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并不是很大,干净的街道上偶尔有树叶被风轻轻的吹起,寒暮沿着街道慢慢的向里走去,他的眼睛里流露出淡淡的哀伤,不知道是因为这街道的萧索还是因为什么。
当他推开那间古城中最古老的大门时,门发出的一声吱吱声像是跨越了久远的时空,狠狠地撞击在他的心里,他的手甚至都有些发抖,房间里到底有什么,能够让他看上去如此沉重
终于他还是推开了那扇门,房间里布置的很简单,很整洁,只有一张被床帏为起来的床,一个古朴的镜子,和镜子旁边的一把小梳子,他将那把梳子拿了起来,他的动作很轻,眼里充满了柔情,一段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暮,来生娶我好不好”
“为什么事来生,今生不好吗?”
“好。。好,只是今生好短,好短。。”怀中的女子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手无力的垂了下去。一把小梳子从她的手中滑落。
“邀月,邀月,你睡着了,等你醒过来就没事了,就没事了。。”男子紧紧将他搂在怀里。
画面飞速变化着,暗室,剑池,坟。最后定格在一片战场上。
“殇帝,为了一个女人,你想和天南开战吗”
“交出南玄机,咒草”
“哈哈哈,帝殇,你以为真如你想的那样吗,既然你如此自大,今天就是殇庭覆面之日”
。
忽然画面快速的闪动了起来,那片记忆中断了,寒暮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他身上的气势在飞速的下降着,那种脑子都要爆炸的感觉又来,他不住的在地下翻滚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种感觉终于消失了。
“我这是在哪里”他迷茫的看着眼前陌生的地方,他只记得自己不是在暗夜森林中吗,怎么会来到这种地方,只是这里怎么这么熟悉,心里不断召唤自己来的不就是这个地方吗,他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转了一会,小心的将那把小梳子装进自己的口袋,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着把梳子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但他感觉和重要。
就在他准备走出房间的时候,床帏后面有一个声音传了出来,房间里还有人,他警惕的向四处看了看,慢慢的向床边靠去,可是床上除了一副卷起来的话,在没有任何东西,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女孩的声音从那副中传了出来。
“呜呜呜。。”画里有人,这怎么可能,他将画拿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耳边,令他震惊的是声音却是是从里面传出来的,他轻轻的将画打了开来。
一个绝世的容颜慢慢的从画里展现了出来,画中的女子很美,美的另人窒息,特别是她那双灵动的眼睛,和她一身柔弱的打扮形成了一种别样的反差,让人在产生怜惜感的同时又有一丝依恋。寒暮就这样看着她,他感觉他认识这个女子。
“邀月”不知不觉中他喊出了这样一个名字。
“你在叫我吗?”原本安静的画竟然开口说话了,寒暮的脸有些苍白,不知道是刚才那阵头疼引起的还是被吓的。
“你。。你会说话”寒暮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他虽然这段时间有很大的该变,但终究还是一个孩子。
“对啊,你不也会说话吗,你刚才是叫我吗?”画中的人期待的看着他,好像知道这个问题对她很重要一样。
“嗯,”寒暮看着他着急的眼神,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耶,我有名字了,我叫邀月”画中的少女感兴的喊了出来。寒暮看着她笑着的绝美容颜,心里一阵刺痛。
“喂,我叫邀月,那你叫什么名字呢,我感觉你好熟悉啊,怎么想不起来呢”少女的用手在头上抓了抓,好像在努力想着。
“我叫寒暮,寒冷的寒,暮色的暮”
“寒暮!我知道了,终于有人来了,我都快无聊死了”少女开心的笑着
“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吗”少女紧张的攥着两只手,可怜兮兮的问他,生怕他会拒绝一样。
“嗯”寒暮对他温柔的一笑。
寒暮将画拿在手里,向门口走去,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做,心中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他知道召唤自己的东西离自己不远,他必须尽快找到它,一路上邀月不断地在说着话,她不知道在这里一个人待了多久,好不容易有个说话的人,她好像要把没说的话全部补回来一样。
寒暮也耐心的听她说着,他的话本来就不多,但他今天和邀月说了很多,基本是回答她的问题,更诡异的是,好多很简单的问题,又时他两竟然都不知道,邀月就像一片白纸,而寒暮则像一个傻子。
当他们来到那片城里的废墟处的时候,寒暮停了下来,他要找的地方到了
“你是在找一个打盒子吗?”邀月忽然问他。
他不知道邀月口中的大盒子是不是他要找的东西,正当他要解释的时候,邀月忽然指着前面的一块大石头处,寒暮看着那里,心剧烈的跳动了起来,这次比以往任何时候的感觉都强烈,
他快速的像那里敢去,石头看上去很普通,但他能感觉到里面微弱的波动,他看着大石头,一时间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就是你说的大盒子吗?”
“对啊,他里面不是装着东西吗?”邀月有点迷惑的问着寒暮,不知道她心理会不会以为寒暮傻,能装东西的不就是大盒子吗。
听她这么说,寒暮到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她了,好像她说的也没有错。
“你在找打开盒子的办法吗?”
“嗯”
“那你怎么不问我呢,我知道啊”她嘟着嘴,看上去为寒暮不问他而生气了,气势寒暮心理也正在郁闷呢,难道你就不能一次把话说完呢,但这话也只能就在他心里想想,他不会怪她的。
“对不起哦,怎么打开”他像正在生气的邀月问道。
“就不告诉你”
“啊!”寒暮一听她的话,愣在那里不知道在该怎么做了,他从小到大基本没接触过女孩子,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事了。
“嘿嘿,逗你玩呢,这个盒子现在是打不开的哦,好像要等到晚上才可以”
“什么”寒暮被她的话说得差点晕倒,自己这么期待的听她说,原来就得到了这样的答案。
“你不高兴吗”
“高兴,高兴”
“那你怎么不笑”
..。
这一天寒暮就是这样不断地被邀月问着下来的,当晚上的时候,寒暮安着邀月的方法,用一块镜子境月光投影在石头上的一个小孔上,石头慢慢的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