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你可为奴才做主啊!那楚凉太子简直就不是人,他眼里根本就看不起西宁府,”此时,被夜墨胖揍过的宦官正满身是血的躺在担架上,痛哭的看着西宁公主,外表的凄惨简直如同一个被丈夫抛弃的弃妇。
啪——
“混账!我西宁府的人竟然也敢招惹!”西宁公主看到自己府中的宦官被欺负,气的将旁边丫鬟手中的茶杯摔碎:
“说!打你的那人是谁!”西宁公主银牙紧咬,眼睛仿佛在喷火。
“主子,那太子还说西宁府算什么东西,本太子从没听过,主子,你听,这根本就是故意找西宁府的麻烦,”宦官因被揍的嘴角发肿而咧着嘴说道,在他不断的添油加醋的描写中,他成功的变成一个手无寸铁任人肆意欺负的小宦官,而夜墨变成一个吃人肉而不吐骨头的恶魔。
“混蛋!”西宁眸中怒火在燃烧,看到自家主子这幅模样,宦官不禁为夜墨同情,臭小子,敢如此欺我,你就等死吧!
“既然你被欺负,为什么不还手,”聊聊平静下来感觉事情不太对的西宁有些怀疑的问道。
“主子,回主子,那强人会武功,奴才终生待在西宁府,怎么可能打过那强人,”在宦官嘴里,夜墨很成功的转变成了一个强盗。
“是吗?”西宁公主终于感觉不太对,眼睛审视着宦官。
“回主子,奴才不敢骗您……”由于做贼心虚的缘故,宦官马上低下头不敢与西宁公主对视。
“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被打吧……”西宁公主径直来到茶桌,慵懒的坐在木椅上问道。
“因为……因为……因为小人走在大街上,那人无缘无故便对小人痛下打手,”那宦官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来人!”西宁公主直接打断宦官的解释,向门口喊到。
“公主有何吩咐,”门口走进两个带刀侍卫,走进来恭敬道。
“将此人乱棍赶出西宁府,”西宁摆摆手道。
“主子,不要啊!奴才下次不敢了,主子饶命啊!”宦官听到西宁公主将自己打出西宁府便赶忙求饶。
“哼~真以为本公主是傻子吗,”西宁公主冷笑的看着侍卫抬出去的宦官道。
“主子,此事就结束了?”一旁的贴身丫鬟贴过来疑惑的问道。
“结束,哼……可没这么容易结束,”欺负了我西宁府就这么容易过去吗,西宁公主眼中闪过一丝冷芒。
与此同时,酒楼中——
“咳咳,公子,你这样做会把酒楼拆掉的!”小绿站在酒楼正中央看着漫天飞舞的灰尘,不断的咳嗽道。
“……”夜墨则站在一旁满是信心的看着工匠将一段段木头锯断抬出。
“过几个星期酒楼装修完,就该把福伯接过来打理,”看着空旷的酒楼,夜墨暗暗想到。
一整个下午,夜墨都待在酒楼,这毕竟搭载了整个凝香阁全部的银两,一旦失败,自己就等着喝西北风去吧。
“公子,天快黑了,皇宫快关门了,”小绿走到夜墨面前小声的提醒道。
“嗯,”夜墨再次扫视一眼后,发现没有纰漏便向酒楼外走去,反正工匠今晚住在这里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走吧,”看着在天边摇摇欲坠的残阳夜墨道。
回到凝香阁,已是夜幕完全降临。
“殿下,这是华武国太子交给您的请柬,”这时,福伯恭谨的把手中镶金的请柬双手递给夜墨。
“这是什么请柬?”夜墨打开封纸道。
“回殿下,是明天下午怡香轩诗会的请柬,”福伯道。
“明天吗?”夜墨皱皱眉,时间赶得这么紧,明天自己还要去酒楼查看装修情况。
“算了,福伯,明天你拿着这玉佩和小绿出宫到酒楼看一看,明天没人监督那些工匠我不太放心,”说着,夜墨将腰间的玉佩解下递给福伯。
他有必要去一趟诗会,即使什么都不懂,在华武国独身一人,可谓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会梗死在这宫中,因此他不得不去。
“是,殿下,”福伯接过玉佩道。