平家，平家人见迎亲队伍，来到院门前，皆惊讶。人们走出门来观看，里程走进院子里，他抓住水树的手说道：“带刺的梅瑰虽然美，却刺伤了我的心；香花虽然不美，却能香暖我的心房。”
里程眼含泪花，接着说道：“水树：我们恋爱千日，情缘未了，我依然爱你，只有你善良可亲，只有你真心爱我。请原谅我的昨天，今天我们结婚，明天生活更美好，我永远爱你，请接受我的忏悔。水树惊呆的看着里程，许长时间才清醒过来，她惊讶的说道：“你是真心爱我吗？你是真的和我结婚吗？，不能骗我吧！”
里程把嫁妆双手递给她说道：“婚后我一定待你好，弥补我的过错。”水树接过嫁妆，泪流满面。水果说道：“这真是人不能和命抗争。鹏远说道：“小妹嫁给他会幸福的，因为在他走头无路之时，小妹帮助他，使他没有在亲朋好友面前丢面子。”
项家院子里，客人满坐，围观者，涌在院子周围，鞭炮声，震云霄，锣鼓动听，宴席丰盛，客人举杯，高谈阔论，酒：人道是酒徒。财：人道是贪夫，只有色：人道是风流节侠。
酒徒大醉，贪夫狼吞虎咽，失恋者：看着新娘，触景生悲，失恋痛苦，心绪迷茫，悲悲切切，举杯惆怅。酒入情怀，化作相思泪。酒入愁肠，愁更愁。酒乱性，色迷人，爱恋往事，常常留下长相思。
这时新郎新娘走过来，给客人点烟，敬酒，新娘走到鹏远身边说道：“里程：他是我姐的救命恩人，身怀绝技，还会算命，他用我的名，算出你能回到我身边，果然算对了，真令人难以相信。”
里程说道：“听起来很有意思，既然算的这么准，那给我也算算吧！我的名字有个向。”鹏远说道：“多少路你要走，都失败，向字里面有个口，想成功就要问问朋友，朋友出谋献策，你努力向前才能成功。”里程吃惊的说道：“算的真准，我曾办过几件事，都失败了，只有一次运煤，朋友告诉我如何去作，我听信了朋友的话，运煤成功，挣了一笔钱。”
新娘身边站着一位老学士，他博览群书，知识渊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三教九流，无所不通。他看看鹏远傲慢的说道：“你是个流浪汉，你还会什么？”鹏远很有礼貌的说道：“晚辈无能，胡言乱语，请前辈指教。”
那老学士为在乡村人面前，展示才华，他向鹏远问难，想羞辱鹏远，他傲慢的说道：“禹王传下一部宝书，《洪范九畴》描写治国安民的常理九种，你若能答出来，我把前院厢房送给你，答不上来你给我打工一年。”醉汉们吶喊起哄，为两个人打堵作证，并把二人围在中间。
鹏远说道：“《洪范九畴》宝书描写：一日五行，二日五事，三日八政，四日五纪，五日皇极，六日三德，七日稽疑，八日庶征，九日五福，六极。”老学士闻听吃惊，做梦想不到，流浪汉看过宝书，还能背读，真是搂外青山楼外楼，。
鹏远背读《洪范九畴》一日五行：即水，火，金，木，土这五种东西，各有其特性，各有其用途，人们哪一样也离不开，鹏远说道：“二日五事：是指态度，言语，观察，听闻，思考，态度恭敬，别想就会严肃，言论合理，人们就会顺从，对事物观察的透彻，就不会受蒙蔽，善于听取意见，做事就不会打错主意，考虑问题通达，就可以成为圣人。”
鹏远点支烟又说道：“三日八政：指，商，祭祀，管理，教育，司法，礼宾，军务，作为人君，这八种政务都必须处理好，舍一不可，四日五级：指年，月，日星辰历法，这是五种祀时活法，它和天时相吻合，就能五谷丰登，国家富足。”
