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晓益当然知道纯粹意义上的洋管家,应该是外族人,而不应该是中土人。
但钱晓益喜欢这么称肖正邦为洋管家!
元雍世界,锡国的工商发展,一点也不比他原来所处的地球村发展慢,至少在契约上,法律法规上,没有落后!
肖正邦,这位管家,一份契约,就用了两种文字来书写,真是惊艳了钱晓益的眼界!
也就一会,肖正邦已经全部安排妥当,快步进了客厅。
钱晓益见他来了,便亲切的问道,“正邦,一切都准备好没?”
“少爷,一切都已妥当,我挑了十多个身形魁梧的工人随我们同去,余下的工人,看管那四个狗腿子,只带上高兴那个大狗!”肖正邦于是说道。
“那高兴是肯定不会配合我们的!”李山在一旁听着,就提醒道!
“这还不简单,我们只是带他去,但让他全程都不说话就行!带他去,就是有个见证,我们确实已经掌握了高家采玉场!”钱晓益轻描淡写地道。
“少爷说得对,要不是玉琪岛是独立于四国,不受管辖的区域,我们也不会这么做,可是他高兴太无法无天了,居然想到杀人放火这招!”肖正邦咬了咬牙。
“那好吧,我们也闲话少说,到时候相机行事,斗笠大叔,大舅哥,李薇,你们负责维持秩序就行,我想几十个没有元之力的工人,也不太在意采玉场换老板的,何况新老板还加薪!”钱晓益思虑很清楚。
接着肖正邦有些豪迈的说道,“那咱们这就走吧!”
斗笠大叔已经醒来,便跟这钱晓益等人出了客厅。
十多个魁梧的工人,早就举着火把在外面等着,一见钱晓益几人出门,便齐声喊道,“少爷!”
钱晓益只是微笑回应,接着也不停留,直接出了采玉场,后面的工人自然拿着火把跟上,捎带绑上了那个嘴巴被堵住的鹰钩鼻高兴。
在肖正邦的带路下,一条小火龙,在昏暗的树林里穿行,目的地只有一个,高家采玉场。
不久便到了高家采玉场。
借着火把的光芒,钱晓益注意到,高家采玉场比钱家采玉场稍大,但格局差不多,东西北三面都有建筑,其余的便是空旷的场地,零零散散堆放着一堆堆原石。
肖正邦指了指西面那个建筑群,那是几座低矮的房子,“少爷,那就是高家的工人宿舍!”
钱晓益瞧了过去,接着转身对身后十多个自家工人说道,“你们去把每个工人都叫醒,就说高家采玉场发生了大事!全部来空地集合!”
工人们一听吩咐,便纷纷行动,人手一个火把,顿时分散开来,将高家采玉场照亮不少。
接着,工人挨个敲每个宿舍的木门,一阵敲打之后,总有个工人带着一脸没睡醒的样子打开门,又打着哈欠问,“大晚上什么事吵闹啊?”
十多工人还真不啰嗦缘由,直接回道,“高家采玉场发生了大事!”
“什么大事?“那人困顿不已!
“把其他人叫醒,去空地集合就是!”举着火把,又是这样说道。
那开门的工人又一看,是陌生人,“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举火把的工人便不再解释,直接进宿舍门,依次叫醒每一个人,
“总之是好事,都去空地集合就是!”
就这样,十多个工人费好一番功夫,总算将高家所有工人聚集到了钱晓益面前。
而钱晓益,早早地站在一堆原石上面等着,因为年龄太小身高不高,所以他借着地势为自己增加气势。
高家工人有的精神烁烁,有的哈欠连连,都议论起来,
“这人不是钱家少爷吗?他怎么深夜来我们采玉场?还深夜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公布?”
“你们快看,他们后面绑着的,不正是我们场长?”
“是啊,是啊,他怎么狼狈得被绑?”
钱晓益见面前高家的工人已有不少,便问喊人的自家工人,“高家的工人,都到齐没?”
“到齐了,宿舍里已经没人了!”那工人举着火把答道。
钱晓益这才妆模作样,整理下自己的衣服,又假装“嗯嗯”了两声,接着才正式开腔,
“各位,耽误大家一点休息时间,宣布一点事情,希望大家安静下来!”
高家工人们这才稍稍安静,钱晓益在肖正邦,李山等人的簇拥下,接着说道,
“各位亲爱的工人朋友们,我是钱晓益,钱家采玉场的东家,今天深夜造访采玉场,因为本人有两个消息要宣布,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请问大家要先听哪个?”
工人状态不一,喊得喊‘好消息’,喊得喊‘坏消息’。
钱晓益只得又叫大家安静下来,工人也就安静了,钱晓益又说道,
“既然多数人要先听好消息,那我就先说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各位都会加薪,以前你们每月工钱多少?”
“一千元雍币。”
“一千二百元雍币。”
钱晓益一听,接着说道,“那好,所有一千元的,从下个月起,都是一千一百元雍币,一千二的,下个月是一千三百二十,整体都涨百分之十!”
工人齐声欢呼,但有些人质疑,“你是钱家采玉场的人,凭什么给我们涨工资?”
钱晓益便微笑着回答道,“那你们得先听那个坏消息,听完你们就知道,我钱晓益说话是算数的!”
“那好,你说坏消息,让我们听听!”工人们语调参差不齐地问道。
在钱晓益和高家工人们谈话的过程,鹰钩鼻高兴一直在一旁看着的,无奈他全身捆绑,又说不出话,身边更是两个魁梧壮汉看着,他只能“嗯嗯啊啊”叫着,但别人根本听不到,此时高兴那三角眼又急的流眼泪了!
只见钱晓益又对工人们说道,
“坏消息就是,我钱晓益已经吞并了高家采玉场,以后我就是你们的新东家,所以我说涨工资,那就涨工资!”
工人们听后,阵阵哗然。
“这怎么可能,高场长是不可能把采玉场转让给你的!”
“是啊,不可能!”
钱晓益站在石堆上,见工人议论纷纷,便掏出那份有高兴画押签字的转让合同,
“各位可以上前看看,你们高场长之前在我们采玉场放火,被我捉住,后来他就自愿将采玉场转让给我,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大家可以上前看清楚!”
果然有几个工人就向前看了看那转让合同,“果然是转让了,看来钱少爷没有说假话!”
“是真的,是真的!”
更有工人猜测道,“难怪高场长被捆着了,原来他放火不成,反而被捉!”
“他是罪有因得!”一个瘦削的工人狠狠说道,可能他受高兴压迫较深,转而又一脸笑容,向着钱晓益高呼,
“欢迎益少,接管采玉场,欢迎欢迎!”
接着一帮子工人都呼喊着,“欢迎益少。”
钱晓益看了看工人对他前呼后拥,又瞧了瞧高兴哭晕的模样,有些欣慰的笑了笑,“看来高家工人也对他这个高场长不满啊!”
转而呼声过后,钱晓益一声吩咐,
“好了,大家可以回去休息了,明天停工一天,整顿事物,处理接管的事情!”
那帮工人便四散而去,回宿舍接着睡觉,回去的路上还在议论。
“换东家就是好,高场长太刻薄了!哈哈哈。”
众人散去,钱晓益肖正邦面前,就只留下了高家采玉场的管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