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川,我听闻收购的事情好像不怎么顺利?”典雅幽静的厅堂内,兰花吐露着淡淡的芬芳,老者带着威严的神态。
“是,顾伯父,还在意向中。”江少端坐在对面,语气中肯带着尊敬。
“爸,别总是谈公司的事情。”身边的女子忍不住提醒,一双眸子亮晶晶的带着媚气瞟着江少。
“哈哈,今天叫你来,主要是说说你们俩的事。”顿了一下,看江少没有反应。
“老江不在了,这个事呢我就擅作主张,看看找个时间定下来吧?”老者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伯父,我考虑下给您答复。”江少没有抬头,不卑不亢,面无表情。
“哈哈,好,好。”顾老发出爽朗的笑声。
半个小时过后江少的身影就出现在小曼身边,她诧异的小脸挤成一团,是怎么找到她的?
不容她分说,从座位上粗暴的拉起向外走去。
“小曼!江少?”安董正喝的高兴,他一头雾水。
“放开我,我不是你的玩偶!”众目睽睽之下小曼挣扎被他拖出大门,塞进了车子里,“啪,啪。”车门上锁。
“送你回家。”冷冷的一句,车子跟飞机一样嗡鸣着冲上马路。
“我不要你送,你放我下来!!”她弄不明白为何他这么霸道!
江少此刻心情异常沉闷,父亲生前为他安排的婚约就是顾雅丽,为了家族的利益,他该怎么做?
车子里,小曼还在手蹬脚刨的折腾着,车门怎么也打不开,车窗按不下。
“你这个变态狂!”
“大色狼!”
“我回不回家和你有什么关系?”她不停的大声冲他喊叫,东拍西拍,看着镜子里的她,脸蛋气得红扑扑的,粉嫩的小嘴正在那一张一合的质问着,又可爱又可气。
“不知好歹的丫头!”他沉脸低声呵了一句,一脚刹车。
“啊,坏种,这样会死人的!”她揉着碰到座椅的头大声喊着,喊着——
就被晕呼呼的从车上拖下来,熟悉又危险的气息逼近了她,一张无以伦比的坚毅面孔贴近,深邃的眼睛闪着热切的光芒。
“听清楚了,我只说一遍!”
小曼呼吸都要停止了,脑海浮现出上次被强吻的一幕,小心脏扑通扑通不争气的要跳出来。
“唔。”她情不自禁的微张小嘴回答了声。
“离那个浑身裹着泥巴和稻草的皮蛋远点,你这样会受到伤害!”他狠狠的加重了警告的语气。
可身子底下的人安静异常,一双清澈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小巧的鼻翼因为紧张而不停的煽动着。
他身体的火焰开始游走起来,手心有了湿度,不自禁的吻上她微微张开的小嘴,冰凉的,带着一丝檀香气息,他忘情了,一切背景推远,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俩个人,深深的索要着。
小曼大脑一片迷离,粗狂的沉重的气势压住了她的感官,身体里升腾起奇异的没有过的感觉,让她又怕又欣喜。
觉察出女孩的生涩,这让他如获珍宝,惊喜闪过,一双大手温热缓慢环过她的纤腰,不堪一握。
贴近了他伟岸热烈的躯体,她的意识反而有些清醒了,挣扎着躲避开。
大口的喘息着。“你——你这个。。。。。。”
“色狼!!”停顿一下,厌恶的抹着自己的嘴唇,用力的擦着。
江少被她的习惯动作激怒了,怎么自己就是吻她一下,就好像被神马了似的!
“上车,我送你回去。”他恢复了傲慢的君王般的神态。
“哼,我凭什么要你约束?”她心里坚硬的小爪子又冒了出来,看着他的态度就火大,想起那晚老爸参加完酒会的车祸,心又凉了,恨自己刚才的软弱和无能!
“别那副样子,好像怎么着你了,再说我对你这种干瘪的身材也没兴致!”看她谨慎小心的样子,江少玩味的说完,恶意戏弄的眼神向起伏山丘的部位瞄了一眼,小曼赶紧抓着胸前的衣服,杏目含怒,一扬手划过半弧。
“啪。”的一巴掌清清脆脆,准!狠!寂静的夜空时间停顿了,江少的右脸出现浅色红印。
伴着红印,他的脸色瞬息万变,盛怒,煞气,随后在她那吃惊睁大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无奈和怜悯。
“小曼,你没事吧?”此时安董的车子飞快扬起雨雾样的尘埃,“唰”的停下,他是一路追赶。
“没事,我们走。”此刻安在她眼里就是救星,她慌忙夺路而逃。
哪怕刚出火坑,又跳进了狼窝也不在乎。
安董上前揽住她的肩膀,抬头,俊美的面庞上顽劣而冷冽气息得意的投向江少。
江少漠然的看着他们绝尘而去,尾灯的光芒刺痛了仿佛刺痛了他的心,纠缠不清,混乱如麻,不清楚小曼为何如此这般倔强对他?而他又为何如此这般?
“小曼,你真的没事么?”车内安董自己都奇怪这种严肃的话怎么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麻烦你送我回家,我累了。”车在夜色中流浪,他怎能如此对我,想到欧阳和他的暧昧缠绵,想到那个美丽端庄的名媛,她心里升起苦涩的嫉妒和怨恨。
身边有了绝色的女子,还要这般贪心,难道是男人本色?想到此处,她的脸阴晴不定。
手还在微疼,相比他的脸更痛吧?低声自语,“别想约束我!”
“呵呵,辰大小姐,我现在是受你约束好不好,你去哪里我无奈的跟哪里!”安董还以为在说他,赶紧分辨,他隐约的感到她心里孤独忧伤的情结,这让他心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所以他大声的吼:“哎,你要好好的赔偿我,自从碰到你,我车子被撞,妞都不见!”
小曼不解的抬头思路被他拉回,“车子是我撞的,但妞和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大小姐美丽的小脸总是出现在我的脑海和眼前,所以我这以后的幸福呀,全被你毁了!”倒后镜里满是委屈的可怜模样。
她冷笑着,对这种死缠烂打的家伙你还能说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