众醉汉喜欢五谷丰登，齐声叫好，鹏远接着说道：“五日皇极：是说天子应建立起至高无上的原则：为人们明确出行的规范，天子应任用哪些能够按照，这些规范办事的人做官使，以使把所有臣民都引向正道。”
水果说道：“你讲的太好了。”鹏远说道：“六日五德：指治理臣民的三种办法，对那些强硬的人，要用强硬的办法去对付，对那些可亲近的人，要用柔和办法去对待，只有天子有权给人以幸福，给人以惩罚，也只有天子才可以吃美食，如果臣下拥有了这些权利，就会给王室，给国家带来危害，人们将犯上作乱。”
鹏远接过水果的酒杯说道：“七日稽疑：就是解决疑难问题的方法，国君若遇到疑难问题，首先自己加以考虑，然后和卿士商量，最后再通过卦筮去验证。”
有人说：|“那就是算卦。”鹏远说道：“八日庶征：指雨，晴，暖，寒，风这五种现像，风调雨顺，冷暖适合，就会五谷丰登，若其中某种现象过多过少，就会出现灾荒。鹏远看看人们又说道：而这五种现象，都由天子的行为决定，反过来说：天子的行‘为就是天象的征兆，比如说：天子办事恭谨，雨水就按时降落，天子政治清明，阳光就会充足，若天子行为狂妄，大雨就会下个不停，天子办事有差错，就会出现干旱，这是什么缘故呢？”
鹏远喝下一杯酒说道：“天子若日，月，臣民若群星，这些星有些善雨，有些善旱，有些善暖，有些善寒，有些善风，各不相同，日，月正常运行，与各类星距离适中，就会产生四季，寒来暑往，风调雨顺，若日，月偏离接近另一些星，接近了箕星就多风，接近了毕星就多雨，所以，天子的行为至关重要。”
鹏远最后说道：“九日五福：指五种幸福，一是长寿，二是富贵，三是无疾，四是好德，五是善终，天子的行为合乎天道，就会得到五种幸福，相反，若天子的行为违背了天道，就会受到六种惩罚，鹏远放下酒杯说道：一，罚早死，二罚多病，三罚忧愁，四罚贫穷，五是丑恶，六是懦弱，古往今来，那些顺从民意的君王，无不得到上天的保佑，而那些违背天意的君王，哪个没有受到上天的惩罚？这都是天意，此乃《洪范九畴》。”
人们看着鹏远，谁人不羡慕这个流浪汉，人们为他响起一阵阵掌声，老学士说道：“这真是人不可貌相，我小看你了。”鹏远说道：“如果你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请写下字据，你家厢房归我。”
老学士被迫写下字据，鹏远拿过字据，交给水果，这老学士的两个儿子走过来，他们不服气，要和鹏远动手，想用武力战倒鹏远，水果说道：“你们都听说过我丈夫被人打倒在桥洞高粱地，打倒他的人就是他。”
鹏远打倒那个村霸，人们都听说了，所以，两个小伙子不再狂妄。众人也都在叫喊：愿者服输，别耍无赖，老学士狼狈不堪的推扯儿子，走出项家大院。
话说贾银玉，等项里程再来接她，等了两个小时，也不见里程来接她，有些心慌，其母亲劝说道：“女儿：你不去他如何结婚？如何面对亲朋好友？怎么收场？不用心急，奈耐心等待。”
中年过后，里程依然没有接她，母女皆心慌起来，她们便来到项家前趟房观看，正看见新娘平水树面带笑容，频频向客人敬酒，气的银玉大叫一声，吐口鲜血，倒在地上，她的母亲急忙大声呼叫，叫醒银玉。
然后劝说道：“我的女儿美如仙女，何愁嫁人呢？日后嫁个好人家。”说完扶起银玉，银玉有气无力的说道：“我今生必报此仇。”
夜幕降临，明月慢慢升起，群星闪烁，客人们先后散去。鹏远心中苦闷，加之水果一杯杯劝鹏远喝酒，喝的大醉，客人散去。水果忙着送客人，鹏远找不到她，只好去水果家。
鹏远因醉酒，神志不清，出了项家院，向铁路线走去，只觉得头重脚轻，跌倒在铁路坡下，昏睡过去，午夜醒来，迷迷糊糊奔电井房走去。几天前的晚上，他在电井房见过崔凤荣，凤荣是李明君派来的人，她是探知鹏远藏身之地。
那么，他应该远离电井房，可是，因他喝醉了酒，把在电井房见凤荣的事忘了，酒能误事，自古有多少人被酒所误，人们把醉酒的人叫醉鬼，酒鬼，含义是：人醉酒后，神志不清，这时鬼就上身了，醉酒人所做的一切，都是鬼在指使的。
当鹏远走进电井房时，被守候在电井房的警察擒获。东城中兴派出所和教养院警察，和教养员，将鹏远押到中兴派出所。次日，警察押送鹏远回教养院，刚走出派出所，孙成跟上来。
鹏远见到他大怒，猝然冲上前，抬双手用铐子砸中孙成头部，孙成没有躲，铐子砸在头上，鲜血流出来，警察和教养员急忙抓住鹏远。
孙成说道：“张鹏远：我们斗了七年，七年来我们依然恨上加仇，这样斗下去有什么意思呢？我是曲直的姨父，我也是警察，是亲三分向，我也是人有很多过错，人非圣贤，谁能无错？知错者改，善为大焉。
他掏出手绢，擦擦脸上的血，接着说道：“维护法律，打击犯罪，保为人民，我立过战功。我也犯过错误，导致你走到今天这种地步，我心之有愧，你今天逃窜，我有推卸不掉的责任。我没有尽到警察的责任。”
他看鹏远满身泥土，肮脏的脸划过几道伤痕，不禁一阵心酸，深感内疚，潸然泪下。他用鲜血的手绢，擦干泪水说道：“鹏远：我是警察，也是你的叔父，你今天落魄逃窜，我有责任，你给我一次机会，你到监狱后，有困难给我写信，我会象父亲一样帮助你。”
他脱下大衣说道：“这件大衣送给你遮挡风寒。”鹏远站在原地犹豫，没有接大衣。他身边的警察推他，让他去接大衣，鹏远被迫接过大衣，这意味着他同意和孙成，握手言和。
孙成微笑着说道：“鹏远：感谢你相信我，我们终于化干戈为玉帛了，鹏远：不管判几年，不能逃窜，你要吸取教养逃窜判刑的教训，我等你回来。鹏远后来因杀人罪，被判刑十年。
他听信孙成的话，没有逃窜，如果他逃窜，不是枪毙就是多次加刑，也算孙成救了他。在十年铁窗生涯中，鹏远遇难，给孙成写信，他曾去监狱帮助过鹏远，这是后话。
1983年4月27日，鹏远被押回教养院，关进禁闭室，从此结束了逃亡生涯。春去秋来，时光流逝，全是最美好的时光，鹏远望着铁窗外，悲欢失望。
就在这时，他收到鹏天的来信，信中说：你还年青，不要悲欢失望，人生道路还很漫长，你要吸取教训，从新面对人生。鹏远看过信，感慨万分，思念故乡，想往美好未来，当下鹏远冲动，写下《水调歌头》：
禁闭教养院，结束苦逃窜，斜栏悲观失望，往事如梦烟，悔两番跃墙窜，碌碌无为而归，千日教养期，申书谁冲洗，雨落铁窗外，花零落，雨中泣，雾濛濛，忧思难忘，漫漫长远人生路，阳光明媚雨后，苦尽展望前程，英雄气豪放，历史写成书，留给后人读。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